侠客之南侠

  南方静,枯叶也扫三月花,是春来秋阻,仿佛整个南边就存在于桃园月色中;南方人,一丝一缕都被虔诚勾勒,无人不晓,南边总是如此的热情洋溢。南方的土著人,都不愿意离开这样的宝地,或是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种自我安慰的表现,亦或是一种无能的展现,不再是人们愿意染指的地方,只因从此以后南方便从世上除名。

  阳光总是明媚于天下,人们总是盼望着一缕残光击破黑暗的那一瞬间,因为那样,得到欣慰或是安慰,总是令人高兴的最后底线。白夜无异,白天如火如荼地各家进行着自己的事,夜晚则是一类人溪边忆往年,一类人苦中作乐锁家闭门,只因无法接受,只因难以置信,只因世事难料,谁又能知道南方清宁,南侠竟是此等懦弱之辈,纵观天下,人们哀叹的不再是曾经的种种,而是对于今时今况的一种即将入土之人对病人的告诫——天下四分,南为独大,有侠曰乎,侠字当道,全是屁话。

  人美其名曰南侠,既是老一辈人对其的尊称,又是人们对他的成就的一种羡慕或者说是接受吧。世上不缺侠客,缺的是真侠真客,能做到这两字的人寥寥无几,要么就是天才夭折于途中,要么就是未到终,一部分从了魔,一部分弃了自己大半辈子奋斗来的一切。

  遥想那几年,真是天才辈出的年代,而这一方大陆上的四大侠客,算是底下老百姓起的一种尊称,北侠,号令万千侠客,坐镇一方,不进不退,既不掠人抢货,也不做些暗地的买卖,终是人们的守护神,终是北侠之名;西侠,这片荒凉地带,浓烟四起,有篝火的余味,售这一方残羹败土,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只知与世无争,江湖传言,是为了等一个人,一个曾几时便赋予了承诺的人;东侠,无名无份,史书记载似有此人,但又模糊不堪,不知是瞎编还是例证,只晓今日,东方昔日富饶之地,如今却成了淘金者的圣地,没人愿意收这烂摊子,久而久之,能知道大陆四分的怕也只有入土的骨骸了吧;南侠,当是真正的四侠之最,似游云仙鹤,似无拘无束,既不是守护神,也没有心事困扰,但这南侠一名那时扬名立万,如今只能是留一丝尊严是为了你南侠之名。

  时间冉去,那年光柱下的人们,那年浩荡天空的一片血肉模糊,那年的小婴终是随着岁月的勾勒,一件又一件事似乎都已经到了一种饱和态,一旦成熟了,那阴满也将四起,不知是摧毁了这世界,还是为了名号之斗,还是为了其他什么常人难以理解的。

  一处称得上是世外仙境之地,一间普通的邻家小房,房边材火和飞禽走兽,房内一白胡老人,稳做于一处放了些材火的旁边,似有茶,似有书,但这老人感兴趣的好像还是自己的姿势。房门推开又风一般速度闭上,一健壮男子走了进去,没有一点轻微能够吵醒周边枯叶的动力。

  “侠,民间又对你的污蔑多了些许。”波动很平缓,中年男子显得非常拘谨,似乎不在意所处的地方,只在意自己的姿态。

  “坐。”老者眼皮微动,一字念出,似乎又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便又受嘴,这多于的废话对他来说都是奢求。

  又缕风飘过,中年男子出了门,发丝黑终是拗不过白,每一步落脚都很精准,像刻意避开残值枯叶,又像自然行路不带有任何规律。门口扫地老者,“怎样?”,手上动作没有丝毫该变,就不知在向哪个方向说话,男子一过老者身旁,除了摇头便是叹气,走了,不再回头,不再留念。

  他心里已经拿了主意,因老者,则尊其意。从一开始,当从了这条路,心里就一直琢磨,终是南侠,到了这般地步,也有一人抗,断了脚筋,伤了手筋,留下一头秋意白发随风而逝,纵然是南侠这般登峰造极,也落得这般下场,是该叹后生可畏,还是说南侠毕竟不是神。

  盘坐老者,睁开了双眼,显得教之前中年男子入门那刻露眼更尖刻了般,好像是有了已经笃定的决定一样,充满自信,益气杨发,“本是侠客,终是成了这般牲畜命。”说罢,人猛的一窜便破门消失了,也不知这脚筋具断之人能够干嘛。门口扫地老者见势,便关了大门,也像之前中年男子离开的风向不紧不慢的离去。

  小婴已经长大,他是人是兽已不重要,他是一侠以命作抵的结果,他也是一侠情愿断自双筋也要一保的存在,他也是仅存的希望。然而对于希望而言,失望的是百姓所饭后闲谈的资本,但却是整个世界崩溃的芥蒂。

  他是来毁灭世界,还是来拯救的。

  他是侠客,我就能教他必胜所学,可若他是那般命,我又该怎样领他入正途。

  苍天啊,侠本是客,客本是侠,为何侠客之名却是这般难啊,我南侠,也不敢擅自妄断。

 

  天下无侠,尊己尊众,侠本魔途,留之何用,一并了除。

  本是侠客,为何却是被戏弄的小丑一样,命都不能自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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