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冬的想法源于我认为他是另一个自己,虽然我们有太多表面的不同以至于没人会认为我们相像。但从最初的接触,我自己心里就知道,那是另一个我。
冬所体现的诸如懦弱,妄语,阿Q精神,退缩,不靠谱等种种特性,以及他排解不快的方式,回应轻视的做法,都被我深深理解并且憎恨。因为,那就是我对自己的不满之处。
我们之间有一次严肃的谈话,也许有什么东西也是他希望表达的,只是他意识不到有一种长期积累而成的恐惧在阻止他敞开内心,我们以谈话开始,并将以谈话贯穿直至最终的结束。他屡次随着激昂的表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在那一刻,我觉得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他剥离于这个现实世界之外,那种力量的来源,是一种不甘与苦闷,他不属于周边的这个世界,而是沉浸在自己的王国,那是他的舞台,能无所顾忌的发表演说,只是没有任何人在乎。这是一种很熟悉的自卑感和被迫弃的假象,悲观者历来如此,是的,我了解。这也是冬富于戏剧性的原因之一。
我强烈的觉得,在这个自我找寻的过程,拍照已经退居其次,重要的是,能否敞开自己的心扉,走进另外一个人的世界,那人也是我。
如果你有故事,我愿意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