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光亲吻地球一样记录你

对于生活这张白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解答方式,显然前二十年一个成语就足以概括我本身,天真烂漫。我羡慕文青思绪里的浩瀚宇宙,也学着去理解华夏文明里的五岳和春秋,我向来不是一个果断决绝的人,翻开星座图鉴,我才是被放在天秤上的那一个。我很擅长去描述别人,却无法准确的捕捉到自己,爱现代文学,习惯地写作,有一些空洞的想法,想去远郊看街亭溪水,想拿着DV或者单反拍下新的光影轮廓,不断地尝试和接触陌生的事物,我想这是打破沉寂泥潭生活方式的另一种洒脱。


回不去的胶卷带走他的回忆

关于你,我想大概是领略了云吸猫的真谛,落笔前,我找不到词去形容你,毕竟你和猫同样都让我捉摸不定,我不知道在这个虚浮急躁的年代,怎么样的人会去写另一个人。我也习惯性地认为纸质书籍大于电子书籍的意义,可能是握在手中的实物,更能体会到作者的笔下的深意与重量,就像《心中长出一片森林》中写道:“这森林为你生长而传奇,每阵风都为了你而叹息,每只云雀为你而鸣,如果你喜欢下雨,这里的雨不会停。”


缅因库恩

你说你的名字很简单,我说我的名字很冗长,你不知道的是你认真谈论名字笔画的样子,惹人欢喜。我实在很难去忘却,星夜里你踱步来去的身影,也许人间烟火气大抵如此,你也曾表露对职业自由的观点,那到底是不是有些人不止被生活困住了一时,还被消磨了一世。所以,坊间总是传闻,欲望是理想的第一生产力,而入世越深,越不觉得看得清楚,因为只有初生牛犊才不怕虎。


我喜欢跟陌生人对话的感觉,肆意轻佻不加掩饰,维持新鲜感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不论是喜欢一个人,还是喜欢做一件事,从无话不谈激情饱满,遂至敷衍倦怠例行公事,只是没想到听懂莫文蔚的阴天,需要这么多年。


我没想会写几行字,我也没打算矫情地措辞,有一段时间我没有再去跟你聊别的话题,只是安静的在想这篇文章该如何提笔,不能是诗词歌赋,亦或是人生哲学,平常人自然是聊烟火气,哪怕我没有泛滥的才情。我向来不是一个提醒对方早安晚安的机器,所以我入睡前说的那一句包含了思绪与你,人们总是向往亲密,却又刻意保持距离,渴求熟悉却又怕错失神秘,也许以后再也见不到你,我可能会像《楚门的世界》里楚门对观众说的话:祝你早安、午安、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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