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世上最牛B之人

      阿斌上英语课上总爱学别的学科，但英语还总能及格。英语老师以为他是抄的但这是因为阿斌在初中时王老师给打下的“底子”。阿斌太长时间不学英语导致自己也没有把握。所以阿斌找了一家专门补英语的个人补习班，这个补习班的英语学习方法很特别，陈老师把高考英语常考词汇和语法手抄几分给大家被。大家每天只要被几页就可以了，冬天时阿斌去陈老师家补课坐在两个高三的学姐对面。时间久了对面的肤色较黑的学姐用手指“勾引”阿斌给阿斌暗示，阿斌假装没有看见。学姐们快高考了有一个学姐的英语知识点没有背完，她央求陈老师把词汇本拿回家背，她说：“老师我想把词汇本拿回家背可以吗？”陈老师说：“不可以！”学姐说：“我还有两周就要高考了！”陈老师说：“你认为这跟我有关系吗？”那个女生不说话了。陈老师是怕学姐拿他的词汇本去复印，陈老师的脾气不是很好。阿斌早上去上学发现同桌策走在前面，有两个女生盯着策看其中一个齐刘海女生说：“好帅啊！”非常激动！另一个马尾女生说：“你没见过男的啊！”两个女生继续往前走碰到了阿斌，马尾女生说：“你觉得这个怎么样？”齐刘海女生说：“好清纯啊！”放暑假了，因为阿斌知道下学期就要高三了他想在高考的时候多提一些分数而他的字写的不好看，提提语文卷面分是最直接的方式所以他准备报一个书法班。阿斌到了“中工书法班”阿斌问书法老师想他这么大的现在开始练习书法晚不晚。老师说：“不晚，还有上了大学的来我这练的呢！”阿斌问老师：“为什么他描了很长时间字帖但基本没有什么效果？”老师说：“你练的是谁的字帖？”阿斌说：“司马炎的。”老师说：“不要描他的，我以前也有一个学生本来在我这练字练的挺好但是自从他自己有描写司马炎的字帖，他的字是一天不如一天！要练就练田英章的！”第一天老师一笔一划地教阿斌写字笔画的要义，阿斌发现老师的大拇指受伤了，问老师：“老师您的手怎么弄得啊？”老师说：“前两天搬东西砸的。”阿斌看老师的手指甲已经被砸成了两部分看样子是不能“完好如初”了心里很是惭愧“人家手都受伤了字还能写这么好！再看看自己的字……”阿斌用钢笔一笔一划地按照老师传授的方法练字但是后几天阿斌没有这个耐心了，他开始很着急地练字。老师跟阿斌说：“你怎么越练越难看？前两天还行后几天怎么还不赶前两天呢？别人都是越练越好你是越练越差！”老师看今天是最后一天课了就把自己的“秘诀”教给了阿斌：“记住写字就一句话叫“中宫收紧”，找一个主笔写的大气一点其他的笔画围绕着这个主笔来写，这样字有主次和结构感，记住了吗？”阿斌说：“记住了。”

开学了，高三学年搬到了新的教学楼里去了，阿斌他们成为了第一批使用新教学楼的学生。阿斌还是像上学期一样每天晚自习之前去补英语。英语老师家搬家了搬到了离学校只有一百米仅隔了一段马路的距离，房子也更大更宽敞明亮了。一天阿斌往常一样去补课发现自己的座位旁多了一个人，这意味着高三的学生不只阿斌了阿斌心中有些不悦。阿斌坐在座位上，陈老师跟阿斌说：“这是是瀚祥，是从D市第一中学转过来的是高三重读生，你的新同学！”瀚祥笑着跟阿斌打了声招呼，阿斌一看这人还挺有礼貌的对他的好感有多了几分。以后的几天阿斌和瀚祥渐渐熟悉了每天补完课都一起回学校上晚自习。瀚祥说：“D市的高中学校氛围不好，所以去年没考上本科今年就来M市复读了。”阿斌顿时觉得自己的高中很棒！瀚祥长得很奇特，骨瘦如柴还有些驼背但口齿伶俐能说会道。一天在陈老师家补课瀚祥为阿斌：“你们D市红灯区在哪？”阿斌说：“什么是红灯区？”瀚祥有些惊讶的说：“你连红灯区都不知道？”阿斌说：“嗯。”瀚祥说：“红灯区俗称“窑子”！”阿斌说：“我不知道在哪。”瀚祥说：“连你们市的红灯区你都不知道在哪你怎么混的！”阿斌说：“我还上哪问这地方啊！”瀚祥说：“你看没看见那里晚上有粉色或红色的灯亮着？”阿斌想了想自己家楼上那户楼道安了一个粉红色的照明灯说：“我家楼上的楼道里的灯就是粉红色的。”祥翰说：“那就有可能是个窑子，你有没有注意到你家留上住的是男的还是女的？”阿斌说：“两个女的！”祥翰说：“有没有陌生男子经常出入那里？”阿斌想了想：“经常有男生送那女生回家我觉得那是她男朋友。”瀚祥说：“那就是窑子没错了！”阿斌信以为真。一节自习课上阿斌在座位上坐着无聊朝窗外篮球场看去，看见瀚祥他们班级在上体育课，瀚祥在打篮球，他根本不会玩就属于凑人数那种。阿斌就在三楼的班级看着瀚祥，瀚祥不知道阿斌在看他。阿斌很羡慕瀚祥他们复读班的班级环境，同样大小的班级只有20几个学生，两排座位，在班级里都可以踢毽子！不想阿斌他们班，足足有60人同学们还经常因为一些“地方”挣得面红耳赤。阿斌有的时候课间去找瀚祥聊天，他们班级的同学都很友好，阿斌觉得瀚祥他班有个女生喜欢他。瀚祥说：“那个女生不是处女。”阿斌说：“你怎么知道？”瀚祥说：“他的腿并不拢，所以她不是处女。”阿斌说：“真的假的！”瀚祥说：“肯定的！”阿斌不是很理解。瀚祥的妈妈在M市陪读，他每天跟他班里的一个女生一起回家，阿斌觉得瀚祥喜欢那个女生，但是阿斌认为瀚祥的形象那个女生是不会喜欢的。瀚祥说：“那个女生只是我的邻居，她每天晚自习后不敢自己回家，我只是顺路陪她而已。”阿斌不相信。瀚祥和阿斌每周周末都会去“狼嚎一条街”花50块钱K歌，阿斌很喜欢许嵩的歌他每次去都唱。一次阿斌跟老板娘说：“有没有多一点的许嵩（gao）的歌？”老板娘说：“那字念song不念gao！”阿斌说：“许松是许松许嵩（gao）是许嵩（gao）。”老板娘信了。一次阿斌和瀚祥去“狼嚎一条街”K歌，结账的时候服务员动作特别“浮夸”给阿斌吓得退后了一步，老板娘说：“你别这样，他们还是学生！”那个女服务员听了阿斌他们是学生就更加亢奋了，就像老虎盯上了猎物一样问阿斌：“你们那个学校的啊！”阿斌说：“一中的。”女服务员说：“一中的啊！”瀚祥的英语很差但经过在陈老师家一段时间的补课有显著的提升。陈老师很喜欢很女孩子闹，和女同学掰腕子什么的。阿斌觉得陈老师多少有点“为师不尊”的感觉。师母也看在眼里但也不敢吭声，谁叫陈老师是补课老师；家里的主要收入来源呢？课间休息的时候陈老师也愿意跟阿斌和瀚祥掰腕子，下五子棋。一开始陈老师掰腕子和下五子棋都比阿斌和瀚祥厉害。但是一周过后陈老师怎么也下不过瀚祥，一两个月后陈老师掰腕子都掰不过阿斌和瀚祥。瀚祥每天玩臂力棒，阿斌每天也打篮球，做引体向上什么的。阿斌是真不喜欢下五子棋。瀚祥说他的姑奶是文学协会的会长，瀚祥从小受姑奶的熏陶度过很多书，四大名著、《金瓶梅》、《三国志》、各个时期的历史都读过。阿斌觉得他很了不起。这就是瀚祥能说会道的原因，他经常说自己“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才高八斗，学富五车。”阿斌觉得他这么形容自己有点过了，至少“玉树临风”他不符合。瀚祥唱歌和说话的声音也不好听，声音“细尖细尖”的。一天阿斌去瀚祥家做客，瀚祥的妈妈问阿斌：“你是姓苟吗？”阿斌觉得瀚祥的妈妈很没有礼貌，但他还是心平气和地说：“不得啊！我姓晨！”瀚祥的妈妈说：“那瀚祥跟我说你姓苟，我还说怎么会有姓苟的，他还说咋没有呢？这死孩子骗我！”瀚祥在一旁脸红着尴尬的笑着。阿斌稍微觉得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