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后发现高分低能是个糊弄学渣的谎言。学习好的一般啥都能干好,除非她/他不想干。
隔几年就会重新看《色|戒》,体会人性与情感的张力,清洗主流声音在生活里留下的渍痕。一个棋子,由性生爱,找到了做人的感觉,背叛家国大义死而不悔,“她最后对他的感情强烈到是什么感情都不相干了,只是有感情。他们是原始的猎人与猎物的关系,虎与伥的关系,最终极的占有。” 果真是不悲天悯人也无慈悲同情的张爱玲
每一句话都有后果,每一次沉默也是如此。
——萨特
近之不恭,远之则恶
你无法说服一个不同频的人。
不要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解释、辩论、争执、甚至是攻击、谩骂上。
想点有用的。专注于你的内心,做你想做的事,远离总是让你不舒服的人,主动结交“就像理想中的自己”的人。
朋友在美国生娃带娃,遵循了分床分房理论,新生宝宝就单独在隔壁房间睡小床,需要喂或哭闹的时候大人才过去。之前在This is us里看到也是这样,无论big three小时候还是Kevin的双胞胎Kate的小Jack,都是打小就单独睡一个房间。朋友说这样妈妈能睡好,“妈妈休息好了宝宝才能照顾得好”。可是我在想,半夜凌晨睡梦正酣的时候,那边哭叫起来,还得连滚带爬山长水远地奔过去,好不容易哄好了累成狗爬上床,可能又炸了…… 不是更打扰睡眠吗……
对任何事的热爱,都不能超过“爱自己”。也就是说,无论沉迷任何事情或人,都不能妨碍你吃饭、睡觉、微笑,这是基础。
一个人创业能否成功,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是否能行胜于言;很多人创业失败是错误定位老板的角色,认为老板的任务就是管人管钱,以及搞关系搞项目,以为做业务是轻而易举的事,实际上这是不务正业,老板最应该做的是聚焦业务、不做或少做与业务无关的事,老板必须是实战派,要让自己下沉到一线市场去。
张文宏:每一个演出停止以后,后面都有一个家庭,每一部电影停掉以后,都是一个艺术家的艺术人生被打折。一个电影演员、一个芭蕾舞演员、一个歌剧演员最绚烂的青春也就十年,停工一年就意味着10%的艺术人生打了折扣。
你害怕老板,是怕失去工作。你害怕客户,是怕失去项目。我们怕一个人,其实怕的是失去这个人带来的某些价值。当你意识到一个人不怕你,那就说明你对他来说没有价值,失去也毫不可惜。
说到电车,唯一的有优势的地方,就是用车成本低,充电便宜吧?
但你们有没有想过,现在的油价里可是含税和养路费之类的,而目前充电是不需要交这个钱的。
如果10年后,电车成了大趋势,油车进了垃圾堆,那这些税费由谁来出?是不是还是得让电车车主出这个钱呢?
到时候你开着驾驶体验不如油车的电动玩具,如果家里没有固定车位的话,还得到处找地方充电,排队等半天,充电时大眼瞪小眼的瞅着,一边蹲着抽烟,一边让蚊子咬一身包,出趟远门,还得提前在手机里查哪里有充电桩,排队需要多久,好不容易插上了,发现桩是坏的。
重点是发现电费也涨价了,跟加油差不多贵了。没办法,油车不出这个钱了,那就得电车出这个钱了。
最后只能安慰自己,可以在电车里唱卡拉OK,出去露营还能当成大号充电宝,想到这里,嘴上又露出了笑容。
生活嘛,总得给自己找点乐,你说是不是?
二十亿人有二十亿个声音,更有二十亿个思想,每个人都那么热烈地追求着生活,自以为是世间独一无二的存在,而其实没有一个人是独一无二的。人们会淹没在不得要领之中。
——《赎罪》伊恩·麦克尤恩
不知道你们会不会也这样 我时常会把聊天记录给截屏下来 大概我潜意识里也知道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有的话这辈子或许只能听一次 把你的承诺和温柔截下来 放进我的口袋 不是准备来日拿出来质问 而是有时有意无意翻到 发现我们之前起码有一秒钟的时间 还是交换过真心
“从不怀疑真心,但真心瞬息万变。”
“慕洋”不可耻,现在看,只是一种短视。
我经历过慕洋最严重的岁月,差不多是上世纪八十年代。那会儿我们国家穷啊,刚改革开放不久,春风终于吹到了我们这种小城市。日本洋专家来了,裤兜里装了一堆一次性打火机,就是现在小卖部里随处可见的一块钱一个的那种塑料的,高兴了就送人一个,结果身后跟了一群好几十个工人点头哈腰讨好人家,接过一个打火机欢天喜地,工友间炫耀好多日子。德国洋工人来了,在开发区的工厂里烧电焊,工装裤胸前有个大口袋,里面装着易拉罐饮料,干活儿间歇,坐在设备上,打开一罐喝起来,旁边给他配备的专职女翻译戴个眼镜,骄傲地说,这叫可口可乐。周围的人那羡慕的眼光啊,我后来在印度电影《贫民窟里的百万富翁》里见过。工厂里有个工友姓张,他弟弟去日本出劳务,被日本一个小吃店的丑到令人发指的日本女孩子看中了,直接就倒插入门再也不回来了,他哥哥穿着弟弟寄回来的裤子,在车间里走来走去舍不得换工作服,指着勒出那道深深的腚沟子,说这裤子能穿一辈子也不破。日本人摸透了中国人喜欢什么,进口的设备缝隙里,作为缓冲减震,填满了各种各样的旧衣服,这些衣服被捡出来,洗一洗、熨一熨,青年男女穿在身上,洋气得不行了,这个说我穿的是松下电器的,那个说我这是三菱株式会社的,其实就是工作服。岂止小城市,北京第一家肯德基开业,还有在里面举行婚礼的呢。可笑吗?现在看很可笑,太可笑,简直要笑掉大牙,恨不得啐这些没有脊梁骨的奴才满脸幽门螺旋杆菌。可是放到当时,一点儿也不可笑,那就是人人仰视的好生活。
没吃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苦日子里心怀向往,也是一种正常情感。远的不说,姜文主演的电视剧《北京人在纽约》,主人公放弃国内知名乐团的大提琴手位置,领着老婆千难万难飘洋过海,一头扎进人家地下室里,见了冰箱都惊呼。里面王姬演的那个角色,开个普通餐馆,还没有现在我们的社区餐厅大,镜头前都牛成啥样了?伊丽莎白泰勒出境,也就如此吧。这是什么?优越感呀!不管你外国人怎么看我,同胞看我眼珠子往外冒血就行了。那样年代,那个状态,按照经济发展常规速度来看,持续三十年一直到这会儿不奇怪吧?你敢说你现在不慕洋?
那个时代的作品,慕洋是常态。知识分子都不用看书,只看人家欧美什么样子,跟自己国家一对照,横挑鼻子竖挑眼就行了。作家更不用说了,看看那些小作文,什么纽约下大雪了,学校里不停课,为的是让穷人的孩子到学校里吃一顿免费的午饭,问为什么富人的孩子也要去,说施舍要保护受施者的尊严。当然,还有全中国遍布各个曾经作为租界城市的下水道油布包的传说。搁你在当时,你不信?
我也羡慕过曾经流行的欧美神话。但我不为自己当过慕洋犬感到后悔和可耻,我只为我的祖国终于穿过黑暗、度过劫难、一路向前、走进了美好生活欣喜
侥幸、满怀感激。
你知道吗,应该在什么地方意识到自己渺小?那应该是在神和智慧、美和自然的面前,而不是在人们面前。在人们之中你应该意识到自己的尊严。
——《契诃夫书信集》契诃夫
日本导演是枝裕和说:这世界上需要有一些没有意义的事物存在。要是每件事都有意义的话,人会窒息的。
唯有先知、艺术家和圣者,能够向公众表露他们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