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

  在一个寒冷的冬季,那是一个安静的上午,一家人正常起居上工,父亲去做铁艺加工,妈妈在家忙录。

  一个战地不大的院子,出了洞口就是深沟,沟对面也是人家,这是这个地方的一种生活常态,“窑洞”这里的人们勤劳,我得记忆里我生在最早的那个很破的窑洞,父亲说那是爷爷那一代养牛的窑洞,院子里有七个窑洞,一个厨房 一个住人,还有一个放点放点粮食,还有一个是出来进去就好比大门吧!

  脑海里熟悉的地方,院子里还有一个很深的坑,下雨天收水的地方,没办法如果没有这个就是一种防水的措施,叫“渗坑”每家每户都会有,到了下大雨的时候,院子里都是水,那个年代家里真的是很穷,妈妈做工一天才赚一块钱,一个大工一天好像才七八块。

    真的就是一个院子,一只大白狗,几只鸡  还有一个小孩,虽然家里的堂姐堂哥都有十几个小孩,但是貌似我从来都是自己 就因为根是亲的而我们被送人的那种,也有两兄弟,二爷一辈子打仗没结婚,所以爸爸六岁那年就被奶奶送给二爷当儿子了,老一辈的规矩始终还是不懂。

    那粗粮,玉米面说实话现在我都吃不下,那年代每年粮食下来晒干干的去粮食站交粮,到哪一点水分不能有,必须干吧翠,山里上来的如果不行就在粮食站晒,晒完接着交,跟现在不一样。

    我使劲忘记那个没有童年的时代,但是总有很多时候在梦里依旧回去,不知道哪个是好还是坏,因为两岁多上学的时候记忆比较深,不爱学  学前班上了三年  年纪不够就要一直上,记得那会课本第一张就是一首诗

                    “鹅”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

红掌拨清波

    兜里唯一的玩具就是那个海洋烟,哈德门烟的壳子,折叠的三角形状,课间下学在路上玩,赢了很多很多,后来又多了玻璃珠,说实话我一天出门带一个,晚上回家最少带几十个,傻傻的懂年记忆也就学前班多因为三年那。

    开学第一天报名交钱,那会一年学费六十,学校发新书,我们那个学校每年带着我们要干农活得,玉米这都是常态,果树有上百颗,不过每年的大苹果都是分给所有老师的,玉米要学生给打下来  晒干拉去卖的,不过卖完之后就不知道了,我怀疑我是去种地的。

    第一次脑袋开裂封了二十一针,那是个意外,中午放学回家路上,被同学拍的,一转头,直到今天我还不知道为啥被拍,听他说是闹着玩开玩笑的,没想到拍完流血了,哥哥也替我出头了,不过我没啥影响都晕了,醒来都被包扎了,是不是被打傻了,开始不爱学习了,那个地方的老师最爱干的事情就是揍学生。

    甘肃 镇原县大寨小学这辈子我是不想与你有什么来往了,你给我留下的没什么好事,基本就是痛大于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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