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的蚊子“嗡嗡”的盘旋在周围,时不时的在皮肤上踩个点来一口,六只脚抓着肉,动作轻盈得几乎感觉不到。长长的像针一样的嘴一下扎进肉里,放进一些它的唾液,一口吸下去,红红的饮料鼓鼓囊囊的装满了整个肚皮,有种即刻就要撑开一样的感觉,红得发亮。此刻,它一定后悔自己的“油箱太小”,极不情愿的拔出像针尖一样的嘴,还不忘用唾沫封口,用那纤长的脚涂抹一番,然后以胜利者的姿态盘旋于耳边,“嗡嗡”的来一曲胜利之歌。
窗外鸟儿叽叽喳喳的吊着嗓子,真希望它们也吃蚊子,免得如此恼人。仅有想养壁虎的念头,让食物链在这里开展一个循环系统。我竟是那源头之一。
想想张爱玲为了躲避跳蚤,三番五次的搬家,我难道能找到一个没有蚊子的地方?蚊子是从哪个时代繁衍出来的?它为何即吸血又吸露水?不可以以别的为食物么?让人生厌。
又不愿使用杀虫剂,污浊了空气。就这样日复一日的忍受着蚊子的反复折腾。要是在书桌旁支一个蚊帐一样的窗帘,这样岂不妙哉?哈哈,蚊子竟然成了促使我成为发明创造的原动力,竟不由乐从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