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

“这可不是我的要求，是老板的要求。老板说了，你们的小炉子红火，咱们厂的大炉子就红火；你们的小烟囱冒得好，咱们厂的大烟囱就一定能冒得好。”这话一出口，尤秘书自己也弄不清楚自己是在拿厂长压他呢，还是在鼓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