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玉009病娇(二)

  经过肖云飞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摧残下,不出三天我的黑眼圈就快要掉到下巴上了,白天我要伺候他一日三餐,趁其睡觉休憩片刻我又忙于处理府中大大小小若干问题,这么大个府天天还要批手续拿银子办事,追云已经很厉害了,身兼多职,最近因为肖云飞活动范围只局限于屋内所以安保工作圈地范围就以他居住的环境为中心点。

    小叶及肖哲天天一块儿玩耍,也没有来找我,就搬来居住在我之前住的屋内,这样集中居住的好吃就是省了许多来回奔波的辛苦,坏处就是这么近距离天天与肖云飞接触,他逐渐掌握了我吃软不吃硬的心理,从开始的指挥式节奏自行转换为亏欠式。

  每天你不端饭来他绝对不再喊饿,你不让他喝茶他就舔嘴唇你看,你就看见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导致那娇艳的纯色干到起皮或者流血。上茅厕这个问题他还是会开口的,因为我也实在观察不出来啊……你端来什么饭菜,喜欢吃的多吃几口、不喜欢吃的也不做声就是会留许多。衣服汗湿了就湿着吧、头发乱糟糟的也没人梳理,胡子开始冒头也不用管它....这段时间以来我算体会到什么叫分身乏术、累的像狗一样了。以往吃饭是最耗时的,规矩虽被我自己减免了,可是餐的品质、品种厨房可不敢减免,特别是我吃了再去伺候肖云飞或者先伺候他,我再吃特别费时,有时候饿的不行头晕眼花再突然出点什么小事情,这饭就凉了。于是只能一日三餐都在肖云飞房里用餐,一天24小时我们俩起码要在一起20个小时,有时候在院里事情多了集中处理时间长了过了饭点,回去一看他就躺在床上等你回来才一起就餐。这种自己被需要的感觉是莲生很陌生的,起初她有点烦躁,就像有了责任有了牵挂,一想到屋里还有个人在等着自己,同吃同寝,虽然莲生还是睡地上,但是不再是孤孤单单一个人面对出租屋内的天花板,斑驳的墙壁,而是不管多晚总有一盏烛火在等着自己。后来莲生就将每日府中汇报时间定在了每日早间,自己早一点起床去处理不算太紧急的事情,批付头天需要签字的银票收据,再将每日的账目学着细细分析,有不懂的位置趁早间吃饭的时候还可以咨询肖云飞。

  肖云飞其实除了身体这个Bug,其他真是无可挑剔。脑壳灵活逻辑思维缜密,有的账目我看着头发都要抓掉了还没理清楚,他只看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问题。府里又不是没有账房先生,何苦自己还要看帐、查帐的死脑细胞。

    肖云飞说:“账房先生姓徐也是家生仆人,从他爹那代就在肖家供职,现在自己在肖家成家居住,接手了父亲管账的业务也算子承父业。”徐先生有一对小胡子,眼睛小小的,他的一手小楷字写的秀气端正,平时我看起来就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第一眼就让人心生好感。这就是字如其人的魔力。但是再厉害的先生也会有疏忽的时候,一人为私,二人为公,必要的监督管理体系并不是不信任表现,而是时时提醒。许多的贪污腐化问题都是从内部人员之间互相行方便,会计做假账替其遮掩,最后拆东墙补西墙,一朝东窗事发陷入危机。

  肖家我感觉单单只靠皇家木材生意的话,再怎么特供,毕竟树需要时间成长,砍树只一瞬,种树得百年,而且以肖家时常种植新树的习惯来看也并不是个坐吃山空、靠天收的经营模式。而且他皇姐嫁入宫中,平日来往只靠圣上打赏也是远远不够的。不过这些事情我也只是想想并未问出口,别人不想说的事情最好不要打听。

  肖云飞在我精心的呵护下头发已经没有任何发型了,天天就是随便一拢,胡子也冒头了,身上的伤口没有再渗血,但是汗液及血液还有身体细胞坏死出现的尸体味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出现了酸味。跟柳州螺蛳粉那味有点相似。以至于竹香和玉兰来送饭时常常只看一眼就不再抬头,有一天肖哲实在想见他爹,就接来看望一下,小孩子一近身直接吐了……哭着说:爹,你怎么了?是要死了么?怎么这么臭?”

  肖云飞只笑笑并不解释,然后就用那双眼盯着我,嘴角闪过一丝无可奈何的笑意。肖哲听竹香他们喊我夫人,还以为我是他爹娶的后娘。毕竟他出生他娘就去世了,古代又没有照相机。对于他娘的样貌他只能从佣人的嘴里得知一二。佣人都说我是湘楚楚转世投胎来还情的。这里面再夹杂一些神奇故事和更丰富的想象,真是可以出本聊斋了。

    更有人说我是树精变幻成行的,不然怎么刚好城主去森林巡查,就百年难遇的碰上一个如此相像的女人,而且竟然还带回来了。肖云飞洁身自好的这种行为我是很认同的,但是在当时的社会风气下,这种男人是不正常的,一个有钱的鳏夫对府里年轻丫头不敢兴趣、不上勾栏妓院寻欢作乐、不接受年轻貌美未婚女性的橄榄枝、天天带这追云这小白脸的护卫,哎.......腐女的世界是很辽阔的,从古至今只要帅,看谁都可以组CP。

  我在旁边尴尬的不行,等钟灵来换药查看伤口时就问了一句能否沐浴一下。钟灵说问题不大,只要洗完用白酒稀释后擦擦伤口,注意水温避免感冒。其实我只是觉得有点影响视觉效果也挺好的,避免了我晚上的胡思乱想。至于味道嘛,久居茅厕都不觉屎臭,天天在一起待那么久也没有在意。

  晚饭后我安排佣人烧水准备浴桶后就要追风去给肖云飞洗澡,结果追云小脸一红:“夫人,这事对我名声有碍,平时已经有风言风语说我们有那方面的嗜好,我...我还想娶媳妇呢……我给您打下手添柴加火都可以啊!”

  ”我又不煮肖云飞吃,要你吖添什么柴加什么火?看你平时挺细致的,关键时刻就要顶上啊!”

追云扯着嗓子对门外喊:“来了、我来了!”鬼都没有喊他,就溜了。我又去找追风,追风说:“夫人,有的事情是必须您去做的,我这身板洗马洗牛都没话说,可是城主现在身体较弱的像朵鲜花,我怕给您碰坏了。”两手还一摊给我看,肥厚的手掌上不是伤口,就是长期拿刀、拿箭所留下的老茧。

  这两个贴身的壮小伙都指望不上,那什么钟灵一类更是别提。钟灵有点傲气,看病可以,但是有损形象的事情也不做,大夫还给病人洗澡?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安排准备了沐浴需要用的皂夹、换洗的干净衣服,吃完晚饭后准备伺候肖大爷沐浴,肖云飞看我这架势说:“追风会愿意给我沐浴?要追云简单擦擦就得了,反正现在不用见客”。看来他还很了解外面风评的情况对自己护卫性格也是一清二楚。我拍拍浴桶深提一口气说:“我来给你洗!但是你要穿着裤子。”

  肖云飞捂着胸口笑得眉飞色舞的那贱样:“你给我洗?好啊...那我可要好好洗洗,你可不能趁机占我便宜。”

  我脸一热,大声说:“不要以为你长的这么好看就人人都喜欢你,我这是道义,道义你懂不懂?再说了你臭的要命,除了我谁愿意给你洗,你还美得!”

  “好好好...我错了,美….女?谢谢您的大恩大德先扶我一把。”肖云飞忍住笑挣扎着坐了起来,把手伸向我,我扶住他的腰将手臂搭到肩膀上,支撑着他走了两步,这段时间除了上茅厕肖云飞基本没有下过床,又有点营养不良,突然的起身造成有一点眩晕感,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重量突然一重我赶紧顶住。

    我感觉自己手心开始冒汗了。“你行不行?不行我们还是回去躺着。别等会儿晕过去了……”

    “你记着,对男人不能说,“你不行”这三个字。”蹑蹑跄跄的服侍他站到浴桶里,褪下内衣,他整个背部线条完全展示在我眼前,水汽在空气中一层一层的形成薄雾,与快要下山的太阳透过云彩、透过窗户,交相辉映后折射出七彩的光芒,肖云飞慢慢坐了进去,水没过他的胸部,将伤口露在外面。我站在他身后看见一条黑黑的线刻画在他白皙的皮肤上,脑海里想起当日他将我护在身下,替我挡刀的画面。不由得感到亏欠之情涌在心头,有点发愣,不由得手在水里搅了搅。肖云飞嗯了一声没有得到我的反应,回头就看见我双眼迷离一片茫然,开口道:“我是个男人,受点小伤死不了的,你一个女人要被捅了,可承受不住,所以你不要担心了。然后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开始给我洗?”

  “啊!是!”我收敛心神,将皂叶制成的肥皂打成泡沫给他涂在头发上,用紫檀梳将打结的发丝轻轻散开,打发出白色的皂泡涂抹在云飞的面部和下颌,青黑色的胡须长了出来,平添了几分成熟感。我用从钟灵那取来的柳叶小刀轻轻的刮过云飞的面颊,他微启的嘴唇、轻轻扬起的头颅、轻柔的呼吸感拂过我的鼻尖,是从什么时候我们的距离变的这么近了?是从每天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进窗户后,我匆匆忙忙赶去开会时目送我的眼眸?还是等待我回来时他淡淡的期待?又或者是晚间月光洒满大地时偶尔投射到我身上的目光?还是彼此朝夕相处时他从未有过半分偈越行为的自制?

  夏季晚上的风带有一种潮热的味道,其中夹杂着桂花那让人沉醉的香甜,肖云飞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等待着。我眨眨眼睛、摇摇头换了一个姿势来到他的身后。与他对视太需要定力了,如果他刚才有任何的表示,我会当场沦陷……

  我只是这个时代的过客,机缘巧合的来到这里。还是安静来、安静走为好。

    三月后,炎热的夏季终于快要过去了,肖云飞也逐渐的康复起来,活动范围从屋内转到屋外,到仆人们开始可以看见他在府内活动的身影,有时候在练箭厂、有时候在屋前的桂花树下、有时候在与徐师傅商量事情,我也将夏天自己穿越时那一套装束收捡起来放在衣柜里,就像我来到这里需要契机,如果老天安排我走我也只能马上离开,不在乎穿什么....

  头发越长越长,玉兰开始给我梳这个时代的发型,每天因为这个要提前起床一个时辰,差不多四点就要起床,秋高气爽真适合睡觉,何苦受那罪?我天天求她简单一点、不要挂那么多金银珠宝在上面、发型梳的时候头油抹少一点、能不能不要盘的那么紧感觉头皮都要抓掉了……玉兰听见了只会说尽量尽量,可是依然还是一头珠插满翠,我实在没有办法,边梳头边打瞌睡,高考都没有起这么早。

  钟灵给肖云飞拆线后,我就借故搬回了自己屋,肖哲与小叶天天玩在一起,住在一处两个人建立了感情、捣蛋调皮爬墙上树、去厨房偷吃的时更是最好搭档,我看他们玩的这么开心,想起小时候弟弟也是这样天天缠着我,我从没有一个笑脸,但是他却经常会将自己觉得好的东西与我分享,被人欺负了会哭着对对方叫嚣,我要回去告诉我姐姐!我就会带着他去找对方,约出来打一架。小时候我活的像个男生,附近邻居小孩都知道我不是好惹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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