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那些事(二)

5月23日

想起了,就更新加入标签的快递100查询网页,捕捉到上午10点多快递员正在派发的信息,暗自欣喜这似乎离我的心愿近了一步。

午饭后,以我的拨号经验,选择了第二个电话号码,果然拨通了派送快递员的手机。他说办公室二人不在,把快递放到了办公室一。经过验证,快递算是到了。刚说完“谢谢”,挂了电话,一个重要的问题又充上心头——他知道有快递吗?迟疑了大约一分钟,顾不上快递员嫌弃我的啰嗦和不放心,又拨打了刚才的号码。显然,他的语气中稍带有厌烦,只是稍稍一点。他的回复,也确凿了我的怀疑——他的确不知道。但出于常理,那位同事应该会和他说一声。不然,真是淹没、煞费我的苦心。

在这么几分钟里,我的内心独白也是一段较长的意识流。

白天的工作毫无喘气之间隙,但我还是能浮想联翩,思绪不经意延展到悲情中。

到了属于一个人的静谧的晚上,更有充足的理由和氛围来想念。开车、走路、听歌,无时无处都会和他联系到一起——打开收音,FM91中梁静茹正好唱着“爱不容易”;在花还开的床上躺着,手机习惯性地放在身体左侧,冥冥中等待他的来电,甚至有意识地记住了敷面膜不能睁眼时如何接听来电(其实这几次眼睛对海藻过敏,都是露眼);快到达单位时,不知不觉期待着那个熟悉的车子和熟悉的车牌号——今晚的车子的确很多,都是打篮球的。

怕是思念太深,泊好车,吐一口气,背静静地靠在软软的座椅上,望着左车窗外的夜景。顿时,卯足了一口气,打开电话薄,连续打了5只电话。拨号页面都自动地跳开了,留下一列“未接通”。

前两日研究过我和他的通话记录,五月份,呼出大于呼入次数,三四月份,呼入大于呼出。溯源往前,我们第一次的通话记录犹存。2017年,以呼入为主,我很少打给他。

没有接通,我竟然有些小庆幸。他没有被我烦得将我列入黑名单,打通的声音,至少预示着一丝希望。我也庆幸,他没有挂断掉一次。也许是不忍?也许是心存软意?

内心戏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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