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文化人讲黄段子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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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到了,又到了交配的季节……”

每到春天,万物都有一种被赵忠祥老师支配的恐惧。

明明是一个纯洁性冷淡的佛系宝宝,周围却到处围绕着一群段子手,猝不及防就是一阵飙车。

段子不可怕,就怕段子手有文化。

我以为,与春天相配的,应该是这样:

你是爱,是暖,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草在结它的种子

风在摇它的叶子

我们站着,不说话 就十分美好

春水初生,春林初盛,

春风十里,不如你 

我要在你身上去做,

春天在樱桃树上做的事情。

我要在你身上去做,春天在樱桃树上做的事情。

啧啧啧啧啧啧,看到聂鲁达写的,徽徽和小乌老脸一红。输了输了。

这才是有文化的段子手说的段子,黄而不腻,荤而不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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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撩人风情的著名诗句,是巴赫鲁·聂鲁达的情诗集《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是其中第14首的最后一句。

诗很长,但单提取这最后的一句,就足够你YY全世界,YY整个春天了。

春天是到了,但是春天在樱桃树上究竟做了什么呢?

百年段子手,千年评论区。看一看人间高手们的评论,好像懂了点什么。

看来这辆开往春天的小列车,怕是回不来了……呜呜呜……

当然,这样直白、甚至有些粗俗的赏析,是要遭到鲁迅大爷的批评的。

“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中国人的想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 ”

就像看到美丽的躶体,冲动是最底层的欣赏。

真正懂得她的美的人,却是去感受她的气息,感受她的温度,感受她散发出来的独特魅力,却舍不得去亵渎一分。(语文老师:《爱莲说》,了解一下?)

春天对樱桃树做了什么,我就对你做什么。

那做了什么呢,你想到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啧啧啧,我的小心肝啊……不得不佩服。

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表个白,说个段子都如此清新脱俗。

墙都不服就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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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我要在你身上去做,春天在樱桃树上做的事情。”

这句诗涉到多重翻译、多版翻译等等专业问题,那么读翻译的小说,或者中文的诗歌,问题就没有那么大了。

春天嘛,就是要做点春天该干的事情。

比如,一起和喜欢的人一起去“打个滚儿”。

最最喜欢你,绿子。 

什么程度?

像喜欢春天的熊一样。

春天的熊?绿子再次扬起脸,什么春天的熊?

春天的原野里,你一个人正走着,对面走来一只可爱 的小熊,浑身的毛活像天鹅绒,眼睛圆鼓鼓的。它这么对你说道:你好,小姐,和我一块儿打滚玩好么?接着,你就和小熊抱在一起,顺着长满三叶草的山坡   咕噜咕噜滚下去,整整玩了一大天。你说棒不棒?

太棒了。

我就这么喜欢你 。

   ———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

 “打滚儿”,哈哈哈哈,这妥妥让小乌联想到了我们苏轼大诗人,偶尔也写首小黄诗皮一下。

这有一个故事。说苏轼有一个好朋友叫张先。

张先八十岁的时候,纳了一房小妾,这个小妾的年龄恰好是十八岁。

于是,张先就作了一首诗:

我年八十卿十八,

卿是红颜我白发。

与卿颠倒本同庚,

只隔中间一花甲。

苏轼知道了以后,也写了一首诗送给张先:

十八新娘八十郎,

苍苍白发对红妆。

鸳鸯被里成双夜,

一树梨花压海棠。

一树梨花压海棠。这句诗的妙处,就在于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压”字,

这不就是静态一点的”打滚儿“嘛。

啧啧啧,多么优雅的污,污得多么清新脱俗。

转眼已经到了夏天,江南路长春日短,但是我还是想去做一件美好的大事。

比如“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

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当然我也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

把一些赞美当成春天

把一个和横店类似的村庄当成故乡

而它们

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容描述

没有什么理由,小乌现在已经在去睡你的路上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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