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外国文学有不少障碍,文化习俗差异会让我们看不出作者的梗和深层次的寓意,每一部能够被称为经典的文学,会有其常青的理由。除了写作手法、展现当时社会百科外,更多的还是文字外的韵味。
文字外,关于人性的描绘和深究一直占据着极其重要的位置。
拿个人来说,现在基本能够活过古来稀之年,谁要是五六十的年纪不幸离世,才会引起别人的痛心和关注。
那这长长的一生之中,终究会发生过许多事,不管于国于社稷是否有用,大大小小形形色色杂七杂八的每件事是其一辈子的长度,对个人来说或多或少都能够发挥些作用,但放到历史长河,将时间跨度拉开,将视角从个人转到团体、转到大众时,能够再成点亮色点上一笔,着实不易。
文学家需要做的,恰恰就是这种不易。
寻常见的有价值,不过这些价值尺度还是要回归到人这个主体,落到人性上。
有人说,读西方文学,如果不懂《荷马史诗》《奥德赛》以及《圣经》的话,是读不透的。而前三者可谓西方文学之根,后世都需要仰仗它们而活,成为它们的点缀。
那么,在童话故事《纳尼亚传奇》上,我们又能寻见哪些踪影呢?除了史诗中的英雄故事,圣经里的复活,古老的谶言,共同遵循的誓言。可能从孩子视角,或许还能看见更多。
他们会跟我们讲更多显而易见却被成年人理所当然忽略的事情。正如孩子是我们的父母那样,童话也再次的让成年人面临心灵上的再次成长。
伟大的文学,每个人都能够从中汲取养分,可重温可细品可体验可回味可仰望可卑微。
文字上,相较文字外则简单许多。对于多数人来说,直接阅读外国文学原著需要较高的学识,因此看翻译过来的也是非常不错的一种选择。
但有的人可能会忘掉,我们所读的翻译版本是经译者理解加工后的这一显而易见的现实。
因此,文风、语言特色、章法结构等是译者根据原著理解而试图用自己网格重新解读。当
我们认为一部外国文学难读时,可能真的难读,也许是译者翻译的问题。译者的水平能够决定许多,这也是为何看国外文学需要注意译者的原因。
在文字上,最让国人头疼的可能就是翻译过来的名字。中国人的姓名以两三字居多,而国外人的名字会出现一大串,中间还用分割号,生怕你一口气念不完。
所幸,在阅读这本童话时并没有遇到这样的问题。简洁明了,向来是给孩子的礼物。
剧情要简单,最好以主角为单线串起全篇,传达信息也要直接,隐喻是给成年人看的,直接命令比试图用大道理解释更有效。
形象要生动有趣的,色彩是一大亮点。红白黑是最常见的。出现的角色不能太多,是孩子熟悉的最好,比如狮子、羊、狼这些。
从以上分析来看,这也是为何《纳尼亚传奇》被迪士尼翻拍电影后为人所诟病的,去电影院享受孩子电影的成年人们,自然不会满足这样一个简单粗暴的剧情和人物张力。特效和怀旧并不足以人们认为值得票价。
正如迅儿哥所说的,儿时的蔬果,都是极其鲜美可口的,久别之后重尝,不过如此。它们或许要哄骗我一生,使我时时反顾。
现在的迪士尼,也想哄骗我们一生,时不时将儿时的经典重新搬上影屏,让我反顾。虽味不过如此,瘙痒难耐,像极了偷情。
而重看童话的我,正享受着这番滋味,重归幼时,想起了要交试卷时尿急的快感。
当露西躲进魔衣橱时,孩子的心灵在远方跳动着。蒙上双眼,才能看到远方。
小时的夏天,躺在床上,凉席让我想起了家里的鱼塘,那里藏着一个洞穴,只有我一人知道。如果被欺负了,可乘人不注意时钻进去,呆在里面,饿了就回家。
可能孩子都幻想着另一片天地,那里没有委屈,只属于自己,可尽情的哭,躲避这个真实的成人规则世界。童话将这个幻想的天地变成另一片世界,多姿多彩、自由幻想。
当露西发现另一个世界时,她拥有了另一个名字-夏娃之女。
传说的亚斯兰离开王国后,这里被邪恶的女巫所统治,长年冬季也没有圣诞老人,寒冷也入了人们的性情,没有欢笑。
而她和伙伴是被遥远谶言选中的人,注定改变王国统治的人。
按照刘易斯的设定,四个小伙伴,两男两女,也有意思。看来男女是平等的,至少在孩子时应该如此。夏娃如果只是亚当身上的一块骨,怎能要求共当君主?
邪恶的统治者是女巫,在西方文化里女巫是经常出现的角色,反派为主。曾经历史上也出现过烧死女巫的血腥事例。看来女巫确实不讨好。
推翻女巫需要伟大的亚斯兰重新踏上这片领土,而当亚当之子和夏娃之女出现后,圣诞老人也带来了礼物和春天。剧情的波折在于亚当之子中有一个被女巫的土耳其糖果所诱惑,投敌。
女巫的不耐烦和冷落对待,让这位迷恋糖果的爱德华最终回归到人民大部队,共同参与反抗女巫白色统治。不过古老的誓言中,反叛的人必交由女巫处理。为此亚斯兰这位伟大的君主,愿以己的牺牲代反叛洗罪。
叛徒和爱情一样永存,为此必受洗礼。
那天,纳尼亚并未下大雨,而爱德华必以鲜血去洗刷罪恶。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有过人生污点的他,不能成为最伟大的国王。
书中关于四位孩子在战争中的作用也别有用心,有战士、有弓箭手也有医师。经历过战火,带领人民反抗暴力的人方能为领袖。
当然,如史诗般英雄远征最终要回故里的,四位国王也终将在某天醒来。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