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学大行其道之时,就是政治历史死亡之时吗?

心理学本身本应有一个范围,但心理学家或者心理指导老师常常会富有雄心的越过恰当的范围。

你说的你小时候的那个就是一个例子,心理学不关注你关注什么,它只关注如何达成一种人所想要的状态和结果。例如好动的男孩可能对世界充满好奇,在一些心理学家的眼里成了需要医治的多动症。

往大一点的情况说,你有没有注意到起源于西方的“心灵鸡汤”是和心理学的流行同步的。

社会的结构性压迫不再重要,人的压力和焦虑,是可以被心理学用恰当方法医治的。但是富士康员工的跳楼告诉我们某种压迫是真实存在的。

具体的人的观念和想法也是可以借由心理学来操控的,通过某种工程心理学,可以不断的塑造社会的“新人”,历史在这里被解构,历史上痛苦的记忆成了心理学加工的素材,你记得什么,不记得什么,是由对你实施心理学治疗的人决定的。

心理学可以医治多动症,可以医治同性恋,性癖,但谁又能来界定某种所谓的心理疾病是需要医治的呢?在心理学家看来,焦虑浪费着我们的精力,需要被矫正,那么被心理学治疗矫正了焦虑后的我们又去干什么了呢?是更有智慧还是变得更加肤浅了呢。

政治学、历史学都在探讨什么才是值得人铭记的东西,而心理学本身作为一门工具性的学科,是不参与这类讨论的,但其特殊就特殊在其常常通过取消或者解构政治或历史的方式去“治疗”人,也就是转移问题的场域。你不是对这个东西的探索让你痛苦不堪吗?那么好吧,那就抛开那些令你苦恼的东西吧,转移你的注意力,去找寻快乐,去找寻能够填满你内心的那个东西。

但心理学的发展同时也与现代意义上的个人自由的维护密切相关,这一点特征是与西方现代科学的兴起相关联的。心理学和生物学、政治学、历史学都关系密切,如何看待之间的关系,是开放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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