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悲歌(二十六)

穿过标哥家那个黑漆漆的门洞,来到了楼后面同样黑漆漆的院子,四间瓦房朦胧在黑漆漆的夜色中。我和玫瑰蹑手蹑脚的来到就房门前,我握住门把手,轻轻的将门拉开了。门没有上锁  ――自从我来那天起一直就是这样;我们俩仍然蹑手蹑脚的穿过外屋地走进了我住的西屋。

    我们俩在黑暗中站了足有两分钟,这期间她抓住我的手并且按在她的胸脯上,我非常明显的感觉到剧烈的心跳,我并没有急于把手拿开,而是在那隔着玫粉色衬衫乳峰上轻轻的摩挲着。她先是在我的胳膊上掐了一下,但是她这一举动只是让我摩挲她乳峰上的那只手换了个地方:我用一支胳膊环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揉捏着她那鼓溜溜的屁股。我说过的,她的身高比我矮了很多,我们面对面站着,她的头顶刚好抵住我的下巴。当她的两只手环腰将我抱住的时候,我正低下头来用舌头舔着她的耳垂,一阵阵燥热的如同烈火般的气体从我口腔里喷涌而出。我虽然没有看到,但是我能感觉出来:它正从玫瑰的纤秀的脖颈开始燃烧,并且向全身蔓延,我已经感觉到来自她面部的灼热;来自她全身的颤抖;并且有轻微的呻吟声传进了我的耳畔。现在她已经不再环抱着我的腰部,而是两手扣在一起、吊在我的脖子上。我的唇已经离开了她的耳垂,在黑暗中毫不费力的将玫瑰的嘴唇全部覆盖,带着呻吟的喘息停止了。但是周围并不平静:在屋外窗台下面笼子里的那只大公鸡不知是听到了声音了还是第六感向它传递了屋内的情况,听它在笼子里上窜下跳的声音感觉它比我和玫瑰还要兴奋。住在东屋的那俩个老人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一阵阵鼾声传了过来。我和玫瑰弄出来的那一点点声响早就被淹没了。我把揉捏玫瑰屁股的那只手伸进了裤子,她穿的是一条紧身牛仔裤,裤子和屁股没有一点空隙。我的另一只手拖着她的后脑,以致两张嘴能更亲密的接触。快要窒息了,我们才分开。就在这时,玫瑰像是想起什么似的:

    “快把灯打开。”她说,“你用矿泉水瓶给我弄点水来。”

    “我先把窗帘拉上,然后再开灯。”我说这话的时候松开了她。

    我上炕仔细的把窗帘拉好,确保从外面看不见屋里,这才把灯打开。

      也许出于人之本性吧,我们俩谁也没有正眼看对方,我像是很随意的从炕上下来,她就那样站在炕沿边,并不看我。脸上的绯红还没有褪去。我屈身往上看她的脸,

    “噗嗤,”她忍不住笑了,随即就捂住了自己的嘴,过了一分钟,她又小声说,“给我弄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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