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烤面包机
你好,我是SCP-426。我必须这样来介绍以避免语意混淆。我是一个普通的烤面包机,可以在通电之后烘烤面包片。但是,当任何人类提及我的时候,他们就会下意识地使用第一人称。尽管以前做过很多尝试,但是还是没有找到方法,用第三人称来说出或书写与我有关信息。除此之外,当人们和我共处两个月后,就会开始认为他们自己也是一个烤面包机。除非受到外力阻止,不然这些人最终都会因为尝试模仿我的标准功能而严重伤害到自己。他们会把自己当作一台烤面包机,吞下点插座尝试通电、吞下大量面包、或者吃下一片面包等着它再次跳出来......因为我的这些异能,最终被基金会关注并收容。
一开始我是在一个普通家庭中,任何人见了我都只会觉得我是一个普通的烤面包机。而我也被看作是普通的家用电器,作为一份新婚礼物送给史密斯夫妇。大约在这家人收到我两个月之后,由于电路失火,消防员赶到了这里。发现家里的女主人已经触电死亡,原因是因为她试图吞下一整只电插座。另外两名受害者在火灾发生前不久也一同丧生,因为他们生前吞下了将近20斤的面包,导致自己死于胃胀裂内出血。唯一的幸存者是已经处于严重营养不良状态的老先生,他声称他在一周前插入了一些面包片,而且仍然在等待烤好的面包弹出来。
在警察注意到我的异常能力之后,上报了基金会,接着我被基金会没收。而那些受到影响的警官都接受了C级记忆删除。
被基金会收容之后,为了避免被其他人看到我的存在后受到影响,我被密封在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通往我房间的门,必须贴有一个和我的编号及特性完全没有关联的标签,以防止我的影响力意外传播。只有3级和以上级别的工作人员可以知道我的存在,以及我的部分特征。被指派看守我的工作人员,必须每月轮换以避免受到我的影响。每个月末都要对他们进行强制精神评估。确认没有受到影响的工作人员,在最后一次轮换至少四个月之后才可以重新被指派给我。任何受到我影响的员工都必须接受C级记忆删除并转移到其它站点。
为了测试我的影响力所需要的时间以及能够涉及的范围,基金会对我进行了四次实验,
第一次,他们让一个D级人员到我在的收容间里,但是并不告诉他关于我的身份和特性。他被要求回答出收容间里有什么东西。他的回答是“我大概是被监禁在里面的什么大怪物。那是你们在这里到处都有的,不是吗?”。回答的时候,他完全没注意自己使用的是第一人称。也就意味着只要对方进入到我存在的环境中,他们会开始不自觉地使用第一人称说话。
第二次实验时间持续了45天,一个D级人员被安置在我所在的收容间,基金会通过输送装置定期给予食物保障他的生存。但是规定他不能利用通讯设施与外部交流。为了确保我一直处在监视范围内,我被螺栓固定在地面上,另外还在室内安置了多个摄像头,这样同时也可以对D级人员进行持续观察。就这样我们在密封的收容室里待了45天后,D级人员开始用胳膊搂住我和我交谈,声称我们两个是兄弟。并且和我交谈的时候,他始终保持第一人称。出现该举动后的一个小时,他被工作人员移出收容间进行处决。根据这次试验推论出:封闭空间加速了影响速度,不仅语言上不自觉地使用第一人称,行动还上表明自己和我是同类。
第三次实验被推论出我即使被摧毁,我的效果也依旧会存留在我的残余中。他们把我身上的螺钉取出,在不公开我的身份和特性的前提下,展示给D级人员,而D级人员会把螺钉称作“我的螺钉”。和第一次实验的那个人一样,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使用的是第一人称。也就是说我身上的部件也同样附有异能,会让对方无意识的使用第一人称交流。
最后一次实验进行了90天,基金会把一名D级人员关在我所在收容间的隔壁,对他进行持续观察,经过90天之后,并没有发现他有任何异常,随后工作人员才将他处决。面对这样的结果,一定程度上表明我的影响力还是有一点限度的,只要进行隔离我的异能也许就能限制住。对此负责收容我的博士非常欣慰,自言自语地说着:“谢天谢地我的异能还有些限度,我们当中很多人都已经开始担心我了。”
之后该博士就被强制进行C级记忆删除,并转移到其他站点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