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相与我无关

世人的眼,像锋利的刀片,太阳闪过,锃亮的不是闪耀的光芒而是凌厉的刀锋;世人的嘴,像细的钉子,老树虽皮厚,扎进来就是扎进来了,会有孔有洞,便是注入乳胶也是能辨得出已非原样。

于别人争分夺秒,于我游戏人间,于别人喜欢舒适,于我就是要让自己不舒适。有人流于勾心斗角,有人完全远离心累的勾当,而我,我是一个旁观者,我不屑于此,但我必须走进此间,我必须去近距离的观察。

看吧,了解我的人都深知我的三观正的很,而不了解我的人总是会有其他想法,我做的选择,皆是为了亲身去体验深刻,而后作为旁观者去收集,但了解我的人会阻止我,不了解我的人喜欢讪笑我。

也曾怀疑自己,也曾深深痛苦焦虑,可当我不断向前时,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别人的经历和我并不相同,有什么资格告诉我什么是好什么坏,他甚至没有明白自己的一生,相反,我自己走过一些路我反而觉得任何路都没有好坏之说。

也曾想过堵住看客的眼说客的嘴,可现在看来,任何不被理解都是对我的雕刻,而雕刻越多心胸越宽广,我无法为了让别人看起来舒服而去改变我的初心,我的三观告诉我我从来不做不公正的事就够了,我根本不必去讲给每个人:您听我说,我的工作怎样,我这个人怎样,您应该如何看我。

如我对于我的母校,我曾为它感到恐惧,怕极了别人的询问,怕极了别人不屑的目光,之后我选择了骄傲,闪光的母校使人体面,体面的人使母校闪光。

如今,我又选择了一条不被理解的道路,开始我怕极了被询问,而后我选择了坦然的昂首挺胸,每日收到的目光洗礼都在告诉我:亲爱的,你看,他们又在觉得你浪费了自己的专业技能。可我的心却告诉我:亲爱的,你又把自己推到了不舒适区,你真棒,燕雀从来不知鸿鹄之志。

我要让人看到的是几年后让他们发自内心赞美的我,而非现在让他们感到对他们舒适的我,尽管认为我浪费自己,尽管觉得我不听忠告,尽管觉得我把自己作到底层,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想要什么,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想学什么我能学到什么。

活着的每一天都是为了不断接近自己,从来不是为了抵达别人,随便怎么看,随便怎么想,我没办法拎过每个人耳朵眼睛来观察我,而事实我也讨厌放弃神秘感,并且我喜欢接受别人差劲的目光洗礼,就像是进入了别人眼睛快把人家眼球撑爆了一样。

想起了无数好心的劝告,说实话我挺开心,但我一句没听,就像一个站在二楼的人在和顶楼人搭话:喂,你看见左边那个易拉罐了吗?还有前面有个西瓜皮。而顶楼人一脸懵逼:下面那个小花园挺好看的。

世人的眼,世人的嘴,就这样,如果我混得差,不过只是接着接受不屑与洗礼,如果我混得好,我知道我一定会听到别人打脸拔牙的声音,看吧,说来说去,主导权不还是在我手上吗?而他人充其量只是情景剧里的一个道具,有的贡献了话语,有的甚至都不具备话语权,那对我怎么会有损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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