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109

说真的,我是很怀念从前了,说长道短,弥足珍贵。

时间往后倒一点,我高中,恩,那时候是相当美好了。

比起大学的宿舍,那个宿舍要算是很烂了。水泥地,三张上下铺,两张长桌,一个独立卫生间。当时觉得很烂,可是如果真的有的选择的话,并且选择能够成真的话,我真的很想和那群人住一辈子。

三年,我搬过很多次宿舍,倒不是因为和同学关系不和睦,学校喜欢搞事情,每学期结束就会要求宿舍搬到上一层楼,不知是不是有学习更上一层楼的寓意,但是搬寝室的时候真的很累,小到一些生活用品,大到棉被、行李箱,楼层之间来回穿梭,乐此不疲,虽然累,但是感觉好像总有使不完得劲。楼层高了对于女生来说无所谓,底楼的寝室湿气较重,还乐得搬寝,男生就大不一样了,夜里翻墙离校上网的困难度大大提升,尤记得当年我们班级一个男生因夜里“越狱”上网,摔断了脊椎骨。

我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大黄、老邰的。群体生活谁还没个外号,我们就这样相称。同班同学,既是同学,也是朋友,再往深了说,也把他们当家人。

先说老邰,当年,她常年留着马尾,说是马尾,既没有马尾长,也没有马尾顺。别胡说,不像兔尾,就这么一副文化人的模样,掩盖了她流氓的本质。她是个并不幽默,却又认真搞笑的人,你说好不好笑。她是我们宿舍年纪最大的,于是,她用她那也就比我们多吃了半年盐的人生经验告诉我们,一定要和宿管阿姨打好关系,于是每当我们准备把不吃的东西扔进垃圾桶时,她制止到:“别扔,给宿管阿姨!”每当我们看到宿舍评分100分时,都暗自佩服。果然,抓住宿管阿姨的心,还得抓住宿管阿姨的胃,纵然我夸阿姨神似斯琴高娃、美若天仙,她还说我是猴子精。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其次再说说大黄,大黄这名字乍一听像狗,不像狗的话我们也就不以此相称了。说是狗,却没有狗的秉性,这厮忒能睡,雷打不动,一沾床就能着。她是我们仨中肤色最黑的,颇为自卑,我们安慰她,你不黑,只是黑暗的不成光泽。她是个特别爱笑的姑娘,一笑眼睛眯成一条缝,特别可爱,然而我还是成功被她的一口整齐的大白牙吸引,为此我还特地数过,连沾着韭菜的牙齿都逃不过我的法眼,八颗!

三人搭伙过日子是开心却充满意外的。一起抄试卷、一起抄作业,鞋子衣服交换着穿,齐心协力“偷渡”午餐的日子似乎已经过去很久了,当年上课一起全程静音追完的《中国好声音》也没有特地再去回看,无所谓了,有些味道也不全需要用耳朵去感受。尤记得一次因为睡懒觉三人差点迟到,为此我留下了“后遗症”,有次半夜两点半惊醒,误以为是下午午睡,在我的惊叫中,大家惊坐而起,用最快的时间刷了牙洗了脸。猛然惊觉时,大家相视狂笑。

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故事,又或者于我而言有趣的事情太多我不知从何说起。毕业一年了,也就了了见过几面。很多感受不多言说,因为你也懂。

深夜了,惯性的想念一下她们,也怀念一下我们。没有伤感,更多的还是开心,我知道下次我看到她们我还是会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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