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园

总是无法忘怀

我的记忆中没有山水的家乡,也同时记不准几道有名的小吃,或许记忆可以用碎片一词形容,才更为恰当。

六、七岁的年纪里,我最喜欢做的是与玩伴在田地中奔跑,脚中伴着黄土,手里攥着麦粒。那时记忆中无法忘怀的,是父亲在我生日的夜晚用火柴点燃整个只有麦秆的田野,夜幕里熊熊烈火燃烧着,父亲牵着我的手,我牵着父亲的手……

十二岁的年纪里,我最喜欢做的是与家属院的伙伴比赛四驱车,将崭新的车里加上电量充足的电池,一个“开始!”。那天,车如一道闪电,在半个钟头的找寻后才在一处墙角找到,那时车轮仍在飞速的打转着……

十七岁的年纪时,我坐在绿皮车的靠窗位置,我竭尽全力的试图找些家乡的特点……无果……车窗开始闪出画面,黄土、简易的木屋、奔跑在田野中的孩子……

十九、二十、二十一,三个年龄段的我分别描述过家乡,但很失败,因我的描述永远不会出现风景,不会有代表性的事物,曾戏称是“夹生人”时间长了,忘记了,但此次明白了,我的乡情是一块块碎片拼接出的念想,总是无法忘怀。

记忆中的景象变了

父亲老了,黝黑的面容下花白的头发更白了,陪父亲走在曾经奔跑过的田地时,麦穗没有了、瓜果不种了,父亲轻轻的叹息后蹲在一米宽的坑前点起烟“这是盗洞,夜晚趁人不注意时偷偷挖的,咋这块地已经卖给公家了,以后没法给你点麦秆了”……

自搬迁后,第一次重游家属院,锈迹的大门已经破败不堪,正午的院内照射不进阳光,致使夏季的天有些冷。后方的新楼早已拔地而起,我漫无目的地徘徊着,不知何时冒出一个小孩拉着我的衣角,稚嫩的面庞,我蹲下身子:“怎么了,要玩游戏吗?”,小孩露出了天真的笑容展开手:“来一局玻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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