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 2010年9月11日星期六

改用独立的键盘了,想试试感觉,就有了这篇日记。这两天把日记写在了日记本上,而且都是清早写的。今早,牛哥在身边,我在写日记。似乎写在日记本上,更不容易被人看见。写到一半,便和牛哥一起去吃早餐了,吃罢回来,看到桌面上的日记本,坐下来,便又开始写了。这是写在电脑里很难做到的事情。本子放在那儿,没写好,看到了,就会想添几笔。写在电脑里,保存,就到了某个文件件的深处,在想取出来添几笔,就很难了。

昨天又把所有空闲的时间用来玩游戏了。游戏不好玩,而且十分累人。昨晚睡的极不舒服,以为又要半睡半醒的状态下度过难熬的一夜了。今早醒来的时候还有点困倦。这两天,总的来说,还是浑浑噩噩的,虽然有一种“大我”存在了的感觉。“大我”就是那个成熟的,规律性如高三那时的我。但我找不到起点,从哪里开始“大我”的生活。

佩杰还没回来,有点儿想他了。也有点儿怕他回来,可能扰乱我的秩序。但应该不会吧,想的成分很单纯,就是希望他回来。我选的专业方向是信电,他和牛哥、善建选的是微电子。不同的专业方向,不同的班级,很多事都不在一起,也没有什么课是一起上的。但同一个宿舍的生活,只要缘分尚在,好朋友还是。沛公也没回来。挺喜欢沛公的真实性,没有太多矫揉。他懂得东西很多,这点要承认,他自己不关注这点,反而更令他感到可爱了。他和谁都谈得来,也都有东西说,不像我,常常要沉默的倾听。假如说沛公内心无物,只有游戏之类的东西,感觉不是这样的,有些问题,他想过,只是习惯了随性,限制不了自己。实际上,我也喜欢他的随性。沛公现在如此,但未来就不得而知了。他爸爸是当地的县委书记,我担心他会学会官场的那一套,也不敢在他身上倾注太多的感情。福生也会想,虽然不理他几乎一个学期,但是他孩子般的脾气和性格,常常令人怜惜,只是,现在不知道怎么开始了。

刚才到了走廊外,忽然看到昨晚洗的衣服不见了。楼上楼下看了,没找到,想承认没了,但是很不甘,最喜欢的一套衣服。风刮的?连衣挂都刮走了。清洁员带走的?我的衣服特好看,就带走我的。到明杰宿舍一看,好心的明杰怕台风刮走,收他的宿舍里去了,虚惊一场。门口走过几位同学,去图书馆的。我还是不想去图书馆,也没有去的冲动。宿舍收拾的这么好看就是用来学习的。只是,佩杰要去了呢。算了,有些事,等佩杰来了,才能具体化。希望是好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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