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科塔·范宁和艾丽·范宁姐妹俩是不少人心中的白月光,个性灵动又演技十足。
虽然她们早在1999年,《我是山姆》电影中,就饰演过同一个人的不同年龄段。但是两个人从未在银幕前一起飙戏。
“多年来我们在寻找着合作的电影,然后这颗宝石出现了。”范宁姐妹发表声明。
姐妹俩将首次合作,在梅拉尼·罗兰执导的新片《夜莺》中饰演一对姐妹。
该片改编的小说也特别厉害,长达52周,霸占《纽约时报》畅销榜,全球销量超500万册,热销50国,共140个版本,引起万千读者的阅读狂潮。
这本书到底有什么魔力呢?是什么让同是畅销书作家伊莎贝尔·阿连德直言:“这是一部趋于完美的作品。”
让我们一起来看一看。
01.人物性格鲜明突出
从封面也可以看出,这部小说讲的是两个女人的故事。黑头发的是姐姐,低调柔顺,红头发的是妹妹,张扬勇敢。
二战期间的法国,男人在战场上被俘虏,女人在家里受辱。纳粹到处搜刮民膏,仅仅分给女人孩子少得可怜的口粮。
在这种情况下,不同的性格让她们做出了大相径庭的选择。
姐姐委曲留守,以求护得唯一的女儿周全;妹妹愤而出走,为抵抗德国帮助友盟,发一分光,尽一分力。
留守的人,像待宰的羔羊,在德国霍霍屠刀下瑟瑟发抖;反抗的人,像懵懂的野兔,在陷阱与背叛中穿梭挣扎。
人性是复杂的,有时候,每一个人又会做出和自己性格截然相反的选择。
姐姐是懦弱暗淡的平民。她却能在朋友遇难时哆嗦着推上手推车一起逃跑,在妹妹处境危险时举起铁锨狠狠砸向敌人,在犹太儿童惨遭迫害时,为他们小心周全地编造新身份。
妹妹是勇敢无畏的英雄。她也有屡屡因渴望靠近爸爸和姐姐而不得不做出的妥协,不愿让爱人去危险之地战斗的私心,和想依偎在爱人怀中再也不离开的儿女情长。
明明南辕北辙的选择,最后却殊途同归,让故事张力十足,格外好看。
妹妹的经历是高昂的,尖锐的,急速刺激的主调,姐姐的遭遇是低沉的,厚重的,缓慢忧伤的伴奏。
两姐妹的旋律交织在一起,如此不同,却异常和谐,共同谱写了这一曲战争进行曲,动人心弦。
02.立意新奇,回味隽久
《夜莺》是一本讲述二战的书。不同于大多数同主题的小说,作者克莉丝汀·汉娜将故事的焦点,牢牢锁定在非战区的女性遭遇上。
它提醒读者们,战争时期,除了上阵厮杀的男人们,还有一群人存在。
暗夜中,雄性夜莺放声歌唱,雌性夜莺寂静飞行。
战争中,男人讲述事迹,女人继续过日子。
人们甚至不知道有人带领飞行员攀越山脉逃脱,有女人因为抗争被纳粹囚禁。
战争结束时,没有人获得勋章,也没有人被记录到历史教科书中。
这些女人只是做了必须做的事,收拾残局,重新来过。
她们让孩子们活在一个自由自在,可以当家做主的世界里;她们让一个又一个破碎的家庭重新团聚;她们也让自己,忘掉痛苦和绝望,重头开始。
作者克莉丝汀·汉娜,是个讲故事大师。《夜莺》全篇,没有一个字描述战场激烈斗争,却又处处都在描述战争的毁灭性影响。
男人无法再做回好丈夫,好爸爸;女人,只能在彷徨和逃避中,仓皇度日。老人,仍要挣扎谋生,不能享受天伦之乐。小孩,没有童年,要被迫遭受一次又一次突发其来的生离死别。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薇安只能起大早排长队领配给,用贫瘠匮乏的食物来尽力填报孩子的肚子,用家里仅有的布料来取暖,种一些好生长的农作物来补充营养。
难得有情人,千里共婵娟。陷入爱河,和爱人心心相印携手共进,从事同一事业。这本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在伊莎贝尔和贾约旦看来,确实世界上最遗憾的事。
薇安和伊莎贝尔的遭遇无声的控诉着战争,也闪现这人性的智慧和希望。
战争让劳燕分飞,让连理分枝,让钗分带断。爱让人永不分离。
爱持久不衰。我们迄今犹存。
03.内容丰富,文笔优美
食不饱腹,薇安仍然能想办法做出美食,哄女儿苏菲吃下。一锅包心菜汤,在汤里加了很多煮的跟面条一样软趴趴的胡萝卜。
衣不附体,伊莎贝儿仍然会计划好碰头的衣着。土褐色的洋装,黑色的贝雷帽、白手套、她最后一双露出脚后跟的黑色粗跟凉鞋。可惜她没有丝袜。
《夜莺》是一本二战时期法国女人的生活实录。从美食到衣饰,从教书工作到庭院劳务,洋洋洒洒,事无巨细。
即使是在八十年后的今天,即使是在和法国相距万里的中国,即使是在和平年代长大的我们,读起来一点都不费劲,有很强的代入感。不会因为不熟悉而频频跳戏。
最新版本的译者是施清真,他专职翻译多年。他用中文将《夜莺》的浪漫表现的原汁原味,淋漓尽致。
但这些都已成过去。今天风和日丽,她并不想耽溺于往事。
她好想把此刻的安全感装入瓶中,日后当她的心因孤寂恐惧而干涸时,就能酌饮一口。
时间是人们再也负担不起的奢侈品。明日有如黑暗中的吻,缥缈,稍纵即逝。
有中文的简洁,又不失法国的神秘,让《夜莺》这部小说,锦上添花。
人物性格鲜明突出,故事立意新奇,内容丰富,语言优美,这也许就是《夜莺》一出版即等上《纽约时报》畅销书榜首,并吸引住范宁姐妹的魅力。
这本书,是一本温柔又坚强的小说,让人生出无限的勇气,值得一读,也值得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