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 伪论习得性无助

听了个下野紘老师的乙女drama,彼ヲ飼育スルCD 「大正黒華族」,(虽然我从头到尾可能只听懂了御主人樣⋯),但我还是令我震惊地哭了出来。

然而问题已经不在于“这次又把乙女drama当BL听(请您自重)”了,也不在于我全程都在想“为什么有男人吃掉小女孩,男人吃掉小男孩,但没有女人吃掉小男孩的垃圾漫画呢平权之路任重道远啊(你垃圾人有什么资格平权)”。真正的问题出现在,我对于“习得性无助”的kink超过了我的想象……我不自觉地带入了被饲育的一方,并且对被抛弃者产生了超过我预期的共情。我继而想到,我作为anarchist,或者以更德意志浪漫主义地表达,Wanderer,所经受的久远自知世起就产生的疏离感,对于Land(泛译国家)的漠视,对于同类的本身存在的存疑——这也导致了我表象展现出的乖巧和我内心对于一切靠近我的人的恐惧与冷漠。

我的生命是一个圆,我在这冷漠苦难里存活至今,而今在marble身上又对他复制着我commitment issue与极强控制欲所能带来的情绪对立——说到底,我要是真的想得到控制感,我为什么不养只狗呢,为什么要把他禁锢在怀里,被他的逃离刺伤——“想养一只狗,能永远爱我”——被缺失的,缺失的。



谢谢您看到这里,我爱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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