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

跳舞  —— 一个猥琐男的回忆

最近做了两件事,挺高兴。

一是小孩子的学校开家长公开教育课,今年这个年级的孩子的教育主题是写作,家长们的发言全是青天白鹭,离题万里,就我拿出手机,说这是大家的玩具哈,但是是我的写作工具,我一年通过手机写一百多篇文章,虽然是中文,但其中的道道和任何文字是一样的哈,把小孩子和家长吓得,班主任和我道别,是双手握我。大儿子回来就给弟弟讲,老爸厉害,两兄弟从此对老爸的态度…

二是学校开慈善游行,围着学校大操场游行,学生按年级分拨来,DJ高声放着迪斯科、恰恰、牛仔舞曲,俺一个人在离DJ不远的地方随着音乐不停地跳,动作小,不抢娃娃和老师的风头,本来不少学生的妈妈们对我就有好感,特别是能歌善舞的印度妈妈们,这下更有好感了,校长Jason博士眉开眼笑地给我说话,很是感激的样子,支持了他们的工作,鼓励了娃娃,他高兴。

来美国二十年,真正的跳舞就两次。

一次是十几年前辛辛那提大学中国学生会组织活动,有舞会,放慢三慢四的时候,我请舞场的女同学跳。女同学很年轻,应该在本科留学,拒绝了,这没什么,我站开。一会儿,突然发现她和她的同伴们在用种眼光打量我,同时带着嘲笑在议论,原来看不起我,这正常,俺仍然是工科猥琐男一枚,又矮又小。不过,俺是卡西莫多,外表猥琐心灵不猥琐,长高是没办法的了,舞伴还是有办法。俺出去,马上搬来三个认识的中国妹妹陪俺跳,一位博士生,两位本科生。

还有次在伦敦,住了很长时间,俺是必须要打球的人,但一时找不到地方打,天气也不好。一天晚上难受,一个人出去,想找个迪厅对着镜子跳下自恋舞,死劲活动下。没想到在那里遇见三位妹妹,碰巧又是三位,来自德国、荷兰、俄罗斯,好年轻啊,给她们聊了聊天,三个陪我跳,蹦迪,还跳了慢的交际舞,快的我不行,女篮教练就行,长胳膊长腿。我回美国了,她们还通过email 把跳舞时的照片发给我,祝我好,那时还没有智能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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