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的颜色》:哥伦比亚祖母绿的早期近代史

                                                          思衣谷

作为绿宝石之王——祖母绿,早在相传距今6000年前的古巴比伦就出现作为献给女神的礼物,而后来到了古埃及和古希腊人也喜用祖母绿做首饰。而之后,在火药帝国时代,其中以哥伦比亚所产的祖母绿成为了该时期的最有有繁荣景象的珠宝之一。最近,杜兰大学历史系拉丁美洲殖民历史教授克里斯•莱恩就带着他的全新著作《天堂的颜色》,就为大家揭秘了在火药帝国时代为何说哥伦比亚是世界上最大的优质祖母绿产地,为何火药帝国为何迷恋这种珠宝,以及哥伦比亚祖母绿带来的积极意义有哪些,消极影响又有哪些?它们又该何去何从?带着这些问题,我们都可以该书中得到答案的。

根据史料,西班牙征服者弗朗西斯科•皮萨罗 从最后的印加皇帝夺走了最大的祖母绿,以及人们在17世纪的西班牙沉船阿托卡夫人号上找到了祖母绿和黄金宝藏。这当然是为我们揭开了哥伦比亚祖母绿神秘面纱。

而在此书第一章的神圣的起源中,就更是说明了西班牙港口萨拉戈的商船是南海领域城市文明的的一个迹象,来说明西班牙殖民者到南美哥伦比亚“淘宝”的序幕。作者比较更为认同的观念是根据佩德罗莱昂和其他编年史的叙述观点,那就是更准确的是西班牙征服者傻乎乎敲碎祖母绿,以及是多明我会“黑衣修士”雷吉纳尔多佩德拉萨因为贪婪将祖母绿带回了巴拿马,该修士也因此得了寇克染上了热病而死,因此祖母绿因为无理的敲碎和被修士藏匿,新世界(火药时代)的祖母绿已经被那些故事赋予了道德的寓意。

在地质的情况,我们知道哥伦比亚的三个矿区都非常著名:木佐、契沃尔和科斯凯茨。而在这个地质矿床的讲述中,作者就交代了哥伦比亚的地质环境,即是弯曲变形的巨大白羊纪页岩,说明那里发生过剧烈的隆升与折叠,但没有缝合,说明没有明显的各元素或皮元素的来源。

更为有史料记载的是继皮萨罗后的1545年,西班牙殖民地的另一个征服者冈萨罗•希梅内斯•德•克萨达的著作《新格拉纳达王国征服记》中,就交代了他率领探险队探测并征服了南美洲的西北部,即如今的哥伦比亚。我们就此可以知道该《征服记》中就有描述了穆伊斯卡人如何将祖母绿用于葬礼,也知道了前哥伦比亚的祖母绿的开采情况,如开采会用挖坑储水,然后用水冲刷泥土,再用尖锐的硬木棍来挖祖母绿,这样开采技术就是大大保护了祖母绿的完整。

来到第二章的西班牙征服者中,就详细交代了西班牙如何征服木佐矿区的详细过程。当然,作为富有人文情怀的作者,也会站在哥伦比亚土著人如何看待西班牙的殖民和采矿的,一方面以为采矿的发展,导致土著人分散了对种植业的发展,导致土著人挨饿了,于是开始出现各种反抗。根据数据显示,从1558年兰切若第一次突围到查不到十年时间内,就有约100个西班牙人和其他欧洲人被杀,当然土著人的伤亡更为惨重,这就是说明了开采祖母绿过程给人类带来额一定的负面影响。

正是有了上述的开采祖母绿带来的危害,于是在第三章的祖母绿城这个章节,就是说到了祖母绿城木佐矿区的殖民者对祖母绿提出了所有权要求,也出台了殖民地时期的采矿法,在一切都显得那么有条不紊地殖民开采祖母绿的时候,甚至在西班牙人的信件中也描述了劳工之间过于美好的关系,如土著人干活有空时就休息,因为水会帮工作做好等,但还是侵略和被被侵略的关系,土著人还是会自杀、逃逸、和互相投毒的情况。

当然开采祖母绿还是有利的一面,如在早期殖民地和西班牙的祖母绿的市场部分,就交代了木佐矿区的祖母绿开始南下,行销到了整个安第斯山脉。而重要的是著名的“安第斯王冠”的神奇效果,那就是在1580年,北安第斯出现过瘟疫,而传说称是是因为圣母玛利亚救了当地人躲过了瘟疫,因此虔诚的土著人也情人制作了“安第斯王冠”,该皇冠上镶嵌着一颗24 克拉祖母绿主石,另有442 颗祖母绿镶嵌在这件精心打造的黄金头饰上,令人叹为观止。这就说明了,殖民时期的哥伦比亚人也是十分珍视祖母绿的。

而来到第四章帝国与审判官,就是讲到了葡萄牙首都里斯本的宝石市场,这里就说了葡萄牙籍犹太人的宝石切制行业的繁荣,如出现普遍的学徒制,经常吸孤儿和重新安顿的亲属为徒。其中到了16世纪,一位葡萄牙不具名的鉴定师的手稿《宝石手册》面世,尽管书中少提及祖母绿,但也是将祖母绿收纳入而来世界宝石贸易网络当中。而在葡萄牙到印度的钻石的贸易循环中,作者就列图表地说到了1586年到1631年的私人钻石经印度航线从果阿运往里斯本的航线,这就说说明了作为天堂的颜色的祖母绿成为了走私犯,共同竞逐权力、利润、地位的重要物品。

继而来到了17世纪,就说到了祖母绿与和库拉索的关系中,我们知道该时期的宝石贸易中心是阿姆斯特丹了,这就也说到了从阿姆斯特丹到伦敦的过程,也说到了从阿姆斯特丹的宝石交易中获益的事实。而其中还提到了位于伦敦的切普赛德宝藏馆,说到该馆在伊丽莎白和詹姆士一时时期的伦敦,对哥伦比亚祖母绿的需求还是很大的。

而在第五章就说到了环球旅行家的故事,如就有“黄金果阿”的哥伦比亚祖母绿,以及神奇的雅克•德•库特: 祖母绿商人的的个性,以及为祖母绿全球化发展做出贡献。第六章就说到了沙的祖母绿 其中就说到了莫卧儿祖母绿的意义在于说明莫卧儿王朝不想西方国家热衷于战争和胜利,而是追求人生人事,另外他们追求的是精致而无用的礼物,其中就是祖母绿,这时候祖母绿的存在是莫卧儿王朝关于权力的象征:它们奇异、鲜艳、硕大,标志着慷慨和神圣。另外这里也说到了祖母绿与萨法维王朝、奥斯曼帝国的辉煌关系,那就是这些火药帝国(莫卧儿印度、萨法维波斯、奥斯曼帝国土耳其)都是吸收了哥伦比亚祖母绿,究其最大原因在于他们在各种馈赠仪式和神圣的皇家戏剧中扮演了角色,成为了沙和苏丹的宗教护身符。自然这种绿色的祖母绿也是天堂的权利颜色。

正如上文说到,虽然祖母绿有着宗教神圣的一面和权利权威的一面,也是存在逃税人和走私犯的不良现象的出现。如在第七章就有着详细的记载。其中铁证如山说明这种走私犯的现象的就是在文中表7-1运往印度用于购买钻石的私人财宝登记表就是有详细记录了。而在第八章关于帝国祖母绿的黄昏中,就交代了进入18世纪,随着各个火药帝国的逐渐衰败,让木佐矿区经历了衰败到复兴,再度衰落的过程。于是哥伦比亚祖母绿是从1540年开始发现和传播,而结束于1790年。但并没有在全球范围内产生变革。

那么后火药帝国时代,关于祖母绿的存在意义,笔者比较赞同的观点在于作者在结语中提到了观点:对于商人和王室管理者而言,祖母绿最终沦为现代新古典意义山的一种商品(纯粹的拜物):祖母绿的价值只是由供求关系决定的市场价值的函数。而在后记中,我们还可以读到19世纪下,哥伦比亚祖母绿公司的动荡历程。而到了当今21世纪,作者乐观认为哥伦比亚祖母绿会在印度重新流行起来,因为一个庞大的印度中产阶级的崛起推动而来莫卧儿王朝珠宝时尚的复兴,就当今印度的形势而言,作者的乐观也是很有道理的。最后,在书的最后也有了关于度量衡的说明,以及附录中也有巴西祖母绿山的产量、 评估和传说介绍,对于珠宝爱好者而言,是十分用的拓展阅读。

祖母绿的绿色可缓解压力和眼睛疲劳,祖母绿是充满一种万物复苏的力量,给人一种纯粹感,同时拥有各种魔力:其属于六方晶体形态,象征着仁慈、信心、善良、永恒、幸运和幸福,佩戴它会给人带来一生的平安。它也是结婚55周年的纪念石。而在此书,正如作者一开始就提到了祖母绿有着道德的寓意的,于是也是被视为具有驱鬼避邪的神奇力量,人们将祖母绿用作护身符,这一点在而那个火药时代最为表现突出的。此书,不仅深入剖析早期近代全球化过程中的血腥征服战争与强迫劳动制度,也讲述了地球两端,欧亚的火药帝国和哥伦比亚两端的不同社会的成员如何为几千磅并不全然完美的祖母绿赋值。

窃以为,哥伦比亚祖母绿这种纯粹的拜物,不管是早期近期,还是现代,还是未来,其价值都是不菲的,毕竟其已经成为了集合人类的殖民记忆,也有火药帝国权力的斗争,也更有人类美好愿景和祝福等的最有代表性的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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