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印子车的命运》

巴金:我佩服的这几个人的才华,一是曹禺,一是沈从文,一是萧乾,我自愧不如他们。才能要差好几倍

拜读萧乾先生的《皈依》这个据有京派作家的作品,文章流露着老北京胡同的味道,经过了去芜存菁的高度纯化,需要简洁凝练。这可能与他的职业——记者,这一身份有关

第一篇《蚕》可以感受到他心中的一种纯真感,细细品来又是对生命无法掌控的悲哀。

在他的纯真世界里,几个幼小的生命,一把桑叶就是一个故事。而在他对生命的思考时,几个幼小的生命就是一个悲哀的源头。这篇文章写于1933年,中国处于一个动荡,被侵略的时期,我们的生命显得如此孱弱,无法主宰自己的人生,就如这几条幼小的生命一样,对外界无法掌控,只能吞噬着眼前的食物,束手待毙,这无疑是悲哀的。

《印子车的命运》写当时小市民的无奈的生活。在那个时代不是人们不想让自己变得高尚,靠着自己的能力过上温饱的生活,是社会不允许,一点星光,怎能使整个黑夜变成白昼,悲哀的是这点星光也会被同化,慢慢的暗淡。如曹禺先生《日出》中陈白露最后的心声  “我救不了她,就如同我救不了我自己”一个黑暗的社会怎能是一个小小的人力所照亮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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