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字

近来,对张爱玲有了些许浅薄的认识。

张爱玲的审美是独有的,至少在她所处的年代。穿衣风格是色彩鲜明而张狂的,每一次都能令参会的人员为之惊叹。无论是作为穿着自己设计裁剪的服装参加朋友婚礼的伴娘,还是作为上海名动一时自成流言体的青年作家,或是为谋生将另类服装设计稿投往各大报刊的文艺女学生,她对时尚与细节的敏感把握,恐怕是当时同时代至少在作家领域旁人远不能及的。

也许,正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出名要趁早呀,来的太晚,快乐也不那么痛快。个人即使等得及,时代是仓促的,已经在破坏中,还有更大的破坏要来。”盛名之下,只为经济独立、挣脱家族的爱玲,也确实有着天才梦。只是天才梦带给她的,除了绝佳的才思,还有母亲“我宁愿看你死,不愿看你活着使你自己处处受痛苦”的长喟。

文笔才思惊艳着孤城的女子,却曾被父亲囚困于黑暗的小屋,只有一户窗是光亮的唯一来源。当生病也难以博得父亲的半点同情时,爱玲内心便也被播下了对物质毫不掩饰的追求的种子。

即使爱玲的外曾祖父为晚清重臣李鸿章,祖父是清流代表张珮伦,家族的没落抵不过一个从小被当做女儿养的父亲张廷重,张氏家族便像红楼梦的另一番精致演绎,只是没有通灵的绛朱草,也不存在还泪的经典桥段,倒是有一场相差二十三岁的爱恋以及维期不过两年的婚姻,还好,结局没红楼来的迷离,而之后与赖雅十一年的相伴,相较于人生百年也终来的短暂了。

与胡兰成的婚姻,让其饱受争议。争议个什么劲,却似乎是没争出来。

“他一人坐在沙发上,房里有金粉金沙深埋的宁静,外面风雨淋琅,漫山遍野都是今天。”张爱玲与胡兰成因一篇《封锁》而结识,那些低到尘埃却又开出花儿的日子,那个生生说着“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误将风流作多情的沙发上的人,张爱玲却是至死不愿再提及。

文人的事情,谁知道呢。读书的事情,自己有感受,就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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