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朵稚童

      昨天坐公交车,一上车我就注意到两个小男孩,只因为他们笑声雀跃。

      我坐在公交车最靠后的靠窗位置,因为要途径好几个站才下车,坐最后一排是我很喜欢的位置。两个小男孩也坐在我旁边的靠窗位置。我一直看他们。

      靠窗的男孩想把车窗打开,还嚷嚷想脱外套,奶奶坐在前排,扭头严厉的呵到,不准脱外套,感冒怎么办,男孩恹恹的嘟囔不脱就不脱。车子发动,另一个男孩的奶奶转身递给他们一条橡皮筋,应该是截了一段家里的皮筋给他们做的。两个男孩开始玩皮筋,一个男孩先用两只手套出第一个样式,另一个男孩用手指翻出第二个花式,接着第三个,第四个,他们玩了个通关。这样的小皮筋游戏我们小时候也经常玩,看到现在的小孩还会玩这样的皮筋游戏,忽然就引起我的注意,也勾起我的回忆。这样的皮筋游戏,在早很多很多年时候就有了,这样一个小小的游戏竟然延续了一辈又一辈,也不免让我有些唏嘘。两个男孩玩腻了橡皮筋,开始聊天,你一眼我一语,嬉笑打闹。他们的奶奶坐在前排,互聊家常像两个老闺蜜。我在他们前面下车,下车后,我还是在想着这两个小男孩,想着他们玩的小皮筋。

      今天早上出门等公交,我们又一次很巧的搭了同一张公车,奶奶还是和昨天一样叮嘱,坐最后面,我们要最后下车。很巧,我又可以坐在他们斜后方,奶奶们坐在他们前排开始聊天,男孩们坐在一起嬉闹,今天没玩皮筋,一个男孩在吃一颗棒棒糖,车走出一截,司机大声提醒,请把口罩戴好,奶奶回头提醒,把口罩戴好,棒棒糖不要吃了。男孩拿出棒棒糖把它扔出车窗,把口罩戴好,男孩们继续嬉闹,聊天。他们那样活泼,像小太阳一样。

      忽然遇到,满心欢喜,念念不忘,以此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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