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七杂八(10)

1

过马路,左看一下,没车,走到中间,右看一下,哎嘛,有车辆在等我,赶紧跑过,能跑多快跑多快,不管形象如何,也不管跑姿多丑。这就是我。

2

去治牙,护士把我带进一诊室,医生是位小伙,我很不情愿让他治,却又不好意思直接说,怯怯地问,“不是黄主任给治吗?”尽管小伙无所谓,让我去找黄主任,我却觉得对不住他。

3

每次早退,女孩都会主动为我做点后续工作,这让我很感动,也很不好意思。她的工作我能帮则帮那是肯定,另外,我越来越不好意思早退了。

4

仁爱门诊经过两年来的苦苦挣扎,终于撑不下去了,牌匾揭下了,人去楼空了,门诊黄了。

它在2010年5月我妈还在时开办的,开始时生意还行,有大客车小客车到各地免费拉人来检查,检查出病来的,拿药的拿药,治病的治病,也红火了一阵子。

后来,渐渐“门前冷落鞍马稀”。再后来,根本不见有人去看病,这种状况持续能有两年之久。前几天我突然发现大门上的霓虹字不见了,牌匾也揭下来了,一想,这不十年了?可能是租赁到期了。

再看看它旁边那个卖酒的店铺也贴上纸条,“此房出租”,都不景气了。唉,生意难做呀。

生意难做

5

我有一项工作是给新人发物品。一般给谁谁都乐,没有不要的,倒是有人还想多要一份呢,十几年里皆如此。

不知是疫情影响,还是别的原因,春节过后发物品,有很多人都不愿意要,尽管他们没直接对我说,却是看到有不少人把物品留下没拿走。

不要就不要,没什么,那都是个人自由,谁都干涉不了。可是,有个女孩不要,却是气哼哼地给我脸色看,像躲病毒般摇头挥手,“不要不要不要。”一脸讨厌的表情,叫我不舒服。

不要就不要呗,值得那样子对我?

换个角度想,或许她不是针对我;或许她有什么不开心事装心里;或是她就那性格,无意所为。

为什么我会如此理解她呢?是因为我也亲身经历过一件事。

四月份我就听姐说,现在有好多药品,从五月份开始宣布降价。姐说,有糖尿病、风湿病、高血压病等等。我关心的是降压药,婆婆吃的络活喜在不在降价范围之内呢?

五一后的一天,我特意去正大药房看看。一进门,药师热情问我,想买什么药?我所答非所问,单刀直入,“络活喜多钱一盒?”药师答,“24元一盒。”

我在心里嘀咕,这也没降价呀!药师也不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微笑着问,“要不?”

我硬邦邦地来一句,“不要。”一甩头,扭身就走。

走出正大药房我才觉出刚才自己的那种表现很不好,我的那个样子是否会让药师不舒服?我真的不是针对她。

6

嘴唇起燎泡,一小片。

开始是疼,像针扎,木胀胀,叫我不好受。去药房花两元钱买管红霉素软膏,对着患处涂抹上,也没有啥反应。

​晚上,疼不疼?不知道。难受不难受?也是梦里头。睡着了,就跟死去一般,没有啥感觉。

天一亮,​我醒来,燎泡死而复活又来膈应我,疼痛、肿胀、像小虫子在里面蠕动痒痒的,赶紧用康复新液清理一下患处,再上点药膏,我愤愤地想,杀死你这些细菌虫。

一天,两天过去,杀菌灭虫的“任务”完成了,嘴唇生出一朵花,我这才感到,不是所有的花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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