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是乡下人,也就是现在说的农村人吧!文化不多,思想传统,在那片热土之上默默耕耘,心中不变的定律,就是辛勤的付出才是出人头地最简单纯粹的方法。

甚至说,做了就有收成,不做土地就荒废了,农民怎会放弃自己的生命之源呢?哪怕一点点,足够口粮也不枉辛苦一场,来年定是个好光景.

正是这样的思想,无论一年四季的自然更迭,还是春夏秋冬的冷暖变化,她总是在家和田间来往频繁,通往田野的乡间小路从无到有,从满目的杂草枯枝到一条崭新平坦的泥土小路,一脚一脚踩出来的希望与芬芳。

后来时代变迁,农村也迎来了崭新的变化,通往家乡的泥土路修成了水泥路,交通也变得便利些,县城与乡下的经济交往也更密切了。村里很多人都去县城打工,有的都在县城里买房安家,说是再也不回来了,乡下的苦日子可没人愿意呆在那里。

村里走了很多人,可母亲还是终日奔波在田间,丝毫没想过县城的去处。我问过她,“为什么不去县城发展呢?”母亲说:“几代人都在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勤勤恳恳开拓出的田地,一辈子都在和土地打交道,我要是走了,田地岂不是都要荒了,能忍心吗?再说,一辈子也没啥手艺,就踏踏实实的种地吧!”

农民,也许很多人都看不起的身份吧!毕竟在那西装革履的妆容下少了许多光彩艳丽,倒是终日与泥土打上了交道,哪里穿得了好看的衣服,就算克服重重经济困难,也是生怕唯一压箱底的一件新装染上灰尘,于是旧衣服补补缝缝,破了就补,再破了就再缝结实些,总之好看如否并不是需要细致的生活装点,过日子嘛,总要节俭一些,要不一大家子的饭碗怎么填补的上呢?

虽然母亲从未这样说过,但在我眼中,打记事起,她好像总是那几件衣服似的,一年也也不见穿几次新衣裳,偶然问起,她说:“人老了,穿啥不是穿啊!又不是姑娘,咋还爱着美呢?”

可听父亲说过,年轻时候的母亲坐落大方,温婉漂亮,爱美也爱穿裙子,但自从嫁到了我们家起,就再也没有穿过裙子了。


母亲很节俭,但对我却很是大方。过年过节总会拿出自己卖粮食攒的辛苦钱,大清早的去县城买些好吃的小玩意儿,就算是平时去县城,不免也总要捎带一些小糕点,说是给我家那个小馋猫解解馋。

哈哈,这是知道我天天羡慕着隔壁小黑家的糕点呢?母亲看见了,总是把我叫开,说:”赶快好好写作业,东张西望干啥呢?”就是这样,她也从来不问我想吃啥,但我每次心里想的东西,她总能猜透。

时至今日,母亲依然还是那样的勤勤恳恳、节俭朴素、任劳任怨,就好像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一样,她说:“我骄傲,我是农民的孩子,我对得起这一片土地和土地上的人民,一生耕耘,无怨无悔。”

我的母亲,总是那样以身作则,如果我身上有一丝丝的勤劳与简朴,如果我以后待人处事有一丝丝的真诚朴实,那都是托了母亲的福,刻在骨子里,流淌在血液里,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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