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烟云第三十七章小村夜雨涨秋池,却话荒原围海造田

回家后吃过晚饭,却秋风秋雨愁煞人。入了秋天,炎阳逞尽了威势而渐渐退却,汗水浸胖了的肌肤渐渐收缩,身穿单衣似乎要打寒噤,而手触棉被觉得快适的时候,于是围炉、拥被、晒暖阳等渐渐融入体验界中而化为体感。忽然想起白天王汉军下放的牛棚,于是冒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到了那里。

那里是王汉军饲养生产队牛马的地方。他在秋夜里总是点燃一堆麦糠,再加上一群牛马还有堆放的饲料,发酵散发的热能,一群或蹲或坐。

牛屋里很温暖,几个社员、知青、还有孩子们正在听王汉军说当年开发荒原围垦崇明农场的过去。诉说着上海知青开发荒原,建设红星农场百万亩波澜壮阔的过往。

崇明红星农场位于县城北偏西19.0公里,新海农场东侧、庙镇北侧。红星农场在一片芦荡荒滩上创建,是一片莽莽的荒原。当北美洲还处于莽莽荒原时,印第安人就曾在那富饶而绮丽的土地上创造了举世闻名的玛雅文化。可如今,这个古代的世间乐园消失了。十里洋场外中外贸易,港湾罗布,船舶竞发的,崇明岛水拍云崖荒凉孤寂的岛屿

。那漫漫长夜中的崇明岛屿,大部疆土,仍然是“平沙莽莽海入天”,“寂寞无人空旧岛”的孤岛荒原。多少年来,这里一直是空旷的荒原,听不见人的声音,看不到人的踪迹。这是一步一坑的沙滩,这是举步难行的泥潭,这是无边无沿的荒原。

壁滩是由砂和砾石混合的荒原,草木稀少,行走困难。但总有人把目光投向未知的茫茫原野,乐于在荒原上策马驰骋。当年的围垦战士和随后而去的大批知识青年曾经达到3万人,他们以农场为家,在农场艰苦创业,为围垦事业献出了自己的青春年华。

历史创造了围垦年代,谱写了当年在海岛的围垦公社社员、战士和几代知青的艰苦岁月。记得是崇明农场围垦始于1959年。红星农场是他的一个分场。1959年5月 上海市机管局在金带沙农场安装10匹马力的柴油发电机组,长兴岛始有电灯。8月8日 崇明县经中-共上海市委批准,决定围垦开沙,建立新海农场。

县长赵志良任主任委员,下设东平沙、开沙两个围垦指挥部。12月,万名民工筑堤围田。冬 ,宝山县长兴岛金带沙农场扩围,投入2000余劳力,围地2875亩。1961年5月竣历时7个月,3万人参加围垦,修筑了全长46.5公里的江堤和6座拦洪坝,围得土地11万亩。12月9日上海市围垦总指挥部在卢湾垦区召开现场会,表彰邱守德用离子交换树脂法使海水变淡试验成功。12月下旬百万沙垦区大夹洪东坝合龙。到了1964年初 上海市农垦局在新安沙等农场投资建造第一批两层砖瓦结构的职工住房。

各垦区在围垦的基础上,先后建立起16个畜牧场。以后还种水稻,万亩棉田。可到了1966年11月 王汉军在的上海市农垦局机关开始出现一些非党组织。各农场上了 组织林立,生产秩序大乱,机关陷于瘫痪。1968年7月上海市农垦局机关分成大、小两套班子。少数人转入市乡办,负责知青安置和农场生产工作,称“小班子”。1971年,做为上海市农垦局机关的二把手被下放到许军插队的这里。

1968年知青我从红星农场赴崇明农场参加围海造田。他们这些城市知青是一个特殊的群体,从1964年,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在全国蔓延开来,也不例外。街头巷尾随处可见的如“我们也有两只手,不在城里吃闲饭”一类的标语,隐隐衬托出弥漫在人们心中激情的气氛。上世纪60年代新中国农村的各个角落,还有北大荒、新疆军垦团等等都能找到他们的身影。随着时代的发展和变迁,这个群体又由舞台的中央走向边缘,成了社会阵痛的承受者之一。这个群体有一个相同的称呼:知青。

我他们离开自己从小长大的城市,并将自己最美好的年华交给了一个时代。那是一九六八年冬,王汉军率领几万人的知青---主要是上海知青,开发荒原,建设预计百万亩的红星农场。他率领有关部长和助手、专家,到荒原为红星农场选择厂址,白天奔走于荒原旷野,实地勘察,晚上主持讨论,比较各种方案,亲自审定设计任务书。为了在整个中华大地上实现四个现代化,上海的知青们乐意从山青水秀的鱼米之乡和繁华舒适的大上海,到黄砂扑面、严寒袭人的边远地区或人烟稀少的荒原老林,去战天斗地,开拓未来,建设社会主义的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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