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大鸟和小鸟
可是在逸轩的记忆里,有一件事情隐隐约约的有些印象,却又好像只是梦。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逸轩和小伙伴们又和往常一样在水文站后面的的小山坡上玩。这片山坡处在水文站和大山之间,相对比较开阔,往外通向水文站,再往里通向两山之间的一个峡谷,不太远的峡谷空地都已被勤劳的农民开垦成了农田。
因为这个小山坡离村子和水文站都不太远,而且坡地挨着山的那边都是农田,偶尔也有村民经过,相对比较安全,所以逸轩和他的小伙伴虫虫、木瓜、宾宾等被允许可以在这片山坡上玩。
坡地就是逸轩和小伙伴们的整个世界,他们又是追逐又是打闹了,还有各种自创的游戏。。。玩着玩着逸轩都累了,逸轩就像往常那样躺在一块比较平整的草地上休息。
可是不知怎么着的,逸轩就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逸轩在迷迷糊糊中,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了,他费力的睁开眼睛,看到峡谷方向的天空上飞来了一个奇怪的东西,转眼间就越飞越近,越飞越低了。就在那东西就要一飞而过的时候,好像突然发现了地面的逸轩,突然在逸轩头顶的天空听停了下来。
幼不更事的逸轩,在性格上多少遗传了他外公的胆大,3岁左右的他完全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外公家绰号为大黄的大黄狗从小就是他的坐骑,每次都骑在大黄身上一溜烟的消失,大黄不听话的时候,他就踢过去,可怜那只好脾气的大黄现在一见逸轩都赶紧躲开。
那个奇怪的东西,在逸轩头顶停了一会,居然在逸轩距离几十米远的地方落了了下来。这时逸轩睡意全无,在这之前逸轩在天上看到过的唯一可以飞的东西就是鸟,这次来一个这么大的“鸟”,逸轩立即被吸引了。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超那只大鸟走了过去。这时,从那只大鸟的肚子里出来了两个“小鸟” 朝他飞过来,逸轩嘴里含糊的叫着“鸟、鸟。。。”
那两个小鸟飞到逸轩附近的时候,逸轩忽然觉得身体一紧,动不了了,这时那两只小鸟伸出鸟嘴,鸟嘴里发出了一道柔和的光芒,开始从头到脚照射逸轩,逸轩被照的暖烘烘的,还想伸手去够鸟嘴,却是双脚和双手都动不了了。
过了一小会,那两只小鸟开始绕着逸轩转圈,一边转圈一边发出奇特的声音。转了几圈后,一只小鸟的鸟嘴伸过来,像一个管子一样,直接伸到了逸轩的嘴巴里,逸轩还没反应过来,那个管子已经伸到了他的嘴里。
逸轩就感觉到管子里好像涌出了甜味的液体,他想也没想就直接吞下去了,不过令逸轩觉得扫兴的是,还没喝几口那液体就没了,管子也抽走了。“喝的一点也不过瘾”再多少年后,逸轩说起这事的时候,这么说道。
就在逸轩还在回味刚才的美味时,突然之间感觉到又开始犯困,眼睛开始睁不开了,在完全失去意识之前,他觉得头上突然痛了一下,有点像马蜂蛰的,但没有蛰的那么痛,而且很短暂疼痛就过去了,再之后逸轩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逸轩忽然闻到一阵肉香,突然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外公、外婆、小姨”都围着自己,小姨一看到逸轩醒了,哈哈大笑起来。
“我就说吧,这个小吃货肯定是睡着了,一闻到好吃的肯定醒” 小姨得意的叫着,外公外婆看到逸轩醒过来,脸上的紧张神情马上换成了笑容,逸轩可不管那么多,嘴里叫道“”我要,吃,吃肉肉“,外婆忙把逸轩从床上抱到地下,说快去洗手,吃晚饭。。。
有了肉肉吃,逸轩早把大鸟和自己怎么回家的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等第二天,逸轩想起来的时候,和小姨说”我,我昨天看到了大鸟还有小鸟,小鸟还给我喂吃的。。。“小姨还以为逸轩说梦话呢,没好气的说:”你昨天倒是在山坡上睡的香,害得我们大家都去找你,我们走了多少冤枉路你知道不知道。。。。”
“还有最可气的是,你怎么叫都叫不醒,害的我一路把你背回来。。。。你还给我说大鸟小鸟。。。罚你一周不许去山坡玩。。。”“不要嘛,小姨,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小姨,是轩轩最好的小姨,最疼轩轩了。。。”逸轩一看小姨骂自己了,赶紧开始撒娇。小姨苦笑不得,只好说“好好,让你去山坡玩,不过不能睡觉了,下午吃饭前必须回来”。。。。。
后来逸轩再到山坡上玩的时候,试图寻找大鸟和小鸟留下的痕迹,却什么也没发现,甚至为了遇上,逸轩故意在山坡上睡觉,都没有再遇到过那天遇到的大鸟和小鸟。
多少年后,和其他幼年的记忆一样,大鸟小鸟的记忆也变得亦真亦假,亦实亦幻,支离破碎。后来随着年龄的增加,逸轩开始见到各种飞行器,但没有一种像大鸟和小鸟的样子。对于这一点,连逸轩也觉得当年的遭遇可能是自己的梦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