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刘东东舍身为国,奶茶妹忍恨从夫

话说那宴席刚罢,刘墙东一面把门拽上, 用索儿拴了,关着自己与奶茶二人在屋里。当路坐了,一头续着锁。奶茶见刘墙东低头不语,说道:“官人不说话,莫不是有甚心事?”刘墙东道:“休要多想,与娘子全不相干。”奶茶便也低了头,满脸委屈。刘墙东见了,半日不做声,呆了脸,失声道屈。

奶茶斜瞅了他一眼,低声说道:“怎的,奴家屈枉你了?”刘墙东道:“我替百姓叫屈哩!”却说刘墙东口里百姓长百姓短,自的白嘈,奶茶并不接话。只见这刘墙东又推害热,松开脖上的领结道:“央烦娘子替我放在橱子里。”奶茶觑了他一眼,不接他的,嗔道:“这下真把奴家当婢人啦!”刘墙东叹着道:“娘子冤杀小生啦,且听俺慢慢道来。”

“当下官家跟美猪的贸易战正打得紧,今番与美猪方吃完,见他们个个膘肥体壮,心里厌恶,又不免想到国内屁民,一个个辛苦得很,操劳了半辈子才能积下的半点家业,又都被房贷这劳什子圈住了,终是同情得很啊。”

奶茶坐在对面 ,一径拿眼睛看着他,努着嘴道:“莫不是奴家真错怪官人了。”刘墙东见她脸色好转,又道:“小生思来想去,只得了这么一个法子,不知当不当跟娘子讲。”奶茶见刘墙东脸色扭捏,倒把椅儿扯开一边坐着,拿眼睃着他道:“官人只管讲。”

刘墙东听说,便走过奶茶这边来道:“小生合计着找个娼家,假行那苟且之事,再差那娼家去美猪的衙门报官。”奶茶听罢,低声说道:“官人莫不是厌了奴家。”说罢不由倚着床哭将起来。有道是

嘤嘤泣语,不离耳畔。娑娑泪痕,漫流舌尖。

叹世间何来同心带结,恨天下不见连理枝生。

那刘墙东见奶茶越哭越凶,急道:“娘子又错怪小生啦。俺去行那苟且之事,并不是俺厌烦了娘子。俺心里苦着屁民,所以方才自污名声。娘子且想,小生在国内一向仗义疏财,两袖清风,甚至是在疫苗风口最紧的时候怼了官家,屁民们断不信我会行那苟且之事,必认为是那美猪要诬蔑于我,定会团结一致斗与那美猪,我华夏复兴有期哩。”

谁想那奶茶哭得更凶,道:“官人不惜自断前程,先天下之忧而忧,奴家还错怪官人。”刘墙东见奶茶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不由心生爱惜,急将她抱进怀里。奶茶笑将起来,说道:“官人怎这的急躁!还是大事要紧,有劳官人坐一坐。壶里有酒,没便再筛两盏儿,大官人先吃着,不知哪里寻那娼家,奴家直去街头找个婆子探探,估计有好一歇儿耽搁!”

半晌工夫,果然寻得个娼家,奶茶哭道:“官人莫要有后顾之忧,行了大事,往后便还是奴的丈夫!”刘墙东扶着奶茶也是哭个不住,那真个

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老脸斜偎。

誓海盟山,搏弄得千般不舍;凄风苦雨,揉搓的万种旖妮

奶茶将门掩了,留得二人行事。当下二人云雨才罢,正欲各整衣襟,只见局子推开房门入来,方知奶茶已报了衙门,找了狗仔,刘墙东甚是欣慰,随了差役去了。

要说这刘公子,真真个修真炼性的英雄,入圣超凡的豪杰,可惜屁民所知者甚少,可悲可悲,有诗叹曰: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非是墙东没hold住。望奶茶,意踌躇。

伤心股价崩盘处,亿万泡沫都做了土。跌,韭菜苦;涨,韭菜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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