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印是我啊

烟雨中,婀娜旗袍的背影,独自成画,这是我微甜的梦境。渴望有一天也变成旧式的女人,相夫教子,投身家庭,又总能在一笑一颦中风情万种,婉约的过一辈子。

可我是出生在东北的豪放女子,喝酒对瓶吹的那一种,多亏朋友不多,也并不需要酒桌应酬,兴致来了就自斟自饮,反正我是一个人,自由是我的优势,我的天赋,我总能一个人过的兴致勃勃又无比舒畅。

而我臃肿的体态一时三刻也不会婀娜,总归是个目标,慢慢靠拢吧。

莫名在这一刻就想剖白自己,骨子里强悍又渴望柔弱的女汉子。

想要的太多,就不免做作。像施瓦辛格扮做兔女郎,有一个阶段,真心不能看,连自己都没办法肯定。

三十之前完成了最低生活标准,便止步不前,不是不想过的更好,是我的心境已经落后,自以为只想安贫乐道,其实内心的贪婪攀比一点不比别人少。

五大三粗不能顺其自然的矫情,就做个自由的诗人,吟诵或感受,生活的嫉妒苦毒仍无法掩盖的生命的好,人性美善,不是几滴污水可泼。其实,谁又不是无痛呻吟的幸福着。为此,我在自己不大不小的房子里纵览天下,宅到地老天荒。不沉迷不深陷,只说开心的话,做个快乐的诗人啊。

我是自由诗人灼印,我有一个房间的天涯,希望你爱我或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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