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如马,自别离,未停蹄 - 草稿

从分开一直说好两年后一起去旅游,可是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终归还是没有去成。本来该是两个人的旅行,变成了我一人浪迹天涯。不过就当作是我替你去玩了,这个暑假先是到了广州,厦门,杭州,然后又一个人跑去三亚,在三亚呆了20多天,算得上是这么多年来很独特的一次经历了。去三亚的火车上,上铺中铺都是中年男人,体型有点肥硕,见到的第一眼,我心里面就清楚又将是一个无眠之夜。果不其然,还没等到火车上的灯关掉,头顶上大叔的呼噜声就已经开始蜿蜒起伏。凌晨两三点的时候,火车被装上轮船,在海上运过去,满心欢喜把头伸到窗边看,可印在眼中的却是轮船内部一块块冰冷的铁皮。再大的呼噜声终究还是抵不过声心的疲惫,伴随着这一阵阵的呼噜声就睡了过去。清晨醒得早,睁开眼的时候才六七点,可是看见外面清醒的景色,我也跟着清醒了。

出了火车站,远远的就看见有一个小哥(客栈老板给我说过有人来接我),尽管是第一次见,两人依然第一眼就相互认出来了。三亚跟以前看过的台湾电视剧里面一样,骑电动车的时候必须戴头盔,否则是要被警察叔叔带回家的。夏天的三亚跟全国大多数地方一样,酷暑难耐,但加速的车轮子以及迎面吹来的风让人觉得平静,也让我沉浸在其中。

到客栈的时间恰好能赶上吃午饭,可能是为了欢迎我的到来,老板带上我们一起去外面吃了酸菜鱼。下午买菜的时候,因为听我讲老家是靠近四川等地,能吃辣,怕饮食不习惯,老板就特意嘱咐同行的义工给我买了一瓶辣酱。下午接近傍晚的时候,在三楼天台上看见了很美的夕阳。至此,到三亚的第一天就快要结束了。

往后的二十多天里,跟客栈里面的人相处都挺好的。因为是夏天的原因,属于三亚的淡季,客栈里面住的人基本都是长住,少则一两个月,多则半年一年。有一个在二楼同住一间的甘肃西北大哥,二十八九至三十岁出头的样子,已婚,有一个可爱的儿子,相貌是典型的少数民族样子,回族,听说来这边一个多月了,上午睡到十一二点,下午出门,晚上八九点才回来,夜间活动者。直到我走,我也不知道他的职业。

同一楼层的还有一个青海的男生,脚上手上都有纹身,二十五六的年纪,也是回族,跟自己的同性对象在这边住了一两年了。他对象最近回老家办点事,所以只有他一个人在,每天呆在房间里面打游戏,到饭点才会到客栈厨房炒菜吃饭,吃完之后又回房间一呆就是一天,有时会去附近酒吧做驻唱歌手。跟老板以及其他义工都相处得很好,也可能是他本身就是个很容易相处的人。在我离开三亚的前两天,恰逢他对象回来了,也是个容易相处的人。你从两人之间的互动看得出来,他们很享受现在的生活,没有小恋人之间的扭扭捏捏,就好像是只要一个眼神,对方都懂,我暂时还无法体会到是经历过什么才有了他们之间这样一份难得的平淡

住二楼还有一个东北来的大姐,她自己说有30多岁了,带了两只狗。在跟她交流的过程中,知道自己有开着车来三亚这边,她上一个久住的地方是西双版纳。一个人一辆车两只狗,可能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吧,来回异乡之间,做着自己想做的事。

二楼还有一个冲浪教练,只是偶尔会在楼道碰到他拿着冲浪板出门去。三楼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女生和五六十的老爷爷,女生是海南本地人,在这边工作,经常在三楼天台碰到她,老爷爷是个拉小提琴的,在这里只住一两个星期。以上三人都是偶尔碰到,并没有深入的交流。

在三亚的日子,吃了很多自己以前不喜欢的海鲜,也做了很多自己以前没有做过的事,见过很多形形色色的人。感谢这20多天的经历,也感谢这个夏天勇敢的自己

我记得去时充满好奇,初生牛犊无所畏惧的勇气,也不忘别时满心惆怅,惊弦之鸟难掩离愁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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