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记事一二三

01、周日上午九点半,我们带着煊煊上山扫墓。春天的山上,小路两旁长满了小草和野花,熟悉的小路显得格外窄小,一大片白色的小花朵盛开,我连忙指给煊煊看,这是生阿公公(覆盆子)的花,就是以前舅舅带你去摘的那个红色小果子呀。公墓上有两对人,一对是年长的夫妻,另一对看上去是母子。我们上去时,他们已经清理完墓主人的地盘。年长那对老伯说:人老珠黄说的就是我们现在吧,这稍微动下就累的。说话间点起一根香烟抽着看向我们这边,似乎是跟我们打招呼的开场白。我们顾自己的一套流程进行着,接过话茬攀谈道:大伯听口音不是本地的,还特地远道而来扫墓呀。大伯说自己是杭州的,指着烧纸钱的老妇人说祭拜的是自己丈母娘,老婆的母亲是这里人,父亲是江苏的。然后和那对母子攀谈起来,原来他们是结伴同来的,应该是老妇人的亲戚。下山后煊煊说这个奶奶嫁的有点远,嫁到杭州呢。我居然不和谐的联想:数十载后已入土的自己,我的孩子们也远道而来看望我。。呵呵。。下一站我们去太爷爷坟前扫墓。下车后,煊煊看到路旁菜地里的蚕豆正开着白色的花说是阿公公(覆盆子),我连忙上去科普。但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或许是豌豆花。。太爷爷的墓地在邻村的一处农场旁边,往常去扫墓这个农场都很安静,没什么人,这次不同,门口坐满了老伯。看到我们带着铲子上来,以为我们是挖笋的。这个农场,有个硕大的养鱼池塘,池塘周围就是山,山上养着鸡、鸭、鹅,或许还有我没看见的家畜。鸭子会在池塘里嬉戏。。按照惯例,扫完墓我们要去池塘清洗自身的。我带煊煊去池塘洗手,农场主问道;这个墓主人是你们的谁呀?煊煊回答道:是我爷爷的爷爷。农场主熟悉地说道:这个墓主人可厉害了,当年是位大律师呢,他可是真正的大律师。对于已故长者的生前事迹我们也是知道的,农场主的话,我更好奇他是怎么得知的,是某一次我们某一位亲戚扫墓时的攀谈?还是农场主的长辈告诉他的??

02、下午一点半,带上俩娃爬田螺沌,对于很久没运动的我们来说爬山着实是吃力的,更何况又是带着小茹茹,想到以前冰美阿姨带小孙儿那会隔三差五去爬田螺沌。。想想到底是坚持几十年快走运动的阿姨,精力和体力那是杠杠的。山上设有破旧的健身器材,最吸引孩子的是混凝土浇筑固定的双杠了。上面挂满了喜欢攀爬大大小小的孩子,还有一位大叔,两手撑起自己来一个前滚翻,又后滚翻回来,一套动作下来是缓慢稳健的完成。我看到印着国徽的皮带问道:阿叔好身手,看这皮带是一位警察吗?他回答是自己儿子在警察学校读书的家当。煊煊连忙插话:我舅舅也是警察,也有这个皮带。煊煊总以警察舅舅为傲,时宜的搬出来炫耀一把。后来这位大叔被小孩逼到没有位置就走开了。看得出来煊煊很是羡慕他们能挂上去,因为我也是。于是,我释放出孩子的天性,上前去让孩子们给我腾出位置,试了几次,总感觉我的臂力不行,支撑不起我这肥重的身体。一位自称上六年级的小男孩热情地迎上来:阿姨,我教你,你应该这样。先这样,再这样。。。教了几次煊煊就同他们一样可以灵活的上杆下杆了。我不服气,连续试了几次,一次比一次好,终于也上杆了,欣喜之余又恐慌了,怎么下去啊?然后六年级的小男孩又开始:阿姨,你看,先这样,再这样。。逆推了上来时的动作,果然这还真下去了。我为自己能上杆如此灵活而沾沾自喜。一旁王先生带着贪吃的茹茹也看得高兴。

03、下午三点一刻下山,感觉时间尚早,我提议带孩子们去镇政府广场上放风筝。果然,广场上带娃放风筝的父母还真不少。煊煊直接跑起来放上几米高,等跑到广场尽头需要绕回来跑,风筝就慢慢往下掉了。我看放的高的两位高手轻轻松松波动几下线就可以,于是大喊:不要一味的跑,要会收放线。然。。记忆中儿时并没有长辈带我放过风筝。身为父母的我们,现在的陪伴也是在孩子的脑海中输入更多的童年记忆吧。。。

04、上上周奶奶91岁的老闺蜜去世了,记得俩老太太经常串门,两人偶尔坐在前门,偶尔坐到后门聊以前的事,聊那些苦难的日子。忘记是哪一年了,春亚姐姐还和我说,等我们老了也有这样一位老闺蜜聊聊天也是很幸福的事。。21日东航MU5735航班空难,机内人员全部遇难;26日得知一位企业老板之一的阿姨22日脑溢血动手术仍未苏醒。。。2022年的今天,多地疫情形势严峻。看太多悲欢离合,心里苦涩难言。时间不语,又似什么都与你说了。淡定看待人生,淡定看待生死,从容走好每一步,活着的当下才是真的。在还没有封锁的当地,在还能出门溜娃亲近大自然,就带他们去吧。

记于2022.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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