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卿

那天风很大,漫山遍野

那几年,经常这样


我不急于找个地方躲避

反正自己已足够缭乱

风都白了头

反正寺庙狭小,人潮拥挤

我似草芥,飘摇

曾经的山谷,镌刻下一个人的名字

风吹无数次也无法劫走

像一块石头落入水底

也劫不走水面的波纹


还未爱上酒以及暮色

还有很多绝望没有落脚

还是没能为幸或不幸

找到命名的依据


灌木倒伏,空谷吞吐着风声

在山坡上

我发现了一种名为长卿的植物

默念这个名字

仿佛噙着一味能止痛去湿的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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