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在窗外淅淅沥沥的下着,街上尽是行色匆匆的人,撑着伞的,穿着雨衣的,也有没撑伞也没穿雨衣的,街道两旁的树木经过雨水的洗刷倒也干净几分。汽车穿行雨中,轮胎压过积水的路面,掀起倾斜的水帘,虽有几分调皮,但是转瞬即逝。风扫过雨线,分散着行人的注意力,也让原本闷热的空气变得清新凉爽几分。这是今年夏天的第一场雨,也让路边的小摊贩们措手不及,一阵慌乱一阵慌忙,刚才的繁闹也变的稀稀落落。
对面街上一家中档的咖啡厅,临窗的位置坐着一个约摸二十四五岁的青年,透过被雨水打湿了的玻璃,可以看得出青年面容清秀,浓郁的眉毛微皱,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左手中圆圆的玻璃球,右手夹着已经燃了三分之一的雪茄,看来青年在这个咖啡厅坐了小一会儿了。平滑的玻璃茶几上放着一本旅行杂志,杂志的旁边是一杯味道香浓的巴西咖啡,只喝了几小口。这么惬意的环境,背景音乐是贝多芬的《眼泪》,多适合酣然入睡,梦寻周公。不过青年似乎对手中的玻璃球情有独钟,近乎忘我,眼神中尽是对时间的怜悯,对岁月的惋惜,对年华流转的伤感。此刻繁华在眼帘浮动,似乎一些故事越久远回味起来才越醇美。玻璃球如同时光机一样,不经意的就将青年带回那个那段时光,那段天真无邪,无忧无虑,那段肆无忌惮,只要一个玻璃球也能开心一整天。
“楚碧天,你盯着个玻璃球傻笑啥呢?”一个女子清脆的声音,用难以理解的眼神看着青年。
“啊!美智子,没有,没有,只是……”青年显得有点局促,不过随即反应过来“你这么快就,就来了,快,快点坐啊,要喝点什么?”
美智子并没有坐下来,只是呆萌的看着今天突然说话有点结巴的青年,想必这个玻璃球肯定隐藏着什么秘密,难不成这个玻璃球跟某个女人有关系,看来得套套这小子的话。美智子这样想着,嘴角竟然挂着一丝邪笑。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很容易把一件事跟另一个女人联系起来,这种思维模式至今还是个未解之谜。(未完待续,由于工作原因可能不会及时。)
2015年8月1日,庐江。
玻璃球2
“给我看看你手里的玻璃球。”接过青年递过来的玻璃球,美智子斜眼瞄了瞄然后攥在手里,身子向前低下来凑到青年耳边轻声又有几分戏谑的说,“是不是那个美女给你留的纪念物啊?”
青年轻轻的揽过美智子的腰,自己也往里面挪了挪身子,美智子就势坐下右手撑起腮帮子,用略带杀气的眼神看着青年,假装生气着。青年无奈的摇头笑了笑,湮灭雪茄,右手轻轻的在美智子额头上点了下,看着美智子,“你的小脑瓜子在想什么呢?都不能正常思维呀。”
美智子轻轻打了青年一下,“认识你这么久了,还没见你这么出神过啊,心里藏着什么秘密咱两分享下。”
“你知道我的秘密都被你掏空了。”青年不紧不慢的,然后向远处的服务员招了招手,“你先点个东西,我慢慢告诉你。”
“也好,我就来杯奶茶吧,边喝边听你讲故事,也借着这个机会窥探下你的记忆深处喔!”美智子调皮的说。
青年用温暖的眼神看着美智子,笑了笑,“其实也不算什么秘密,只是今天看见几个孩童在玩玻璃球,也就想起小时候自己也玩过,顺便就问小朋友要了一个。”
“很少听你说你的童年,那么你的那个知了声声叫着夏天的童年一定很有趣,既然是有趣,那更要听听啊!”美智子歪斜着脑袋说。
“好啊!既然美智子小姐这么有雅兴,我就给你讲讲咯。”青年说着顺手拍了拍美智子的脑袋。
一杯咖啡,一杯奶茶静静的在流光的大理石桌案上站立着,仿佛已经做好了聆听的准备。女孩侧着身子右手撑着腮帮子看着眼前这个俊秀的青年,心中满是对未来美好的憧憬。或许他的童年固然有趣,但是她觉得此刻便是最美的。(未完待续)
2015年8月2日,庐江
玻璃球3
“玻璃球,我们小时管它叫弹球。因为要用拇指的力道弹出去,去撞击别的弹球。”青年说着拿过美智子攥着的玻璃球,给她做着示范。美智子饶有兴趣,也学着青年的方式,一使劲弹球以一个完美的弧线越过对面的沙发,一声脆响还伴随着轻微的咕咚声,真是堪称漂亮的弹射,不偏不倚正好跌落正在吸食饮料的女孩杯中。女孩来不及躲闪已是满脸水渍,那种表情吃惊又茫然,生气又有几分无奈。感觉四周皆是杀气,不由大喊一声,“谁干的,打扰本姑娘享用美汁橙。”
美智子显得很是尴尬,捂着胸口吐着舌头看着青年,投去求救的眼神,此时咖啡厅也不知是配合两位姑娘还是上一曲结束了。背景音乐竟然是马克.西姆的《出埃及记》。慷慨激昂的钢琴曲奏出两位姑娘心情的复杂。一边余怒未消,一边尴尬有余。
“楚公子,帮奴婢挡一挡,用你的帅气迷惑她,奴婢定当做牛做马还公子解围之恩。”美智子怯怯的说着在青年的脸上亲了一下。
“这个世界除了我的帅气对你有用,其他姑娘未必买账。我看还是你好汉做事好汗当的好啊。”青年似乎不以为然,嘴角挂着几分戏谑的笑,两排洁白的牙齿如同初生的朝阳一样。
“帮帮忙呀,楚公子,拜托!拜托!那女孩杀气那么重,还是你去比较合适。”美智子又是拉又是推,还不忘在青年脸上又亲一下。
看着青年径直超那个女孩走去,美智子又有几分担心,但是一闪而过。更多的是想看看一向沉稳内敛的楚碧天的窘迫样子。这样想着美智子大口的喝了一杯奶茶,拍了下肚子,双手撑着脸颊伏在桌面上,笑眯眯的看着楚碧天。如同城门前的妇人等待征战沙场凯旋归来的将军一样。不过她更多的是想看他奎奎归来的样子,美智子就是美智子,她的心思如同漫天飞舞的雪花一样,让人捉摸不透。
“姑娘,刚才手劲使得有点过了,让你受惊扰了,实在抱歉,如若姑娘不介意,再给你来一杯,可好?”青年说着招呼服务员过来,也不忘微笑的看着满脸杀气的女孩。
微笑或许是这个世间最美好最温暖的的东西,总是不经意的化解着尘世的恩怨。不管你有多大的恼怒,不管你觉得生活是否如意,只要你舍得微笑面对,是复杂还是困难总能找到解决的办法。青年的微笑便是如此,间接消融那姑娘的杀气。虽然姑娘还是略带几分不满意,不过情绪上比刚才好多了。
“你这杀手还不太冷,你师父是谁,拜那门那派,你这暗器应该属于后现代的吧?不过你平时肯定没好好练习,不然我早一命呜呼了。”姑娘说着看了看杯子的玻璃球,又用嗔怪的眼神看着青年,水灵灵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灵动又不失风雅,从容又带几分调皮。
青年看着眼前这个姑娘,心中竟然是一动,看着她鼻翼上几滴欲落未落的美汁橙,竟想伸手替她抹去。不过青年早已心有所属,早已将心封存在美智子身上,世间再好女子岂能跟美智子相比?也为自己刚才闪过的一丝心念感到不安和愧疚。
“姑娘真是会开玩笑,我无门无派,也算不得什么杀手,更别说什么后现代的暗器,一时失手,真的抱歉,念在我无意冒犯,你也别太在意呀。”显然青年内心无比尴尬,但是多年的社会历练也让他显得从容镇定。(未完待续)
2015年8月2日,庐江。
玻璃球4
窗外的雨依旧下着,似乎更有意渲染这种氛围。姑娘依旧是嗔怪的眼神,却夹带着些许幽怨。楚碧天也最怕这种眼神,尤其是从一位貌若天仙的姑娘眼中流露出来。自古多情少年心,那种内心翻滚时的恻隐之情,那种两目相对时的怦然心动,这种与美智子从没有过的感觉,让他陷入内心的煎熬,他甚至有种一把抱住眼前这个姑娘的冲动。才一面,他内心竟起了如此波澜。他越是想摁住自己内心,越是难以抑制。他甚至觉得是老天刻意安排的,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呆若木鸡一样望着姑娘。这种忘我的神情,不是迷离也不是恍惚,眸子里也不知怎地居然流露出款款深情。
“楚碧天,你妈喊你回家吃饭呢!”美智子大喊一声,很显然她看出楚碧天神态的不自然和表露无余的野心,虽然有种冲过去打他一顿的想法,不过她不是那种蛮横无理,也不是那种随意撒泼的姑娘。
被美智子这么一喊,如梦初醒的楚碧天只觉得耳根子发红,两侧脸颊火辣辣的,对自己刚才的行为举动尴尬至极,内心对美智子更是充满愧疚和歉意,竟不敢转头看美智子,而是移开视线直愣愣的看杯子里的玻璃球。感觉玻璃球分外透明,如同自己的心一样,一眼看穿。如此了得,该如何向美智子解释刚才的行为,楚碧天梳理着自己的心事,右手挠了挠后脑勺,又指了指杯中的玻璃球。强装几分震惊,张开的口却没了语言,只能用手比划着,倒是把眼前的姑娘给惹笑了。
这一笑真是百态媚生,爽朗动人,听者无不倾心。姑娘边笑也不忘边打量眼前这个青年,一头黑发顺滑柔亮,大眼浓眉,鼻梁高挺,唇线分明,貌似潘安,一袭韩式西装穿的恰到好处,包裹着健硕完美的身形。姑娘心想,“要是我开鸭店,一定让这小子做头牌”。然后又看了看楚碧天说,“这玻璃球跟我这么有缘分,你也不忍心将它带走吧,留着做个纪念吧!”
“可是……这个……既然如此,没事就好,不过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楚碧天也没想到会问眼前这姑娘的名字,自己也开始为自己担忧,也不知道担忧什么。
“什么可是什么这个,名字嘛……柳若瑄,你叫楚碧天对吧?”说着也不看楚碧天,径自坐下,呆呆看着杯子里的玻璃球,也不搭理楚碧天,似乎想着什么心事。
2015年,8月3日,庐江!22:26
玻璃球5
楚碧天呆立半响,看着柳若瑄,看着她可能用海飞丝洗过的丝丝顺滑的头发,真想在自己的手掌上倾注柔情抚摸一下。“这样的举动毕竟是要克制的,”他内心挣扎着告诉自己,“我不能因一面,就去抛弃我经营了很久的感情,更不能放弃已知的去追寻那种未知的,这是得不偿失得,也是不道德的。”楚碧天转身微笑着向美智子走去,却看到一张似笑非笑,眸子里尽是冷冽的杀气。他知道一时疏忽惹了最不该惹的人,怎么能用疏忽呢?他的举动,他的神态,美智子尽收眼底,岂能用疏忽草草了事?可是该怎么向美智子解释呢?楚碧天想了又想,不由感觉背脊发麻,真气外泄。似乎越是靠近美智子,越是觉得呼吸不畅,越是觉得任督二脉血液倒流,内心深处潜藏的罪孽感越是明显。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人类的感情是最奇怪的东西,相伴百年可能不敌一朝偶遇。怪就怪在爱情荷尔蒙这种耐人寻味又由人体产生的化学物质。也是因为它催生了二奶,滋生了小三,疯狂了小四。世间多少男女也因此丢盔弃甲,败的连登临东山的勇气也没有了。多少恩爱之人因此妄自菲薄,断送了多年积蓄的情感,只留夕阳伤歌,断桥残雪。
窗外的雨停了,只剩风从窗缝中硬生生往进挤着,似乎想看看楚碧天怎么去跟美智子解释。大战一触即发,风更猛烈的推着窗玻璃,如同追星的粉丝一样狂热,前仆后继。此时咖啡厅的音乐,一曲刚好终结,一曲刚好开始,是《卡门》。听着这首曲子,楚碧天感觉简直是对自己的嘲弄和折磨,他真后悔去解美智子的围。也责怪自己怎能如此多情,内心的惶恐让他对刚才的移情感到不安。
楚碧天慢慢的坐下,挤出来的微笑硬生生的,“这个玻璃球被当做凶器没收了,不过没关系,上面没留下你的指纹,呵呵!”楚碧天也不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意义,也许是不安之后的语无伦次,接着他又说,“刚才……我……就是……那个……那个……对不起!”此时楚碧天生平第一次感觉自己的思维如此凌乱。
“什么那个对不起,哈哈!我突然间觉得你好可爱,不过呢!以后不许盯着别的姑娘发呆了,不然我永远不理你了。”说着美智子侧过头,如同QQ表情上的左哼哼,不知道是真生气还是佯装生气。(未完待续,写小说真心累。)
2015年8月3日,庐江,23:41。
玻璃球6
“唔……”楚碧天声音极其微弱的嗫啜了一声,好像给自己说,也只有自己能听见。
这种近乎木纳的表现,让美智子极不适应。她也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虽然沉着稳重,但也不乏木纳。随即转头看向楚碧天,心中思绪万千,竟不自觉的滴出几滴泪水来。她想竭力掩饰,但已然晚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委屈,更不确定为什么此刻心里充满伤感。虽然楚碧天在她身边,可她内心好似感觉他即将离自己而去一样。这是幽怨中带着几分彷徨,无措中夹杂着些许忧伤。泪水越流越多,稀里哗啦,哭的一塌糊涂。是什么触动她心里那根柔弱的弦,是青春的悸动,还是夏风的婆娑?这就不得而知了。
看到以往爱笑爱闹,可爱又淘气的美智子如此伤心,楚碧天先是一惊,而后又不知所措。心里一抹柔情顿生,一把紧紧得抱住美智子。甚是自责自己,楚碧天想,“即使她有天大的错误,只要她哭了,那便是自己的错,何况本来就是自己不对。”而美智子也任由他抱着,也不挣扎,也不恼他。反而感觉自己就像常春藤一样紧紧得贴在墙上。是啊,在她心里他何尝不是她的墙呢,支撑着她的整个精神世界,她很难想象有一天真的失去他,她的整个世界会坍塌的比废墟还要荒芜。心念至此,又哇哇的大哭起来,如同一个刚刚断奶的婴儿一样。这哭声怎不叫人心疼?
楚碧天知道此时再多的言语也无济于事,只能将他抱的更紧了,温柔的手掌抚摸着美智子的头发,如婆娑的夏风一样轻轻抚过。他知道这样更让她有安全感,这便是最好的安慰。
“公共场合你把我抱这么紧,多不雅观,有损本姑娘淑女形象。”美智子不舍的挣开楚碧天,两行清泪还挂在脸上,隐隐约约,楚楚动人。
“呵呵!这……”楚碧天心疼之余也不忘帮美智子拭去眼角余泪。“这么哭还是头一次,心都被你哭碎了,裂开好大个口子,把你整个人都能装进去。”
“哼!都是你惹的。”美智子白了楚碧天一眼,随即又调皮的歪着脑袋,手指在楚碧天心窝窝上一戳,“真的裂开个口子呀,怎么办?要不要看医生?”
“你就是我的医生,你笑了我的世界就晴天了,你哭了,我的世界又是地震,又是海啸,灾难就来了。你的眼泪就像尼加拉瓜大瀑布一样,你看……”楚碧天指了指自己的胸膛,湿了一大片,就像被奶水渗透衣衫的哺乳期的妇女一样。
“你还是会哄女孩子的嘛,不过你以后只能哄我一个人喔。”
“当然,我的公主。我感觉抱着你很舒服,你知道为什么吗?”
“吃我豆腐,还有为什么?”
“不对,不对,那是因为你是我身上的一根肋骨。”
“我才不要做你身上一根肋骨,少根肋骨要不会死,我要做你的心脏。”
(未完待续,)
2015年8月5日,庐江,1:27
玻璃球7
“心脏?”楚碧天凝望着美智子,眸子里流露出怜爱之情,也顺手在美智子鼻子上轻轻一敲,“呵呵,你已经是我的心脏了,你看……”楚碧天手往左边胸膛一放,“它每时每刻都在为你跳动着。”顺口也就来了一句王力宏的歌,“Baby,你就是我的唯一,没有你我真的无法呼吸。”
“乱改歌词,不过听着还挺顺耳。”美智子脸上洋溢着快乐,内心暖暖的。
楚碧天看着眼前这个可人儿,快意盎然。不知觉的握着美智子的手,心里暗暗发誓,此生非她不娶,绝不能忤逆这段感情。也绝不能让她因自己的小小过错让她伤心了,她既然是老天赐予最好的礼物,我就该好好待她。当楚碧天这么想的时候,或许他不知道尘世间的姻缘岂能是一个誓言就能相安一生。感情浮沉,如梦如幻,对的时间,对的人,对的地点,才能造就一段对的姻缘。如果哪一点错了,要么悔恨一生,要么相忘江湖。
悔恨也罢,相忘也罢,对于楚碧天这个年龄,能握着爱的人的手,能感受彼此心跳,甚至感觉彼此呼吸的气息,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至少他没有辜负年华,没有蹉跎岁月。他握着美智子的手,紧裹着自己的誓言,悄然的享受着时间线上流淌着潺潺爱意,丝丝浓情。
《卡门》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了,理查德.克莱德曼弹奏的《秋日私语》在整个咖啡厅飘荡着,如婀娜少女一般让人心醉。旋律优雅的似情人在耳边呢喃,又好似童话一样温暖着听者的心灵。楚碧天眸子里的脉脉含情变得更加深情款款,与美智子眼神交汇的刹那变成永久的停留。这到让美智子害羞的低下了头,沉默蔓延,暖心的沉默。此刻不需要语言,只需要静静的感受彼此身体里那根像似嗑了K粉一样的神经,它狂野的抽搐着,按耐不住的躁动跳跃着向对方的身体爬过去。很难想象两根这样狂热的神经交融会是怎样的感觉?那就只有楚碧天跟美智子最清楚了。
雨后的下午,凉爽不由分说,细数往事的人多数这个时候选择斟一杯小茶,然后将往事泡进茶里一饮而尽。柳若瑄便是如此,楚碧天转身那刻她还看着杯子里的玻璃球发呆,全然不顾几乎忘我。楚碧天让服务员送来那杯新的橙汁她也懒得理会。这个雨后谁也不清楚这姑娘到底掩藏着什么样的心事,真是才下眉头又上心头。这肯定是个有故事的姑娘,问题是谁能打开她的心门,窥探她的心事呢?
“嗨,姑娘!”一个嬉皮笑脸剃着光头,看年龄似乎比姑娘大七八岁,“一个人啊,我要两杯红酒,姑娘可否赏脸?”
“喝红酒,那要看跟谁,像你这样的就算了,本姑娘没兴趣。”柳若瑄头也不抬,依旧耷拉着眼帘,似乎要将杯中的玻璃球忘穿一样。
“嘿嘿!姑娘别这样说,兴趣这东西是可以培养的,再说红酒也美容,咱们也可以一起敬往事一杯。”光头还真是死皮赖脸,多少男子因少了他这份厚脸皮任由自己喜欢的姑娘流落人间,甚至嫁了旁人。
“敬往事一杯,呵呵!”柳若瑄冷笑一声,“你也配?赶紧给我走开,别打扰我清净。”这姑娘就是这么有性格,真是美丽的女汉子。
(未完待续,这几日事情颇多,也一直再考虑小说情节走向问题。)
2015年,8月8日,渭南,01: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