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童年——那一年,我们都变成了光

上次回家,久违的看到了中国农村的神器之一——“爆米花机”,以前是依托在拖拉机上面,很有年代感了,小时候秋收之后走村串巷总有它的身影,"轰轰轰"的声音,以及围在旁边“叽叽喳喳”的孩童,热火朝天。

小时候,家里的电视刚刚从黑白进入彩色,在村里小学读书的时候,每天中午放学和下午放学不用母亲叮嘱“放学赶紧回家,不要在路上瞎皮。”我也会赶紧往家里跑,因为每天十二点总会放《数码宝贝》,天天期待着的是“暴龙兽”什么时候才能进化成功啊,怎么进化还带失败的;每天下午四点也有熟悉的旋律“新的危机已经出现,怎么能够停止不前,竭尽全力,奇迹一定会出现。”那时候总会想怎么没有怪兽,奥特曼的“神光棒”一定就在我附近某个人身上,而且每天下午母亲让我去喊父亲回家吃饭时,总会蹦蹦跳跳,一顿拳打脚踢,是的,那一年,我们都变成了光。

然而,每周二的电视永远都是被蓝条,和黑白闪烁的点所占据,因为在无线电视时代,不论是技术还是节目的安排都是有局限的。

以前,最开心的是,爷爷从长丰回来,因为那几天意味着我会比平时多几块钱的零花钱。连村小的小卖部的老板都会说我:“是不是爷爷回来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呀。”其实不多,也就两三块钱但是在当时却是能让我开心好几天的事情。

母亲一直都是家里忙前忙后的那个,以前是,现在也是,说起来,我的启蒙也是母亲教的,教我写自己的名字,一笔一划,总是嫌弃我字写的好大,但是每次父亲看到总会说,男生嘛,字写大点没事,说完还会拍拍我头,冲我笑。所以这或许也是我的字一直都又大又个性的原因之一吧。

母亲从小管我管的就比较严,什么不给乱花钱,别老是买玩的,这些一直没变过(现在变成了,别乱花钱,不要老是买书,你看看家里书还有地方放嘛?又不看)。

父亲一直是我最尊敬的那个人,记忆里的父亲,不苟言笑,略带严肃,(连拍照都不笑)。但是记忆非常深刻的就是,父亲有时候会“偷偷”给我买玩具,买过了,还不敢和母亲说实话多少钱,怕母亲说他(偷笑)。记得,有段时间悠悠球特别火,父亲给我买了一个四五十的,谎称十块钱,然后,两天之后,球被我弄丢了。父亲才私下用恨铁不成钢,再也不给我买玩具的语气和我说:“四五十块钱的,怎么丢了?别和你妈说啊。”现在想来仍然忍俊不禁。

说起来,这些年,见过那么多对情侣,不论是长辈还是身边的朋友,还是最佩服和向往,如自己父母一般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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