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疼真是病,得治

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这几天牙疼着实把我折磨的心烦气躁。长间隙,短持续的叩痛、跳痛和放散痛,从我的腮帮子开始,上窜至耳朵心儿,下跳到喉咙眼儿。以致坐、立、行、躺,吃、喝、说、笑,诸多不适。又一次深刻体验到:“牙疼不是病,疼起来就要命”。

起初是自行吃了些消炎杀菌的药,观察了一天,牙痛无所缓解,最终还是去找了牙医。杜牙医经过检测负责任地告诉我,我因刷牙方法有误,长期横着刷,牙齿颈部都有损伤了。这次因左下第六颗牙作祟诱发了“急性牙髓炎”。她给出了治疗方案:先局部麻醉,再开髓减压,再钻牙放药,后续再做根管治疗。

我牙疼难忍,一听能马上止疼,立即点头表示同意。作为患者本着有益于治疗的目的毫无保留的交代了病史。我右边颞下颌关节黏连,张口受限,只能张开两指的宽度。她告诉我只有慢慢做,时间可能会长些,如果做根管治疗,治疗次数会比别人多些。

我当即表示自己会全力配合的。这次痛不勘言的治疗过程长达一个多小时,因张口受限,操作空间有限,工具从大的换到小的,从直的换到弯的都换了两三次,即使有麻药附身,平日里闭口容易开口难的我,一直极尽全力地张着口,缄默无声地配合着,除了期间发出漱口水混着怪味药水的吐漱声。

二十几年前刚参加工作那会,曾因尽头牙发炎,被迫打了一个礼拜的点滴。那会出门除了明星大家都不带口罩的。肿了半边脸,熟人一见面,必要关切问询一番,爱美的年轻姑娘自有掩面躲藏的尴尬,关注还不如漠视。好在这次没有什么整蛊人的半面妆,如若昨日之事再现今日,我亦不得自然。年岁是涨了,但脸皮却未见增厚,爱美之心更甚从前。

后来因为右边尽头牙反复发炎,本着牙齿受之父母,不愿损伤的认知,吃药打针反复折腾,累次下来积重难返,而致颞颌关节黏连。平日言语表情并无夸张,吃饭、喝水、说话产生的动作幅度也不大。忽视问题到了麻木无感,还以为问题自消了。

去年深秋时分做了个常规检查,有医生建议把坏牙连根拔除,好不容易痛下决心“断舍离”,可张口有限,不便操作。只好遵照医生建议做了曲线治疗,又是针灸又是电疗的,三个疗程下来,康复治疗的效果:牙还是那个牙,我却疲惫的不复从前。

当时牙并不疼,也就不了了之。可谁想,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昨日的无为却埋了个今日的祸根。汪曾祺先生曾有一篇《牙疼》的散文:他因遇着个“因为大庆油田出油了,而高兴往后吃油饼就便宜了”的冒失鬼而撞掉了四颗门牙。我这坏牙会不会因何人何事而掉啊?呆子气又想入非非了。

唉,不想那么多了,专业的问题还是留给专业人士去解决吧。我是没有汪先生那样的心性去适应、凑合、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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