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会伤人》读后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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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克森在《儿童与社会》(Childhood and Society)一书中说:“羞愧感使人过度控制自己而发展出过分早熟的良知。他重复做一些事情,并非对事物进行试验与探索,而是自身受制于重复的行动不能自己,借着固执及琐碎的控制获得权力感……这种肤浅的胜利完全是婴儿模式强迫性行为的延续,也是日后只重事物表面而忽略精神内涵的原因。”。

《家庭会伤人》一书中说:“在不正常的家庭里,罪恶感是不健康的,这种家庭中的成员都放弃了自己的独特性,只扮演该扮演的角色,以维持封闭系统的平衡。谁若试图脱离系统,放弃僵化的角色,追求独立及独特,就会面对系统的愤怒和排斥,并且承受沉重的罪恶感压力。我们必须了解这种罪恶感乃是病态系统的症状。”。

如果一个人从小没有被人拥抱、抚触过,且在他想与人接近及希望有人触摸时被羞辱,以后每当他产生这种欲望时,就会觉得很丢脸。许多小男孩因为渴望被拥抱而受到嘲笑,于是学会用投射或自我防卫来压抑这些需要,以为男子汉不应该需要这些娘娘腔的事情。因此,男人倾向于把亲密需求诉诸“性”,女人却倾向于把亲密需求过度情感化及情绪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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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完《家庭会伤人》书以上的内容,想到小时候被父母、长辈禁止做的很多事情。比如,男孩流血流汗不流泪。小时候,我们班个别男生说话稍微没那么粗犷,不仅会被另眼相看,还会被一些调皮的男孩子取笑,说他娘腔腔,不像个男的。

而小时候的我,则因为性格过于活泼、外向、话多,经常撩旁边的同学上课或者课后聊天,被老师在学生手册评语上连着三年写着:该生上课容易开小差,爱与周边同学聊天,影响老师教学和同学听课。我记得当年我妈去开家长会,会后和老师聊天的时候,老师对我的评价都蛮好的,除了我太活泼、话唠,还偶尔和男同学吵架、打架。

记得有一次,一位坐我后面的男同学用铁的笔盒夹我的头发,老师上课前喊“起立”的时候,我一站起来就把笔盒给提上来了。我一肚子气,足足忍了一节课,一下课,抓起他的笔盒就往他脸上砸去,后来我们俩就扭打在一起了,男同学脸好像被我抓红了,而我的衣服也被拉松了,耷拉在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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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们俩都被留堂了,我们在老师办公室里,等着被通知的家长们来领我们回去。后来家长来了,当着我们面,老师把我们俩都数落、教育了一通,还让我们互相道歉,我们俩都非常不情愿地和对方说了“对不起”,老师也顺带批评了家长,还让我们保证以后不打架了。老师的语气中,充满了对我,作为一位女孩子,如此蛮横、粗鲁的不解,仿佛男生打架还是挺正常的,但对于女孩子家家的,好像就是很“异类”的事情。

不过后来,那个男孩子再不敢夹我的头发,虽然还会时不时地对我“恶语相向”,但只要被我“恶狠狠”地怼回去,他就不敢再对我怎么样。

那是小学四年级以前的我,我觉得那时候的我,才是真正地活出自我的我,那时候的我没有所谓的男女之别,活得特别自我、洒脱,内心就如一匹野生,心生呼啸、野蛮生长,越长大,这股原始、蓬勃的生命力逐渐被各种文化、教条束缚起来。变得越来越有女孩的样子,说话不要大声、动作不要粗鲁,不能抽烟、喝酒。不要这个、那个。人就越长越像“淑女”了,可是内心却不再自由,而是充满了各种条条框框,或许,这是成长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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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会伤人》书中说:“倘若孩子从小就被告诫要做小淑女或小绅士,不可动作粗鲁、不可过分好奇,孩子的攻击趋力也可能受到羞辱,甚至于在训练大小便期间,孩子的排泄趋力也有可能被大人不经意地羞辱,以至于他们后来会变得像作者一样,在如厕时要将浴室的水龙头打开,以免他人知道他正在大号。一旦欲望受到羞辱,往后每当自己的欲望出现,或感到某种自然趋力时,都会为此而羞愧不安”。

就像有时,我会好奇吸烟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但是打死我也不敢去真的尝试,因为内心有个声音马上就批判自己:“女孩子就不应该吸烟!”。想做而不敢去做,原来是内心的一种羞愧感,而贬抑扭曲人类欲望,包括求知欲、性欲等,是何等可悲的事,每个人都应该读读心理学的书,除了自我疗愈,还能了解TA人,也能更正确地教育自己的下一代,不至于和人类心理的发展规律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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