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马佐夫兄弟》句摘

“无论我走到哪里,我总觉得自己比谁都卑贱,大家也都把我当做小丑——那好吧,让我真的扮演一下小丑的角色,因为你们人人都比我更愚蠢,更卑鄙。”他要为自己的丑恶行径向大家报复。

人们问他:“您为什么这样恨这个人?”当时他用厚颜无耻的小丑腔调信口回答说:“我恨他的原因是:他确实没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可我却做了一件非常对不起他的事,刚做完我就立即为此而恨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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