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那年那月的今天

我不知道今天算不算一个特别的日子,对于我,算是吧!

早上老母亲问我:你晚上回吗?我炖点儿好吃的。

“不回了,嫩大年龄了,想过哪天不可以啊?"我一边穿鞋一边答到。

我知道其中的意思,因为今天对老母亲来说很特别,一个曾今新生命诞生的日子。人们常说,一个人的生日也是作为母亲痛苦的日子。的确,生命之痛,痛不止当时,而是一生。说到此,我也时常回想我能记起的一生,经历过生死、荣辱、不甘与挣扎,到底在迷茫和彷徨什么?到底在追求什么?直到现在我依然在痛苦中求生存。也许是酒酣,也许是对自己人生的理解,只能挠挠头皮,让所有不快随风去吧!

我常常想到我60岁后,那个年龄自己有没有可回想的事情,有没有值得纪念的时光?或许我现在所做的就为那个年龄能回想能记起曾经所记起的事情吧!

酒,我确实不想喝,介于盛情,介于今天;人一生难得如此,我终归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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