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我了

自以为是就是只看到自己在有风的这层,挖不到就看不见沉积岩里那些最后被泥土蚂蚁吞下去的个个影子。但是历史和个人诚实总要让你看见以便让你明白知道你是其中之一是偶然之一,要被蚂蚁蚯蚓吃掉前,要不就都挣扎一下,堆积石头或者堆积每个不多晚上的想法。

不久之前我还觉着我总还可以再认识几个女人,从她她身上得到不用担心今晚无聊的一点对现实的松懈。但又因为没准备过而显得突然地被我真实现状提携着呼吸一口空气又被按着浸到我来到世界的现实下。然后就被领到这里,要承担一切了。

我就了解到我不是最明智那个,一只由自或着由着社会规律流到落下了,还是没有形成什么意见的还是看着它们不以我的意识作什么转移。

不停习得的无助感,唯一只得到的是———还是再保持一点继续旁观的偏执好了。

至少自己还承认自己的丑恶和无知算是唯一还与觉得的世界规律相适应,至于活着活下去,那都是天明时候的事情。

就像四姨夫赶了算大半辈子的马车,让我能想到的是他总被木车上水泥灰盖在身上的模样。因为有了新的规定不让赶了,就让马和自己都歇了;他又说了那句话,娶儿媳的钱有,读书的钱没有,让儿子错开了不同的可能。

就像那个小时看见常笑着没有现在皱纹的老舅,那时应该是还没想过也不知道现在他会长着成为现在这样吧。不知道孩子生下来是要完成自己传统的命运,还是多出一双抱住自己的手。老人就还是老了,失掉了还可以阻拦自己婚配的权威,和那个膝下的男孩一起常怨起来了,一个因为穷一个因为没有妈都被人瞧不起了。所以也还是多喝到醉了吧,梦里总不会再知道另外两个女儿读书的情况怎么样也想不起来儿子又撕碎几个作业本。总要做出决定让他在初中毕业就出门打工吧。

记忆里留下的那个王氏也在我长成的这些年前与年间,因为儿子的分家,因为小儿子婚姻里男女总有一方要拉持一方或是附贵而成为了孤立的各自的王姓。要更明白些,就想着往江西迁过来时,可能早也分散过几次了吧。

这些所有不知怎样成为的事情和其他我未亲历的事,是一种规律还是变化还是命运,我不明白,只是见它们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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