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风声》:直面困境的坚韧和智慧

2009年,《风声》同名电影,由高群书、陈国富联合执导,周迅、李冰冰、张涵予、黄晓明主演,在中国内地上映后反响明显,获得各项大奖提名。

2020年,《风声》由上海文艺出版社进行了再版,细品《风声》中的坚韧和大智慧。

小说《风声》是作家麦家的代表作,他从“东风”、“西风”、“静风”三个部分,分别从共产党、国民党和作者本人抽丝剥茧后的思考等三个视角,来探索故事的真实性。

故事的主要内容是共产党情报员“老鬼”在被重重监视之下,将“风声”传递给自己人,最后“老鬼”出色了完成了任务,却也牺牲在那场任务中,但换来的是这场无声战争的胜利。

在看“东风”时,感觉就像在看推理小说,不断陷入谁是“老鬼”思考中,同时也在猜测到底是谁这么厉害,在绝密的监视和重压之下,将“风声”走漏出去?

然而看“西风”时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剥茧抽丝的过程,一步一步为读者揭露谜底,然而有了“东风”的先入为主,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样,变得有些模糊了。

故事发生在1941年春夏之交的日伪时期,此时的中国,政治格局十分复杂,东北有伪满洲国,东南有汪精卫的南京政府;西南是以蒋介石为代表的重庆国民党政府,西北是以毛泽东为代表的延安共产党政府。

复杂的政治势力使巨大的中国变得混乱不堪、民不聊生,老鬼在这样的乱世中,一身正气,坚持为自己的革命情怀而奋斗。

代号“老鬼”是共产党的地下工作者,在南京政府里孤立无援,在没有同伴的情况下,凭着强烈的信念,扛住了各种审讯的重压,承担职责,甚至不惜牺牲,通过画遗作的形式惊醒自己的同志,避免组织的暴露。

这场心理战,“老鬼”无疑是赢家,她在不知情的前提下,不露声色地把吴部长牵涉了进来,无形中增加了可疑人员数量,不但降低了自己身份被暴露的风险,还可以借敌人的刀帮自己铲除坏人,可谓深谋远虑,有勇有谋,同时也是强大的信念感让她支撑她到最后。

在“东风”里,我们知道是顾晓梦帮了她,可在“西风”顾晓梦本人的叙述里,她是富家子弟,明面上投诚汪精卫政权,实际却是戴笠军统的特务、相对受肥源的信任,在半威逼利诱、半同情的复杂情感之下,最终帮助了“老鬼”李宁玉把情报传递出去。

同一历史事件,不同立场的两个不同人,给了我们不同的答案——这无疑让事情的真相,披上一层迷雾。

故事性与历史性两相冲突,同一个故事的不同版本呈现,引导读者不断想要揭开谜底,然而真相始终笼罩着一层薄雾,惊心动魄又让人意味未尽。

因此,在“静风”里,麦家从一个局外人的角度,虽没有给出明确的指示性结论,但却给读者留下了无限的思考,关于人性、关于立场、关于大时代背景下个人的不得已与拼命坚守。

很多时候,我们总是会看到事情一面最多两面性,这个社会不是黑就是白,但是人并不是单以善恶论处的。在事情发生后,请试着用局外人的身份理智分析和看待,带有个人色彩始终是难以对事件对出评价。

麦家留给我们更多的思考是,很多时候我们看到的事件,不是非黑即白;人性也并非可以简单以善恶论处。学着用局外人的思维看待事情,可能会更理性。

老鬼在不知情的前提下,不露声色地把吴部长牵涉了进来,无形中增加了可疑人员数量,不但降低了自己身份被暴露的风险,还可以借敌人的刀帮自己铲除坏人,可谓深谋远虑,有勇有谋。

看完《风声》,只感觉获得直面困境的坚韧和智慧!就像封面那句话一样:“经历过大孤独、大绝望的人,会懂得《风声》给你的大坚韧和大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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