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看我】凌煌子,居客号依茗

是的,我的标题没有骗你们,凌煌是我,依茗是我,这些都是我混迹诗词圈的代名词。

我癸酉年出生,是个自嘲沧桑的90后,福建福清人。

我叫薛必辉,对,就是那个有点俗俗的“必”啦!可别误写成那个优雅的“碧”了,我暂时还没想过要更名。至于这个“毕”,我可接受不了,这可是在扯我“辉”字的后腿,简直一天一地,毕竟我可是得辉煌之人。

希望诸君不要写错我的名字啦,我还是有些小抵触的,你们懂得啦!

古人有字有号,我也不免好效古人,也给自己取了字和号。按理说我是不能取字的,字是男子二十岁行弱冠之礼时由祖辈父辈取的,但我祖辈早已作古,父辈又一无所知,只能自行解决了。

“凌煌”是我的字,是对我名字“必辉”的解释和升华,寓意着美好的祝愿和期许。“依茗”是我的号,徐徐上腾之茶气,还人一种淡雅恬静的性情,虽说有点带阴柔的感觉,但达我心境之雅求。

除了“依茗”这个号,我还自署融城词客、万殊先生、寒宵君、融城生、薛依茗。

融城词客源于我当年对填词的热衷。那年我主要精力放在填词上,自诩“词客”,因我是福清人,又福清别称融城,于是乎就有了“融城词客”这一个号。

万殊先生是一个很早的号了,早在高中时就有了。世事万变,文法万化,是为“万殊”也。先生是一种尊称,放在我身上,倒也有种戴高帽的嫌疑了,姑且一笑耳。

寒宵君源于我诗词中的一个意象——寒宵。经常关注我作品的朋友应该会注意到,我喜用“寒宵”一词,我的首部词集也唤做《寒宵词》,我的QQ网名也带“寒宵”,故而我以“寒宵”为号就说得通了。

融城生是我的微信名,随着微信交友的普及,“融城生”也渐渐成为我的一个名字,我就索性也把它当作一个号了。“融城”上文已说到,是我家乡福清的别称。“生”是古代对读书人的美称,虽说我生性不敏,但也称得上一个读书人,因此就窃取了这个美称。

薛依茗集合了我的姓和号,我是把它作为笔名的,所以这个号的个人辨识度还是较高的,大家可以百度搜索“薛依茗”,搜索结果大多都是我的。同样也可以搜索“薛必辉”,出来的内容会更多。

我从小学接触诗词就爱上了它们,当时仅有一本属于自己的诗集——《唐诗三百首》。大多数的诗词都是我手抄出来的,到了初中我还在抄,看到诗词就抄,即使是断句也抄。我借过同学的书和硬笔字帖,借过班级阅读角的诗人传记,借过邻居小朋友的书……当时对于诗词很痴迷很单纯。

我从高一下学期开始尝试写诗词,当时大概写了一百多首不合格律的“诗词”,我自己并不知道,还自得其乐,一直写着。这种境况在一次入群考核中被打破了。当时我加了一个两千人的诗词大群,入该群需要进行入群考核,命题一诗一词或三联。我那时交了一首诗,被告知不合格律,我就很诧异格律是个什么东西,后来通过自学才大致明白了诗词的基本格律。

我学诗词写诗词也有七年时间,也有一两千的存稿,但是很惭愧诗艺词力反而提升很慢,甚至退步了。我的诗词蒙各地诗友抬爱,上过几次微信公众号的专栏,在《中华诗词》、《诗词月刊》、《陕西诗词》、《深圳诗词》等刊物上也刊登过几首。

我把我多年来的诗词统辑为《依茗集》,包括《寒宵词》三编、《剪雨词》、《咨梦词》、《万殊诗稿》三稿、《检影诗稿》、《永乐吟稿》二编、《丁酉存稿》,以及戊戌年在写的《戊戌诗稿》、《莫墨词》和《麦子吟稿》。

在大二时,我加入了中国作家协会旗下诗刊社子曰诗社,让我开始有了诗群的概念。承蒙李林洲社长、姚英老师的厚爱,荐我加入福建省非物质文化遗产诗钟传承单位——福州三山诗社,于2016年8月成为其中的一份子,戊戌上半年还忝列副秘书长之席。我于2017年年底成为福建省诗词学会的一员,了却了我多年以来的愿望。

曾经我想在词学文献研究上有所建树,尤其是清代词学。自考研失利以后,我就渐渐离了词学,一年填词的数量都屈指可数。目前主要精力在于作诗,现在颇好七绝、五律和古诗,这几类想重点先突破,之后再兼顾它体和填词。

学无止境,在诗词中,我要走的路还很长。如今喜好淡与静,少了当初漫无目的的追逐,这正契合了我的号所传达的精神。我时常自嘲为“诗虫词蚁”,或许连“诗虫词蚁”也算不上吧。

最后以我微信个性签名的两句作结:炼诗为虫冀忝末席,修词作蚁寻居后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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