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读《基因传》时,我在想什么(8)?

《基因传》---读书笔记 9

这个类型的书籍整理笔记有点像上课。


  “纯粹的科学并不在意发现导致的结果……其信徒只对探索真理感兴趣。”------艾伦·沃特曼

随着阅读的深入,书中内容也在叙述故事情节的场景中穿插了很多生物技术原理和应用(当然作者也是这个领域的学者,所以写起来得心应手,读起来也有趣一些,大学教材里如果加入这么多历史性的内容,可能会更容易让学生理解吧),比如内切酶和连接酶的发现和使用,桑格测序法的发展过程。

在发现了基因可以在细胞间传递和重组后,生物学家们算是开了脑洞,应用各种基因编辑工具(暂且叫编辑工具,因为当时的基因技术水平还没达到可以随意处理染色体上任意基因,好吧,当今的技术也在争议中摸索进行)来处理微生物等含有简单基因组的生物。

在对病毒的研究中,桑格利用经过化学改造过的碱基(A.G.C.T)来干扰DNA序列的复制,在减缓速度的复制过程中将各个被添加的碱基顺序予以确认,从而得到了原始核算序列的构成,这项成果当时发表在《自然》杂志中。

而对于动物蛋白质,则不是被连续的DNA序列编码,存在着分割开的部分(内含子),其在转录过程中会被剪切掉,只剩下可以转成有功能的蛋白质的部分(外显子)。因此,对于不同类型的生物,在研究的方法上出现了本质的区别。

随着对生物体基因“改造”研究的深入,另一个问题接踵而来,那就是生物安全问题。如果生物学家可以把不同的目的基因通过剪切和连接的方法整合到微生物的基因组中,那么这个新的病毒(或者细菌)可能会带来我们未知的风险:如果这个细菌或者病毒逃逸或者感染了操作的科学家,我们有多大把握将其治愈或者控制疫情?

在阿西洛马会议中(该会议也是科学史上的重要转折点)通过的《生物学研究中的生物危害》,也将人们的视线转移到对基因克隆技术(制作细菌/病毒杂合体等)的担忧上。二战中德国利用偏激的优生学生物学概念残害了太多无辜的生命,这些血淋淋的例子就发生在几十年前。大家不敢把基因这个人类最后的潘多拉魔盒打开,或者说不敢贸然打开(当今这个技术已经很成熟,也有了相应防护级别的实验室)。

以当时的生物技术水平,大家提出了控制风险的办法,即研发携带缺陷基因的生物体或载体,从而将风险控制在实验室阶段,并对实验室实行等级区分,这一想法已经实现并延续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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