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乌鲁木齐!

喜欢乌鲁木齐,那是我成长的城市,乌鲁木齐是许多北方城市的缩影。乌鲁木齐很小,地形也不好,几乎是仿着兰州顺水而居的方式搭建的,我在河滩头,你在河滩尾。城市的形状几乎像是一根拉断的面片。

多年前深秋的一个晚上,几个朋友披寒来到黄河路五一电影院门前的一个瓜棚里,先是赌谁挑的西瓜最甜,后是在临走时被他人丢的瓜皮滑倒后的嬉戏,又分手道别在街角的羊杂汤的摊前。

这情感,这笑声,这味道,这日拱一卒的心态,自己是牛又不停的对着别人弹琴的得意,到了悬崖因为没有马的满足…

那晚,在花掉了我们所有口袋里的钱之后,依然决然了金钱是万恶之源的痛定。

愚公为什么要移山,为什么不搬家呢,怪不得叫愚公移山。

现在才知道,有阅读障碍的人比不识字的人多。

因为崇拜阿凡提,就开始了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连先知都解释不了的争论。

有文化真可怕。

有志者事竟成,如果鸡蛋发誓撞碎石头的话。

鸡蛋肯定会成为坏蛋。

老婆和妈妈同时掉进水里先救谁的问题。这个问题困扰了几代人。

这种问题的创造者,后来我们称之为杠精。



这些话题是唤起那时回忆的引子,是启蒙认知时的缩影。

那个年代,没有国足带给我们的困扰,只有集全国男女老幼热爱的女排带给大家的爱国情怀,尽管半数以上的人不懂阵型只看比分,至少,有了一个灵魂安放地。不是噪动,不是躯动,而是心动。

手提砖块录音机里,口齿不伶俐的香港女歌手奚秀兰演唱的、阿里山的姑娘没乳水的歌,震惊到我。

那晚,我失眠了,阿里山的姑娘好可怜…

后来看到了歌词,才知道被音乐玩了。

春梦、失眠,总是交织在一起,没有像现在这样,总是在马不停蹄的相遇,又总是在电闪雷鸣中失去。

从年少时的期待天明到此时此刻的不想面对醒来后的明天,

那时候,每个少年的口无遮拦,建立起来的共鸣关系,才成就了谁奈我何的壮志。

现如今,总有一些不能说的话要藏住在心里,因为说出去了话就死了,只有悄悄的留在心里让它默默发芽,最终形成了仇恨。反而我们被人夸为成熟。这都是一直想要努力成为一个被理解的人而被误解。其实人类继续进化的前提就是误解。同样重要的是,要继续在对理解的渴望中活下去。

这种错误,表达着一堆没人需要的真诚的想法,

总之,这是我遇到的,唯一不闪腰也不闪舌头的年代。

如今再遇旧时的玩伴时,己经不再是原先想象的那群人。相信大家都是这样的想法。

今天所写的文述,只是表达了找不回年幼时的无知,更是让你浅浅浏览过后,也一定会成为你自己很多年之后的深深怀念……

掀翻这少年梦的,正是我称之为百转千寻的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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