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林清玄《少年散文集》5

第五章：软枝杨桃

前文写到林先生在日常生活中，对于动植物的生长过程中具有敏锐的观察力和记忆力，在这里，不仅有着丰富的少年时期丰富的生活，还有他独特视角的品读生活中的趣事。

下面我们开始随着林先生细腻的笔触，来一起看看他年少时生活中的缩影吧。本篇主要是以写对几株野杨桃树解读。

当年在乡下的荒地里有两株杨桃树，是一种很好的软枝品种。

杨桃树一般在画品中属于佳品，在许多绘画领域中大多数树形优美，是一种极具代表性的树种。它具备树枝杈较多，树干笔直挺拔，树皮较黑色为主，树顶枝繁叶茂，结果时便可伸手摘到地处的杨桃。

杨桃树上的叶片细小纤薄，在深冬季节雨水不足的情况下，会似落叶乔木一样，逐渐光秃，但只有经过秋冬叶落以后，才能真正看到其树干之美，经常会联想到古代美人的骨相的说法。

杨树正直，而桃树则充满了旺盛的生命力！

杨桃树一般为三四月开花，沿着枝丫渐次丛开，花朵细小比小指甲盖还小上一些，呈粉红色。从远处看，在繁茂的绿叶丛中毫无花色。近至三五米才看得清原来枝干上已经开满了小花。

也只有在落叶后的才会真正明白杨桃树的桃和杨相结合起来相称的原因，只有亲眼目睹后才会倡使你细细观察品咂两种树形的形貌差别。

这一节文字可以直接看到一位少年在树下映入眼帘的细致观察，在结满了累累果实的树枝上，树枝因为果实太重的负担，低垂着头。等到黄熟后的杨桃落了一地，遍地都是金黄，蜜蜂与果蝇在杨桃树下飞舞。

这两颗杨桃树的盛产使少年林先生分外吃惊，因为没有在施播农药和肥料的情况下，杨桃树竟然还会如此高大，长出如此多的果实。更令人吃惊的是这么美好的杨桃，竟然没人来采收，没有人愿意吃，任其凋零一地。

是不是这杨桃不好吃呢？为何没有人吃？当站在树下观察时，便懂了。

由于未使用肥料，这杨桃比一般杨桃果实瘦小，不像市场里那样硕大的果实。没有使用农药，那果实表面上多少会有虫鸟咬吃的痕迹，几乎没有一个是品相完整无缺的。

现代人对于食用水果来说，吃惯了以肥料培育，用农药保护的水果，对这貌不起眼，有一点瑕疵的水果，当然是不屑一顾了。

通过种植蔬菜和经验，林先生联想到一位种水果的表哥，他曾对我说：“我们人自以为聪明，其实比鸟雀还笨，甚至比虫子还笨。那些没有喷过农药的水果，外表虽然丑一点，虫鸟都喜欢吃；那些喷了农药的水果，外表看上去是美，虫鸟都不会去吃，知道吃了会有害健康。而我们人只注意外表的美丑，虫和鸟却看到了更深层次的内在啊！”

表哥种植的水果都不曾使用农药，在水果结实的时候，他用塑料袋一粒一粒地包起来，而在每一个果园里，他总会留下一颗树给虫鸟吃。

他又常说：“虫鸟真是聪明呀！它们都会从熟的开始吃，所以整年水果不会断。它们吃饱就走了，不像一些偷水果的人，连生熟都分不清。”

当下采了两大袋软枝杨桃回家，用清水洗干干净净，把虫鸟咬过去的部分削去，切成丁，端出来给大家吃。

而家人吃了以后都大为惊叹：这么美味的杨桃真是少见呀！

确实，由于没有农药与化肥的污染，杨桃的生长较为缓慢，使那软枝杨桃比市场上的杨桃更坚实甜脆，滋味更为深长。

在回味杨桃的甜美时，回想起表哥说的：“虫比人其实更聪明。”

读完这篇关于描写杨桃的文章，在林先生笔下虽然看似貌不经心的水果，却联想到更加深层的感悟，由于人的短视近利所造成的损失，当整个社会的人都是重视表面的好看，忽视了内在毒素堆积起来的时候，真正洁净的生活是不可能实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