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害嗨我给整回来了!快夸我快夸我(自豪)
啊但是我还想重新写。。。
看前边三年级开始写的东西真的,
QwQ雷到我了
(啊虽然现在也还是个渣渣。。。)
啊中间的关于狂欢那个是瞎写的,而且意识流明显(流汗)
大家就,图个乐啊图个乐
不过有意见改提还得提啊
(最近心情不大好,算发泄吧)
老规矩,随缘更新
皎洁的月光轻盈地洒在黑色的大地上,
在那隐约的月光下,红色的玫瑰散出点点银光,好似披了一层银纱。
“哒哒哒——————”
阵阵急促的跑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一个红色的人影迅速进入了树林,而紧随其后的,是通天的炮火声,是大片的火光与嘈杂的人声。
披着红色斗篷的女子像是机械一样的跑着,听不见喘息声,听不见呻吟声,只能听见脚踩杂草的,规律的声响。身后披着白色斗篷的人群举着火把,一直蔓延到天边,连成了一片刺眼的火光。
尽管身上已经千疮百孔,但她清楚的知道她想要干什么,她不能停下,
只要慢一步,她就会被身后的火光吞噬的干干净净,连骨头都不剩。
突然,一道深不见底的断崖横在了她的眼前,女子赶紧收住脚步,脚边的石子无助的滚了下去,在她的眼前拍在锋利的石壁上摔得粉身碎骨,它粉末的尸体不一会就被黑色吞没。
崖岸很深,两边差距也很远,看来跳是跳不过去了。
女子转身想往回跑,可转头就是一把把对准她的弓箭,离她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她甚至可以在铁制的弓箭头上隐约看见自己的倒影。
“啪—啪—啪—”
不合时宜的掌声一下一下的响着,眼前的弓箭手们分分绕道,从中走出另一个披着白色斗篷的女子。
“多么精彩的一幕啊~你说对吧,”
言语中没有讥讽,却让人莫名感觉脊背发凉。
“他们可不是你的人。”
红衣女子并没有慌乱,言语中没有半点温度,淡定的出奇。
红色的斗篷将她的上半脸隐藏在阴影中,而下半脸则是被红边黑底的面罩掩盖的严严实实,让旁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哦~你不会不知道吧,鉴于你的价值,有的是人想帮我哦~”
“少废话,要杀要剐随你。”
“哎呀呀~别这么无趣嘛。”
白衣女子微笑着走进了几分,红衣女子一下子警惕起来,
“你……咳…咳咳!”
她本想着直接突围,胸口处却隐隐透出淡淡红光,她一瞬间捂住脸上的面罩,但也不能阻挡鲜血一点点渗出面罩下的缝隙,在地上绽开似一片片残破的花瓣。
红衣女子身体微微颤抖着,血液堵塞在她的喉管,痛感与痒感交织,咳嗽也就一连串的出现。
“哦~那就是封印吗?好吓人啊~你刚刚的眼神可像是要杀了我哦。”
奇怪,这得意又愉悦的话语并不像是真心的,倒像是机械的模仿。
“说真的,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谢你那个“亲爱的’哥哥’。”
也就是那一瞬间,红衣女子像是被戳到了什么痛处,身体肉眼可见的僵直了一下,
倒是白衣女子像是视若无睹的继续喃喃自语:
“他会来救你的吧,会义无反顾地,毫不犹豫地来救你吧…”
……会吗?
红衣女子也微微愣神,就算事已至此,也会依旧怀揣着一点点的希望吗?
他会吗?
会把先前的一切抛开,
毫无条件的信任她吗?
“会的吧…毕竟你是他的……哦,不对,我忘了哈哈~”
白衣女子忽然话锋一转,这次言语中满是戏谑与嘲弄,
“他只把你当做一件武器,一件令他失望透顶的,毫无用处的,堪称累赘的武器啊哈哈哈~”
她笑的好灿烂,仿佛是在嘲笑自己竟然会误解一件答案显而易见的蠢事,
“让我猜猜,你之所以独自一人在这里是因为他抛弃了你吧哈哈哈~”
“我不是说过吗?他需要的…是更强大的你,
而不是你啊~”
银铃般的笑声在这寂静之地突兀的出现,又化作根根银针刺破了红衣女子最后的希望,
残破的希望流着不甘的血,破如她千疮百孔的躯壳,冷如她跌入谷底的心脏。
她所有的幻想,所有的坚持,所有的为了证明自己而付出的努力,此刻就像被狠狠打了一巴掌,震的她浑身上下痛的无法自已。
“你…你到底想要什么?”
前者听后,用纤长白皙的手托住好看的下巴,静静地思考着,这短短一个动作在外人眼里可能是可爱,是乖巧,但这就是她的伪装,就像她的斗篷一样,遮住了她所有罪恶,也遮住了她对可怜猎物的嘲笑与“怜悯”。
“一场…”
她稍作停顿,随后继续轻轻的说
“狂欢。”
一场暴力美学的狂欢,
就像那生在战场上的玫瑰,
生长在死人堆之巅的玫瑰,
在这无尽的硝烟之中,
诱惑无知的士兵前来,
一朵,又一朵,
源源不断的绽开,
在更多的营养中疯狂,
沉醉在永不结束的混乱中。
“呲,做梦…”
“这么果断吗~?”
白衣女子似乎似乎早就料到这样的答复,一点也不生气,
“明明已经做过这样的事情了,再做第二遍也未尝不可吧~”
“明明你也很享受的吧,无论怎样都无法磨灭的天性~”
“闭嘴!!!!”
红衣女子终于不顾形象歇斯底里怒吼出声,
她无法摆脱一次又一次的杀戮,所谓天性,所谓的凶手,所谓的罪魁祸首…她早已停不下已经机械化的大脑,重复的发出杀戮的信号,在血腥的氧气中大口呼吸。
胸口的刺痛刺激着她,失血的缺氧包裹着她,连刚刚坚定固执支撑身体的双腿都动摇地微微弯曲
“明明…明明不是……”
“明明不是你的错,我猜对了吗?”
红衣女子的话被白衣女子无情地打断,
“哦~让我来猜猜,我们都闷葫芦老好人要把自己择的干干净净了?”
“我……我没有…”
“哈!没有~?你可别再逗我笑了~”
你以为你的一句没有就能让时光倒流吗?
你以为你的一句没有战争就会停止吗?
你以为你的一句没有那些因为战乱而死的生灵就会复活吗?
“明明一切都是因你而起…”
“你凭什么以为一句没有就能让自己清白脱身?”
……………………………
因我而起?
“这都是你的错…”
“你就是个累赘…”
“你根本不值得信任…”
“如果不是你…他们还活着!…”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你本来就不应该存在…”
“这些混乱都是因你而起…”
“都是因你而起…”
“因你而起…”
因我而起…
都是因我而起…
这些话如钟鸣一样,反复回荡在她的脑海中。
“为什么…”
红衣女子浑身颤抖着,终于腿一软,跪在地上,
“为什么会这样…”
白衣女子微微俯身,用手挑起眼前可怜人的下巴,在月光的照耀下如天使一样散发着圣光,
天使啊,是容不下污秽的啊。
“所以,这就是你的失败~”
白衣女子眼含戏虐的看着眼前的残破玫瑰,
可惜啊,这朵玫瑰曾经,也绽放了那么一下呢。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要么跟我回去交差,
要么加入我的狂欢~”
“选一个吧~”
…………………
……………
好累…
红衣女子甚至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接一下,可怜的运送着血液,
因我而起…
现在是,过去是,将来还会是。
经历了这一切的我,又得到了什么呢?
支离破碎的亲情?
铺天盖地的指责?
孑然一身的孤独?
永无止境的黑暗…
她闷哼一声,突然颤抖但又坚定的缓缓站起身,丝毫不在意因为这个动作而流出的更多的血滴。
吓的弓箭手们忙不迭的将锋利的箭矢对准她。
简单的动作,却莫名有着巨大的压迫感,压的在场的人在一瞬间甚至忘记了呼吸。
而红衣女子却什么都没做,她只是转过身,毫无保留的把清冷的背影留给敌人,
她站在无底的深渊之上,眼睛再次向下望去,深渊依旧黑暗,曾经的她也对这深渊不屑一顾,谁曾想过,有一天她也会站在这里,俯视着深渊,就像俯视着她可悲的过去,
还真是造化弄人啊……
是作为奴隶一样苟且偷生?
还是作为主人一样去掌握他人的命运?
她居然,也会有这一天。
红衣女子自嘲一样的笑笑,不带一点温度。
她的双腿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小心的向前走了几步,
白衣女子打着哈欠向身后的人们摆摆手,身后群群的弓箭手们不断逼近,离红衣女子仅有几步之遥,
红衣女子则是毫不在意地仰头看向夜空中的明月,月光是凄冷的,可在漆黑的夜空中是那么的柔和,是在为可怜的自己哀歌吗?
好久…好久没有看到这样的月亮了…
“你知道我讨厌做选择……”
“所以呢?我可没时间陪你耗太久。”
身后的人群已经蠢蠢欲动,随时等待着一声令下后撕碎眼前的猎物。
“既然这样…那就给我听好了,我最后的话…”
“什么…?”
红衣女子压抑着莫名的冲动,像是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极力克制自己内心的激动,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的更加厉害,
“既然这一切都因我而起……”
她站直身体,甩开斗篷,转过身,毫无畏惧的直视着眼前重重围困的敌人,
白衣女子此时竟也不再说话,直直的盯着眼前的猎物,
狂欢是吧……
她脚尖踮起,踩在狭窄的悬崖边,
微笑着,张开双臂,
一滴泪,缓缓划落,
“那就让我…亲手结束它吧。”
她平静的微笑着,随后仰头直直的向后倒下去。
白衣女子心中一惊,迅速上前想要拽回她,却只拽下了对方充斥血腥味的红色斗篷。
而斗篷的拥有者,没有一丝挣扎的,被那如潮水般汹涌的黑暗吞没。
白衣女子不知是震惊还是什么,木雕般的站在那里,直望向手中的还残留温度的红斗篷出神。
就在刚刚,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消失了,就像是梦一样,可是手中的那人唯一的“遗物”却又清晰的告诉每一个人,
这是真的。
“所以…小姐,我们该怎么交差?”
身后一个弓箭手弱弱的问,随后周围的人也都勉强从震惊中缓过来,小声附和着。
目标在他们的眼前掉下悬崖,眼前的小姐可能没什么,但是倘若他们没有个交代,他们真正的主人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想到这里,所有人除了白衣女子都打了个寒颤。
白衣女子不动声色地挑挑眉,随后恢复了刚刚游刃有余的声音,仿佛刚刚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幻境,
“你们老板那里我去说,现在,麻烦你们所有人都下去寻找咯~活要见人,
死 要 见 尸。”
虽说用的是敬语,但这一下可给那些喽喽们吓得不轻,莫名有一种下一秒自己就要身首分离的恐惧,
得到命令的人群一下子散开,不一会,悬崖上就只剩下了白衣女子一个人。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呼出,闭上眼睛,等待着下面喽喽的回复。
“小姐!下面只有岩浆与坑坑洼洼的石壁!”
“她应是掉进岩浆里了!伤的那么重又跳下悬崖根本跑不了!”
“真的!连根毛都没留下!”
“…………………”
喽喽们七嘴八舌的声音从底下传上来,
她睁开眼睛,看看手中的红色斗篷,又看看面前深不见底的悬崖,
“Red…”
阴暗处幽幽的有个声音回复,
“在,小姐”
“……”
她忽然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轻笑了一下,不动声色转移了话题,
“没事,你知道该怎么做~Red,你知道的,不能让她走的太孤单是吧~”
“是,小姐。”
手一张,红色斗篷如一片残瓣悠悠的飘落下去,遁入黑暗的最后一刻前在月光的照耀下最后一次闪耀着光芒,
白衣女子转身离开,再次走入黑暗之中,全然不顾悬崖下面刀光剑影间凄惨的喊叫声与求饶声,似乎混着肉体烧焦的滋滋声,鬼哭般回荡在山谷之中。
而白衣女子并没有注意到,红色斗篷并没有像她预想的那样落入谷底的岩浆中被烧毁,而是被挂在了生长在崖壁上的一丛玫瑰丛上,
那丛玫瑰生的并不算太好看,却有一种从黑暗中肆意向上生长追逐光芒奔向生命的自由美,
而那斗篷就这样,成为了那一丛玫瑰花中的一朵。
它就这样静静地挂在那里,处于黑暗与光明之间。
它也许在等待,
等待一个新的故事的开始。
卡!
好了没了,
就到这里吧,一个序章而已
实在看不下去之前写的东西了(哭笑不得)
啊但是我还是个渣渣,(确信)
随缘更新啊对对对我就是万年老鸽子。。。
tnnd正剧没写多少序章改了好几遍我真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