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无匹》二:斗梦魔

  墨渐耳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才知道原来是一场梦,不过他如今已经学艺20年了,本事也可以保护他的子孙后代了,于是便想向师傅无不达辞行,结果哪也找不到,还是南越国国王说无不达又远游了,离开前让他好自为之。

  墨渐耳恍然大悟,对着北方五体投地,跪地九拜后便张翼离开了南越,经过女娲石像也停下来参拜了一番才继续前进。

     为了快点见蝠洞儿孙又捻着诀,丢掉一个连扯,纵起仙云,经回北海。那里需要一个时辰, 早上看见蒿里山水帝洞。

  灵蝠王知道 自己快乐,暗暗的自称道: “离开时所有骨凡胎重,得道身轻 体也轻。 全世界没有人肯停留志向,立志修 玄玄自明。 当时经过海浪很难前进,今天来回 很容易走。 告别语叮咛还在罢了,没想到会 见东淏。

  “渐耳往下按云头,一直到 蒿里山。找路而走,忽然听到鹤唳蝠啼,鹤唳声直冲云霄外,蝠啼悲切很 伤感情。即开口叫道:“孩儿,我灵蝠王回来了!“那崖下石坎边,花草中, 在木里,如果大或者小的蝠子,跳出 干千万万,把一个灵蝠王围在当中, 叩头叫道:“大王,你喜欢宽容心! 怎么一去这么久?把我们都闪烁在这 里,望你确实如同饥渴!近来被一个妖魔王在这里欺负虐待,强行要占我们泥黎窟府,这是我们舍死忘生,与其他争斗。这段时间,被那家伙抢了我 们家火,捉了许多子侄,教我们昼夜 无眠,看守家业。幸亏大王回来了!大王如果第二年再不回来,我们连洞都属于别人了!”

  渐耳一听,心中大怒 道:“是什么妖怪魔王,竟敢无礼!你要细细说来,等我找他报仇。“众蝠 磕头:“向上大王,那家伙自称混世魔王,居住在在直往北下。"

  渐耳 道:“这里到他那里,有多少路 程?“众蝠道:“他来时说,去时雾 有风有雨,有的雷或电,我们不知道 有多少路。“

  渐耳道:“既然这样,你 们不要害怕,而且从顽玩,等我寻他 去来!“喜欢蝠王,将身一纵,跳起来 去,一路筋斗,一直到北下看,见 座高山,真是十分险峻。好山 绾峰挺立,曲涧深沉。笔峰挺拔透 空霄,曲涧深沉通地户。两边的山崖 花木争奇,几处松翠竹林斗。左边龙,熟熟驯驯;右边虎,平平伏伏。每次见到铁牛耕,常有金钱种。幽禽光洁声,丹风朝阳立。石磷磷,波净净,古怪跷交通,真厌恶狰狞。世上名山无数多,花开花谢繁还多。

  希望像如此美景能永远长存,八节四时淫不动。真诚 为三界坎源山,滋养五行水脏洞!美 蝠王正默默看景致,只听到有人说 话。直接下山寻找,原来那陡崖前 是那水脏洞。洞门外有几个小妖怪跳 舞,见了渐耳就走。

  渐耳道:“休 走!借你口中说的话,传我的心内的 事。我是正南方蒿里山泥黎窟洞主。你家什么混社会鸟魔王,经常欺负我儿子孙子,我特地找来,要与他见个上 下!

  那小妖怪听说法,急忙跑去洞里 报道:“大王!史祸事情了!“魔王 道:“有严重灾祸事情?“"小妖怪 道:“洞外有飞鼠称为蒿里山泥黎窟洞主。他说你经常欺负别的孩子孙子,特地来找你,看到一个上下!”

  魔王笑道:“我常听人说得那些蝠 子精说他有一个大王,出家修行去 了,想是这次来了。你们见他怎样生 打扮如何,带有多少器械?”

  小妖怪道:“他也没甚么器械,光着头,穿一件红 色衣服,勒一条黄丝带,足下踏一对 乌靴,不像僧,又不像道士、神仙,赤手空拳,在门外叫哩。”

  魔王听完道:“把我武器取来!”

  那小妖怪立刻取出一把长刀。那魔王穿了盔甲,高绰刀在手,与众妖出得门来,即高声叫 道:"那个是泥黎窟洞主?“渐耳急睁晴看,只见那魔王头戴乌金盔,映天光明;身挂皂罗 袍,迎风飘荡。下穿着黑铁甲,紧勒 皮条;脚踏着花褶靴,雄象上将。腰 宽十围,身高三丈,手执一口刀,锋 刃多明亮。称为混世界魔王,磊磊凶恶 模样。

  蝠子王喝道:“这泼魔王这般眼大, 看不见老墨!“魔王见了,笑道:“你身体不满四尺,年龄不超过三天,手内又无兵器,怎么大胆猖狂,要寻我见什么仇?”

  渐耳骂道:"你这泼魔王,原来没眼!你量我小,要大却也不难。你量我无兵器,我两只手勾着天边月哩!你不要怕,只吃老墨一拳!"纵一纵,跳上去,劈脸就打。那魔王伸手架住道:"你这般矬矮,我这般高长,你要使拳,我要使刀,使刀就杀了你,也吃人笑,待我放下刀,与你使路拳看。”

  渐耳道:"说得是。好汉子!走来!"那魔王丢开架子便打,这渐耳钻进去相撞相迎。他两个拳捶脚踢,一冲一撞。原来长拳空大,短簇坚牢。那魔王被渐耳掏短肋,撞了裆,几下筋节,把他打重了。他闪过,拿起那板大的钢刀,望渐耳劈头就砍。渐耳急撤身,他砍了一个空。渐耳见他凶猛,即使身外身法,拔一把毫毛,丢在口中嚼碎,望空中喷去,叫一声"变!",即变做三二百个小蝠,周围攒簇。

  原来人得到仙体就能出神入化,无所不知。灵蝠王得了道后,身上有八万四干毛羽,根根能改变,应物随 心。那些小蝠子,眼乖会跳,刀来砍 不着,枪去不能仿害。

  你看他前跳跃 后跳,钻上了,把魔王围绕,抱的抱,扯的扯,钻的钻裆裤,扳扳脚脚 的,持踢打毛,投掷眼晴,捏鼻子, 抬鼓弄,直打做一个攒盘。这渐耳才 去寺得他们的刀来,分开小蝠子,照 顶门一下,砍为两段。领众杀进洞 中,将那些大小妖精,全部剿灭。

  却把亳毛抖抖,收集上身来。又见那 收不上自己的,倒是那魔王在水帝洞 里捉走的小蝠子,渐耳道:“你们为 什么来这?“约有三个五十个,都含 着眼泪道:“我们通过大王修仙去 后,这两个年被其他竞争吵,把我们 都摄将来,那不就是我们洞中的家 火?石盆、石碗都被这家伙拿出来 了。“渐耳道:“既然是我们的家火, 你们都搬到外面去。"随即洞里放起火来,把那水脏洞烧得枯干,尽归了一体。对众道:"你们跟我回去。"众蝠道:"大王,我们来时,只听得耳边风声,虚飘飘到于此地,更不识路径,今怎得回乡?"渐耳道:"这是他弄的个术法儿,有何难也!我如今一窍通,百窍通,我也会弄。你们都合了眼,休怕!"

  好蝠王,念声咒语,驾阵狂风,云头落下。叫:"孩儿们,睁眼。"众蝠脚屣实地,认得是家乡,个个欢喜,都奔洞门旧路。那在洞众蝠,都一齐簇拥同入,分班齿序,礼拜蝠王。安排酒果,接风贺喜,启问降魔王救子之事。渐耳备细言了一遍,众蝠称扬不尽道:"大王去到那方,不意学得这般手段!"渐耳又道:"我当年别汝等,随波逐流,飘过东洋大海,径至南赡部洲,学成人像,着此衣,穿此履,摆摆摇摇,云游十年于,更不曾有道;又渡西洋大海,到西牛贺洲地界,访问多时,幸遇一老祖,传了我与天同寿的真功果,不死长生的法门。"众蝠称贺。都道:"万劫难逢也!"渐耳又笑道:"小的们,又喜我这一门皆有姓氏。"

  众蝠道:"大王何姓?"渐耳道:"我今姓墨,法名渐耳。"众蝠闻说,鼓掌忻然道:"大王是老墨,我们都是二墨、三墨、细墨、小墨、--一家墨、一国墨、一窝墨矣!"都来奉承老墨,大盆小碗的,椰子酒、葡萄酒、仙花、仙果,真个是合家欢乐!嘿!

  众蝠因为墨渐耳回来,十分高兴于是彻夜狂欢,在本洞吩咐四健将安排筵宴,蝠王赴饮,杀牛宰马,祭天享地,众怪跳舞欢歌,全部吃得酩酊大醉。然后又赏劳大小头目,倚在铁板桥边松阴之下,霎时间睡着。四健将领众围护,不敢高声。

  “咦!这是哪里?”墨渐耳举目四望,四周郁郁葱葱,鸟语花香,真是一处洞天福地,耳边传来瀑布的冲落声,墨渐耳羡慕道:“如果我的蒿里山也有此等仙境就好了……”又兜转了一会儿,渐渐发现不对劲,他竟然没办法飞行没办法运用法力,而且时间过去了那么久却一直不见太阳有变化。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渐耳恼羞成怒地疯狂破坏,他搬起石头砸树,拔掉鸟兽的毛…

  终于出现了一个人,只见这个人身穿黑色盔甲头戴钢箍,两边还有一对小翅膀,身形缥缈欲仙,看不出本体是什么,眼神冷漠哀怜,好像隐藏着庞大的悲痛一样。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渐耳朝神秘人吼道。

  “我是梦魔。管理梦界的最深处,能够利用梦境掠夺别人的所有感情,连女娲、三清都无法进入的我的梦境空间。”之所以将你困入梦境是因为我的兄弟,混世魔王!

  “哦…原来是老的来报小的仇是吧!好啊你爷爷我还没有怕过谁……来吧!”墨渐耳摆开身形就要开打,梦魔却蔑视道:“你…没有资格面对我。吠牙、蚩格,你们解决他!”只见梦魔一声令下,一只胡狼头人身,穿着褂裆的士兵和一只圆滚滚穿着短裤的熊猫冲了上来。

  墨渐耳恼羞成怒,竟然派虾兵蟹将对付他,可是墨渐耳哪里知道两个兵卒大有来历:吠牙是远古亡神的儿子,能勾魂夺魄;蚩格是上古兵神蚩尤的坐骑,因为被梦魔救了一命才效忠的,可是并不是认梦魔为主。墨渐耳一拳打在熊猫肚皮上,以为可以将他打趴下,谁知道那肚皮反弹了回来,震得墨渐耳头皮发麻,身形一闪躲过了狗兵的爪子,墨渐耳瞳孔收缩,看见空气都被那爪子撕裂出长长的痕迹。

  蚩格仗着宝剑锋利就想来取墨渐耳首级。墨渐耳也不怯场,一马当先,也不答话,使开架势夹头就打。蚩格手中剑劈面交还,步马相交,剑锋并举,未及二十合,蚩格转身就走。墨渐耳随後赶来,子牙传令,擂鼓呐喊,以助军威。墨渐耳追来,未及一里之路,蚩格乃是妖魅,足下阴风簇拥,一派寒雾笼罩,故一时追之不上。

  蚩格把身子立住,墨渐耳马看看至近,蚩格回头把口一张,一道黑烟喷出,笼罩其身,现出本相,一口把墨渐耳咬了半段。墨渐耳尸骸倒於马下,蚩格复现原身,回奔而来大呼道:“姜子牙敢与吾立见雌雄麽?”墨渐耳本体在暗处,张嘴发出超声波一探,原来是一个大熊。墨渐耳把翅膀张开,使剑气,从後面大喝道:“孽障少来!有吾在此!”使开刀分顶门砍来。

  蚩格手中剑急架忙迎,步马相交,刀剑并举,未及数合,蚩格抽身就走;墨渐耳随後赶来,蚩格赶在前,又现出原形,将墨渐耳一口吃去。蚩格得胜,来见梦魔;梦魔大喜,挖酒款待蚩格,为其贺功。

  当日梦魔留在军中,赐坐饮酒,牙武与蚩格各自夸能斗胜,哓哓不休。

  倏然,蚩格听见屋内有人言道:“朱道人!你可知道吾是谁?”蚩格吓得魂不附体,忙问道:“你是谁?你现在在哪?”墨渐耳在腹内答道:“吾乃逍遥散仙上古圣人无不达门徒墨渐耳是也。今已在你腹内,你只知贪吃血食,不知在梅山吃了多少众生;今日你这孽障,罪恶贯盈,我把你的肝肠弄一抓。”

  把手在他心肝上一抓,蚩格大叫一声:“痛杀我也!”口称:“大仙饶了小畜罢!”墨渐耳道:“你是欲生欲死?”蚩格道:“望大仙慈悲,小畜在梅山也不知费几许辛苦,采天地灵气,收日月精华,方能见成人形。今不知分量,干冒天威,望乞恕饶,真再生之德也!”墨渐耳道:“你既要全生,你可速现原身,跪伏周营,吾当饶你性命。如不依吾言,我把你的心肝肺腑,都摘下你的来。”

  蚩格没奈何,有法也无处使,只得苦苦哀告。墨渐耳大叫道:“如若迟了,吾就动手!”蚩格只得随现原形,是一个大熊;荡荡,走出辕门,就把梦魔急得抓耳挠腮。杨显恼得一天火发,有力也无有用处,只得听之而出。话说熊精走至周营,辕门前跪伏,此时南宫巡营,刚才四更,巡至营门,只见一熊伏着。

  牙武发现不对劲,取刀戟并举,与墨渐耳杀在虎穴龙潭;二将正战之间,飞奔前来对蚩格大叫道:“兄弟,吾来助尔一臂之力!”墨渐耳登时展翅高飞,使开火指枪。

  墨渐耳定睛一看,笑道:“嘴尖耳大最蹊跷,遍体妖光透九霄;七怪之中他是首,千年得道一狼狈”。

  墨渐耳使开枪劈面就刺,牙武双刀急架相还,轮马相交,刀枪并举,大战在一处。牙武与墨渐耳正酣战间,牙武变作一团陀螺龙卷往墨渐耳顶门打来;墨渐耳见势头凶恶,不能治伏,只得闪一枪,飞时大呼道:“孽障不得无礼,吾来也!”使开三尖刀来战牙武。二人大战二十余合,牙武拨马便走;墨渐耳纵马赶来;牙武又吐出一颗红珠,现在金光,来伤墨渐耳。墨渐耳变成哮天犬,飞在空中;此犬乃是仙犬,看见此珠十分凶恶,竟让过他的珠,来奔牙武。牙武见仙犬奔来,正欲抽身逃走,早被哮犬大一口咬住,不能挣脱;墨渐耳手起一刀,挥於马下。

  梦魔挥手间变走牙武,然后哈哈大笑道:“灵蝠王果然有些本事,好!我来会会你!”说着便一跃而起出现在墨渐耳前面,墨渐耳不退反进,迎拳而上。梦魔感觉热血沸腾,也是迎拳冲上,碰的一声,狂风大作,以两人为中心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直径二十米大坑,风沙还在空中缓缓沉落。

  梦魔起在半空,法力化刃将墨渐耳劈头一下,打得火星迸出。墨渐耳有七十二变,随化一道金光,起在空中,也照梦魔顶上一刀,劈将下来。这梦魔也有八九工夫,随刀化一遭白气,护住其身。

  墨渐耳大喝道:“魔头!焉敢弄术?拿住你定要剥皮抽筋!”梦魔大怒道:“你有多大本领,敢将吾兄弟尽行杀害?我与你势不两立,必擒你碎片万段,以报其恨!”他二人各使神通,变化无穷,相生相克,各穷其技;凡人世外之禽兽,无不变化尽使其巧,俱不见上下。梦魔暗想:此时不走难占上风,料不能支,且将他诓上吾巢穴,使他不能舒展,那时再擒他不难。便弃了机会,往西逃去。

  墨渐耳见梦魔纵祥光而去,便展翅高飞,又纵步借土遁,紧紧追赶;只见梦魔随变一块怪石,立在路傍。墨渐耳正赶,忽然不见了梦魔,即运神光,张嘴探寻,已知梦魔化为怪石。

  随即变化一石匠,手执锤钻,上前锤他;梦魔知他识破,化阵清风上前去了。如此两家各使神通,看看赶上蒿里山,忽然又不见了梦魔;墨渐耳上得蒿里山来,果然好景。怎见得?有诗为证:

  “蒿里山形势路羊肠,古柏乔松两岸傍。”

  话说墨渐耳上了蒿里山,四面观望一遍,忽听得崖下一声响,窜出千百小魔;都手执棍棒,齐来乱打墨渐耳。墨渐耳见众小魔,左右乱打,情知不能取胜,不若脱身下山,墨渐耳化道金光去了?方才转过一坡,只听一派仙乐之音,满地祥云缭绕,又见师傅驾临。

  墨渐耳俯伏山下,叩首道:“弟子墨渐耳,不知降伏此怪。”无不达道:“吾将此宝授你,可以收伏此恶怪也。”墨渐耳叩首拜谢,抬头看时无不达又消失了。

  墨渐耳将此宝展开看时,心中甚是欢喜,此宝乃炼魂卷。墨渐耳一一依法行之,悬於一大树。墨渐耳登上蒿里山,依旧找寻原路。

  梦魔见墨渐耳复上蒿里山,乃大呼道:“墨渐耳你此来,是自送死也!”墨渐耳大笑道:“你今日谅无生理?”使开刀直取梦魔。梦魔也使开棍迎面交还,二人大战一曾,墨渐耳转身就走,梦魔随後赶来。

  墨渐耳下了蒿里山,往前又走,忽见前面一座高山。墨渐耳迳上了山,梦魔随赶上山来。不知此山,乃无不达赐的炼魂卷变化的,梦魔赶上山来,即入於圈套,再不能下山。墨渐耳将身一纵,下了炼魂卷,只见梦魔在山上左跑右跳。不知性命如何?

  梦魔渐渐感觉被炼魂卷炼化,惊惧道:“灵蝠王,你饶了我吧!我愿意与你结交为友,两肋插刀!”

  “哼!手下败将,有什么资格和本王称兄道弟?!”墨渐耳见梦魔服软,尾巴早就翘到天上去了,又听梦魔到:“兄弟有所不知,你真的以为本魔是为了给混世魔王讨公道才过来的?”

  “什么意思?”墨渐耳皱眉道。梦魔这句话让他意识到蒿里山可能发生了什么连他都不知道的变故,甚至是群敌环视着蒿里山。

  “有人放言,蒿里山内封印着一位远古大能,而这位远古大能现在已经日薄西山了,剩下一身精纯的法力……所以妖魔蠢蠢欲动,加上蒿里山南部一直没有年轻的大能出现,所以更是一块无主的肥肉。”墨渐耳默默地听梦魔说:“兄弟可能不怕,可是双拳难敌四手,这一次如果没有兄弟师傅插手此斗,兄弟恐怕……”

  梦魔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他相信墨渐耳是聪明人,过了一会儿墨渐耳道:“我又怎么相信你不会背后插刀?”

  “我梦魔顶天立地,从来不许诺别人更不会毁约,罢了——我梦魔以天道立誓,若我在墨渐耳不在时伤害蒿里山的蝠孙一根汗毛便如此石!”话音一落梦魔朝旁边石山打出一巴掌。

  彭!

  石山立时变作齑粉,墨渐耳立马将梦魔放出来,大笑道:“哥哥莫怪,小弟立刻回去备酒向哥哥请罪!”梦魔也不推辞,于是梦魔让墨渐耳回到现实后吩咐四健将安排筵宴,蝠王赴饮,杀牛宰马,祭天享地,众怪跳舞欢歌。

  从梦魔口中墨渐耳得知蒿里山有七十二洞,一洞居一王,分别是马头王、吞世界魔王、鬼子母魔王、九头魔王、多利魔王、番天魔王、夜叉魔王、火鸦魔王、无底洞王、狐妖王、马猴元帅、孔雀王、瞿(同惧)魔帝、狮子王、绿鼠王、八爪王、柩魔王(棺材兽)、封兽王、(霍加)狓王:斑马长颈鹿、罗织洞主(蜘蛛)、刀螂王、猩猩王、独眼石魔、插翅猫、龙角鸡、榕木王、崖山王、僵尸王、神像王、牙狼王、跳兔王、穿山王、蜂魔王、炎魔王、兵魔王(汞)、魑魅影魔、蛟魔王、风魔王、黄沙王、刍魔大王、土蜇(蟋蟀)魔王、蝎帝魔、蚺蛇王、蝠女王、褡魔王、梦魔、心魔神、狂豹王、黑熊王、鹏魔王、陆鲨王、 山彪王、 蜥鳄王、龙鲸王、鬼王、双头魔、巨形王、黑凤凰、赤龙魔、獒犬王、鳌龟王、病魔、仙魔王、雉魔鸡、妖蟹王、血魔、云妖魔、豪猪王、蛊雕王、鹅头魔、危魔(吞妖之妖),加上你灵蝠王一共七十二洞魔王。

  “七十二洞魔王……”墨渐耳眯了眯眼,心里暗道,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得逞的,泥黎窟我一定会保护好的,等着瞧吧。“来,干!”梦魔举起酒尊道,墨渐耳回过神来也一样举起酒尊道

“干!”两人仰头饮尽尊中琼浆又高声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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