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做圣诞花环玩儿

早上一睁眼就发现是个好天气,阳光灿灿,蓝天高远,拎起大布口袋,装上防扎手套和剪枝剪刀,去好久都没去过的公园收集圣诞花环花材。

轻车熟路到三号口,在红瑞木丛中选了些细长藤条,剪了一把。沿着小路往上走,几株八角金盘照旧在冬天焕发出最美的光彩,忍不住摘下几张幼嫩的小叶,虽说幼嫩,也只是相对它自己的大叶子而言,这几片腊质小叶神态挺括,纹理清晰,精致可爱。

没走几步,发现几株小叶黄杨,干净可喜,挑修长的剪了一些,冒充一下尤加利也不是不行。

又剪了金边冬青,几串火棘,然后直奔重头戏槲寄生。

今年好奇怪,河边的两大棵槲寄生都没结果,往年老远看去红火火的一团,今年走近了看却一棵红果也没有,叶子很稀疏,且发黄,状态非常不好,是生病还是缺肥,不得而知。好在斜逸出去的小路上有一排之前没发现的大槲寄生,或许这种植物也象银杏一样有雌雄之分,大约7、8棵,一半生满红果,一半颗粒无着。

瞄准最大的那棵,在靠里一侧,以不影响修好的棒棒糖形状为基础,小心剪下一串串红通通的果实。为修剪月季玫瑰购买的防扎手套经受住了考验,槲寄生锋利的叶子丝毫没有刺透看着薄薄的手套。

找到几棵矮松,碧绿纤细的松枝折了一大捧,又仔细挑拣了几颗形状完整漂亮,颜色浅黄如琥珀的松果。

松林旁边是两行海棠,树上仍挂满小巧圆润红通通的海棠果,想起来今年置办了一把胶枪,可以把海棠果粘在藤条上,于是又在树下拾了半口袋。

如此,花环用花材基本够用了,把大布袋放回车里,轻装简从向二号口走,去看望那些蜡梅。

今天落潮,湾里的海水只有浅浅的一汪,亮晶晶的阳光借助这汪水反射到黑色滩涂上,与近处枝条虬劲的树木相互映衬,黑白分明,是最熟悉的冬日景色,我却一直没来亲近,彷徨匆忙地过着无味的日子。

迢迢地终于走到那些梅树旁,梅叶还没落光,有些还绿着,枝上却长出了一颗颗梅花骨朵,小小的绿绿的,有些向阳处的枝条上花骨朵已经很大,透出黄莹莹的微光。老叶未落,新芽已出,岁月催人老呢,不觉黯然。看完梅花往回走的路上,见那几棵玉兰,也已经竖起了尖尖的毛茸茸的花耳朵,更加深了这种叠代更替,岁月迢递的感觉。

今年用新的伽罗大桌子做花环,场地果然够大,所有花材摆满才用去三分之二。

把红瑞木和上周接佳音时在她学校门口折的一些不知是什么植物的茎干,绑成一长束,首尾相接成圆环,几经弯折,还是不圆,有点心形;黄杨、冬青、松枝打底,密密地插上一整圈;槲寄生剪去多余的叶子花插进去,红果配上绿枝,一下子漂亮精神起来;用胶枪把松果和海棠果粘在藤条上,半掩在枝叶下;把所有枝条尽量整理的整齐漂亮,看桌上的几巴掌金盘,忍不住也用上了,插在花环的后面,只露出几根叶指,倒不突兀。

把花环铺在桌子上,审视打量一番,感觉今年的花环很华丽。系上红绸条,挂在了屋外的墙上。

又用剩下的花材做了个简单的挂枝,明天在墙上再钉颗钉子,挂上去。

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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